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的想法。
也許他下榻在此,就想要最好的房間,以他的身份財力,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所以。。。。。。。。。。。。。他那樣功成名就的人,應該是有正事才找我談的吧?欺負一個才十六歲的孩子,也沒什麼意思。更何況,林曉風跟他同是林家的重要成員,他是我的丈夫,不看僧面看佛面,他總要顧忌一下吧。
勉強自己定了定心,輕輕地對林曉風說:“我去一下洗手間,馬上就回來。”
無法抬眼看他,沉了頭,就想要這麼站起來。
然而,眼角還是看到了他的臉——雖然沉默地抬眼看著我,然而那雙眼睛裡面,分明透著一絲隱約的懷疑。
我的心一痛,不敢再遲疑,逃跑一般地離開座位。
在洗手間裡面呆了一會兒,才偷偷地摸出來。
看起來,林曉風專注地看著臺上的表演,那上面已經又換了一對老少組合,在講著相聲。底下的人一浪一浪地被逗笑,林曉風的面上卻是笑容全無,我知道他雖然作出觀賞的樣子,其實早就神遊天外,不知在思考著些什麼了。
我靜靜地走到會場入口,閃身出了門。最後一刻,還是忍不住回頭去看林曉風,心裡一陣陣地對他道歉。
對不起,曉風。。。。。。。。。。。。。我,我只是去跟Brian打聽一些事情,同時搞清楚他的意圖和立場,我一點兒想要欺騙你的心思都沒有。。。。。。。。。。。。。你一定要原諒我。
我、我很快就會回來。
自己也覺得這樣近乎託詞,真說了出來林曉風也不可能會聽得進去,但腳下卻是越走越快,按了電梯直接上了二十八層。
一出門,發現廊內靜謐無聲。這一層果然裝修得極其豪華,連腳下的地毯都是極好的品質,編織著漂亮的花紋,高跟鞋踩上去悄無聲息。我緊張得幾乎要窒息,好容易才搞清楚了房間的排列方式,原來八號房間在走廊的盡頭。
按下門鈴,自己卻聽不到任何響聲,房間的隔音效果果然做得非常好。
然而過了一會兒,門勺輕輕地動了,Brian自門後露出半張臉,對我笑道:“歡迎。”
他已經脫了拘謹的西裝,僅剩T恤和貼身的馬甲,蔚藍的眼睛在燈下沾染了金黃的光澤。我一時有點失神,手上卻突然傳來一股熱力,下一刻,人已經被拽入了房中,而身後響起關門的聲音。
我錯愕地抬頭看眼前那一雙湛藍的眸子,突地有種受騙的感覺,惱怒地一把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咬著牙說:“有什麼話,你就說吧!我聽完就走了。”
“何必站著說話,過來這邊坐下聊吧。”他面上一點兒慍色也沒有,笑嘻嘻地指了指旁邊的沙發組合。
這個房間非常地大,這裡只是整個套房的客廳,依稀可以看到旁邊的小客廳還有往裡開著的門。我嚥了咽口水,這才鎮定了一點,隨著Brian到沙發前坐下。這客廳是傳統的歐式風格,跟在德國的房間一樣,沙發旁臨著一個巨大的壁爐,讓我覺得很親切。
“喜歡喝什麼酒?還是無酒精飲料?”他拉開了一旁的冰箱,側了臉笑著看我。
“我不喝什麼,要喝你自己喝吧。”
我端正地坐了在沙發上,一點跟他禮尚往來的心情都沒,只想著要快點說完正事,好回去林曉風的身邊。畢竟我的藉口只是去上個廁所,時間久了他一定會懷疑的。
Brian卻是不緊不慢,自己開瓶倒了兩杯紅酒,走到我身旁,遞給我一杯:“我比較人道,不主張不給小孩子喝酒。Alfred現在不在這裡,所以你不必顧忌。”
聽到他叫我“小孩子”,我的心裡一股怒流爆炸開來:“我是自己不想喝,跟小孩子不小孩子的沒關係,跟曉風就更沒有關係!”
我是酒精過敏,從來就不喝酒的,Brian居然認為是林曉風小氣到這樣的程度,訂了規矩不讓我喝酒,真的是要氣炸我的肺。
他笑著舔了舔嘴唇,將兩杯酒放到跟前的茶几上,就在我身旁坐了下來。我緊張得立時往旁邊讓了讓,耽起警覺的眼睛對著他。
“。。。。。。。。。。。。。陸香香,”他笑著喚了我的名字,又停住搖了頭笑道,“不,我該稱呼你為——‘林香香’才對。”
我很不喜歡他這樣戲謔的語氣,冷冷地答道:“對不起,中國大陸並沒有要隨夫改姓的慣例,我雖然嫁給曉風了,可還是姓陸。”
他淡然地打量我的上下:“你拿著龍紋玉,卻說自己不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