秦公子就站在他面前,他卻是不認識,這是否能說明背後之人另有其人?”
那刺客一愣,眼前這人是秦耀?他悄悄將求救的目光掃向同在殿下的那人,但那人只是陰沉著別過臉,眼底滿是殺意,刺客的心底‘嗑噔’一聲,知道自己就要成為棄子了,於是他心想著怎麼樣也要把水給攪混了,只見他裝出一副不確定的樣子道:“你的聲音跟秦耀一模一樣,但樣子不一樣。”
“皇上,會不會是去找刺客的秦耀是別人易容的?”劉子淵一聽便站出來問道。
劉子宣一臉怒意地看著劉子淵,心中已經肯定這次刺殺事件肯定跟二房有關,但他並未多說話,如今最重要的是炎順帝的想法。
炎順帝眼底有著深思,雖然心中有惑,面上依舊順著劉子淵的話,不動聲色道:“如此說來,也有可能是秦耀易容買兇了。”
秦耀一聽立刻跪在殿下,道:“草民不敢!”
炎順帝拍桌怒道:“哼!你有何不敢?你背後的主子我又豈會不知?不用說了!”
炎世治像是瞬間洩氣一般,雙肩垂下,深深地吐了口濁氣。
就在此時,便見趙凡躬著身子進來,炎順帝正在氣頭上,大聲喝問:“何事?”
趙凡受的驚嚇不小,呈上手中摺子顫聲道:“啟稟皇上,知關八百里加急,驛兵正在殿外候著。”
魏慶淮一驚,立刻上前接下摺子呈給炎順帝。
炎順帝看完奏摺,拍案怒道:“好你個大桓!莫不是當我大炎是軟柿子?”
眾人看著案上的茶盞被炎順帝那一拍給震倒了,茶水沿著杯底四散,最後滴到地上,這過程緩慢而靜默,魏慶淮在一旁默默收拾,其他幾人心思各異。
過了半晌,炎順帝才揮了揮手命令道:“將這個刺客拖下去,明日午時腰斬,將太子關押宗人府。另外,找王啟泛、炎之凜過來!”
大殿上回蕩著炎順帝的聲音,眾人對炎順帝的想法已經瞭然於心,內憂要先除方能攘外,御花園事件必須得先落幕,省得夜長夢多,雖不知炎順帝心中結論為何,但炎順帝將炎世治關進宗人府,便表示現下他對這個兒子非常不信任。
隔日早朝,炎順帝手執知關送上的奏摺,怒道:“這大桓當真可惡可恨!這才過了三年太平日子,他們又興兵入侵,豈不知戰火之下百姓哪能安居樂業!他大桓能罔顧百姓性命,朕卻做不到!”
殿下眾人眼觀鼻、鼻觀心,雖炎順帝說不會罔顧百姓生命,但這場仗必須得打,捨不得也得舍了,文武百官都知道此刻炎順帝正在氣頭上,誰說什麼都不對,於是大殿上呈現一片靜默。
片刻後,便聽炎順帝嘆了口氣問道:“眾卿家推舉個人出來吧!看看誰適合去支援知關。”
“咳咳!啟稟皇上,微臣以為王啟泛將軍定能當此大任。”
“是啊!三年前把大桓打回去的也是王將軍,微臣看他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得再多給他們幾道傷,最好一鍋端了!”
“啟稟皇上,微臣認為炎世子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世子不僅參加過幾年前的知關之役,一年多前也參加過北邊與大曼的戰爭,如今正該讓年輕人多出去攢些經驗回來才是。”
“洛大人說的是啊!炎世子的能力不錯,他如今又娶了許將軍的外孫女,合作起來應該更契合。”
“我記得駙馬爺張鬱清也是好手啊!幾年前知關之役不是年紀輕輕就成了軍師嗎?若是此行派炎世子,兩人倒是能一起搭配。”
“依老臣之見,駙馬爺也是能獨當一面的。”這時只聽一蒼老卻有力的聲音響起,殿內眾人不約而同看向說話的人。
王啟泛對眾人的目光恍若未覺,伸手捋了捋自己花白的鬍鬚,道:“皇上,老臣以為以駙馬爺的身手已能獨當一面。”
炎順帝自方才便一直靜靜觀看眾大臣討論,如今聽了王啟泛一句話,便點了點頭,道:“若果真如王愛卿所說,駙馬也是不錯的。”
方才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推出來的人選不是王啟泛就是炎之凜,這些人的能力他當然知道,但
“如今的大桓經過幾年前的戰火,國力應當還未恢復完全,但卻有如今的破城之勢,還讓許家老頭來求朕派兵增援,看來其背後還有不安份的人幫忙,若這是一招聲東擊西可就不好了。”炎順帝沉著嗓音道。
殿下眾人低頭咀嚼炎順帝這句話後,大概都知道炎順帝此次並不會派出多厲害的將領去,最有可能被派去的便是能力中上的張鬱清了。
劉媛得知此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