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保管了。”
接著,身上一輕,莫言的西裝已被人掀了去。那個叫做西鳳的女人的聲音隨之在後面響起——
“莫言,這個還給你。”
一股寒風襲來,我立時“阿嚏!”地打了個噴嚏。但馬上,一張厚厚的毛毯已經將我身體包住,又伸過來兩雙手臂,各將我左右手挽住,硬拽著我往前走去!
我從小到大,哪裡被人這樣擺弄過!
而且,我陸香香是什麼身手,幾個大男人都要一起圍上來才有可能壓制住我,我會這樣輕易被你們幾個小嘍羅隨意擺弄嗎?!
忍不住心頭火起,甩手就將攬住我手臂的兩個女人甩開,彈到安全距離之外,這才破口大罵——
“你們這群臭娘們,想把我怎麼樣!我可是客人——不,病人吶!而且還被水淋過,搞不好會感冒哎呀——!”
我的咒罵以一聲驚叫結束!
不知道什麼尖銳的東西穿進我的後背——身體先有一陣刺痛觸電般傳過,然後就突然酥軟下來。
什什麼?
我腦中一陣暈眩,身子不由自主歪了歪,就要倒下,卻被一雙柔軟的手臂自後面扶住。
西鳳的聲音在耳旁幽幽響起:“陸小姐不必擔心,馬上就為您打點好一切。”
那語氣之中,得意之情氾濫,令我馬上篤定正是這妖豔女人下的手!
她是什麼時候繞到我身後的?我居然一點兒都沒有發覺。我甩開那兩個侍女,又往旁邊讓了好幾步,自己以為已經到安全距離之外了,結果
還有,剛才穿進我身體的,如針刺一般的東西是什麼?為什麼我突然就沒了力氣,不得不任人擺佈了?難道他們對我用了什麼新式的麻藥又或者是什麼已經失傳了的點穴功夫嗎?
剛才被我甩開的那兩名侍女走了過來,從西鳳手中接下我的身子。我就這樣被架著往前挪去。
我有無數的疑問,卻不知為何連張口的力氣都沒有,只能怨恨地瞪著那個叫做西鳳的美麗女子,朝著我妖媚地笑完,往前面領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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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自己太大意了,居然被人這樣鑽了空子。自己實在很笨、非常笨!我真是笨到極點,才會點頭跟那個叫做莫言的酸氣人面怪進來這座鬼宅!
林曉風怎麼可能安著好心?!
我在洪青幫也算混過幾年了,居然這麼沒神經,會輕易走進一個陌生人的家門,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不知過了多久,當那一隊人終於滿意地退出房間時,我已經象一張被百般蹂躪過的紙,被攤放在一張躺椅上,皺巴巴地沒有一丁點兒動彈的*了。
她們的確是一群訓練有素的人!
九個人分工合作,熟練有序地將我用溫熱的水和香噴噴的浴液洗乾淨,按摩過,而且還抹上香油。因為我的手臂有傷,一直避開傷口,最後還幫浸水的患處消毒,重新包紮,弄得比醫院的大夫還要乾淨漂亮。
令人鬱悶的是,我不僅沒有反抗的力氣,也無法說話,能站立就已經費勁全力了!我就這樣被人當作洋娃娃一般打扮整齊,換上一身我從來沒有穿過的淑女服,還在我臉上東畫西畫了些什麼東西,直弄得我想要撞牆去死!
我到今天才知道所謂的“衣來伸手”原來是這麼回事!曾經還有過那麼一點點羨慕大小姐生活的我,現在只覺得如果要我這樣過日子,還不如一刀給我痛快一點的好!
天哪——現在幾點了?我早上出來上學,到這會兒還沒到學校也沒回家,老師會不會已經跟爸媽聯絡,滿大街敲鑼打鼓地找我了?現在我跟洪青幫再無瓜葛,所以斷然沒有半路折去洪青幫的道理,爸媽是知道的。雖然那兩隻豬是很好賭,不至於不關心我這個獨生女兒,如果接到老師的電話,不知會不會著急?
我癱坐在那張柔軟的躺椅裡,仍舊覺得渾身沒勁,無可奈何地對著天花板長嘆一口氣。
門外突然傳來西鳳的聲音——
“風少爺。”
咦?
風少爺?
——林曉風?!
一想到這個名字,我所有的神經立刻全部繃緊!
“西鳳,她的情況怎麼樣?”
果然是那個二世祖瘟神的聲音!
我馬上火遮眼,就想要從躺椅上躍將起來!無奈身體根本不聽話,儘管我已經竭盡全力,只有手腕到手指勉強挪了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