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眾人。
我掃了一圈,竟沒有一個有點印象的,不由得有點失望。
我該不會就跟這麼些不認識的人,在此度過一個無聊的週末吧?雖然我本來就單純是為了不要做二叔二嬸的電燈泡才來的,而且已經打定主意不出去滑雪什麼的,只在這裡對著火爐溫習下功課就算
簡單的寒暄過後,看他們開始聊天,我自知插不上話,就退到一旁,準備隨意參觀下。
正在此時,莫言的聲音在身後響起:“Excuse_me;_sir_。。。”(英語:對不起,先生)
“Don’t_worry;_I’m_her_friend。”(英語:別擔心,我是她的朋友。)
緊隨之而響起的聲音竟然似曾相識,令我心裡忍不住一跳——這、這是!
顧不上細想,忙轉了身去看。
修長的身量,湛藍的眸子如一塘碧水,性感的唇下露出潔白的齒,陽光的笑容叫人一見難忘
我睜大了眼睛——居然真的是弗萊德!
他見了我,眼中的笑就更濃了:“香香——很高興又見到你。”一邊側眼看已經伸出一隻手攔著他的莫言。
依舊是那樣熟練卻發音奇怪的中文,依舊是這張叫人一見難忘的大男孩般的笑臉我突然對這個旅行有了新的看法,緊張又寂寥的心情突地鬆弛了下來。
“莫言弗萊德他是我的朋友。”我的臉上熱了熱,在這個時候,不知該為莫言忠於職守而心存感激,還是該為他的保護過度尷尬好。
莫言見我這樣說,就縮回了手站到一旁,一雙眼睛卻依舊盯著弗萊德不放。我只好輕輕地說:“對不起他是個很嚴謹的人”
“沒關係,那樣的忠誠是應該得到誇獎的。”他微笑地伸出手來。
我以為他要跟我握手,條件反射地伸手出手來,可他抓了我的手,卻俯身送到唇邊,輕輕印下一吻——
“我很想念你,能再見面實在太好了。”
那聲音性感又溫和,加上這曖昧的一吻,叫我的心立時亂了方寸。
我本來要立時抽回自己手,又突然想起林曉風說過這樣不禮貌,只好硬著頭皮等他直起身子鬆開我,才將手收了回來,人卻已經緊張得不知該說什麼好。
眼睛偷偷地瞄大廳的另一邊——幸好,月兒或者是其他人,都正聊得起勁,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再看莫言,他帶著墨鏡的臉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立著一動不動。
好容易穩住了心神,我往後退了一步,緩緩開口:“我不知道你也會來。”
“我本來就是這裡的主人,”弗萊德淡笑著,一隻手放在胸前,“是我的妹妹想要邀請她的同學跟朋友們過來,聽說其中也會有人再帶上自己的朋友,她怕人多了招待不周,非要我過來幫忙陪客。我本來不太樂意,卻沒有想到這其中有你,幸好來了。”
“你是這裡的主人?”我的心裡一跳:那這棟別墅就是他家的咯?!
他點點頭承認:“是的,家父嗜好滑雪,因為看中這一帶的滑道和風景,所以在這裡建了個小小基地,方便他自己,當然也方便了我們。”
我聽得心裡寒涼——原來他也是個有錢人
這個當兒,看到傭人又拿進來幾副刀叉之類,順著餐桌的次序往下襬。弗萊德看著他們緊湊而熟練的動作,微微地笑:“今天已經加了好幾次的餐具,看來最後會變成個相當大的派對呢。”
我看著那些琳琅的杯碟,心裡有些錯亂。
“香香,這麼久沒見,你最近過得好嗎?”弗萊德的聲音又在耳旁響起。
“嗯,挺好的。就是一些週而復始的事情。你呢?”這些都是慣常的客套話了,我應對得自如。
“我也很好進到最高年級,學校的功課有點緊張,不過我還算應付得來,”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般,“香香,你喜歡滑雪,還是滑雪板?”
我嚇了一跳:“滑雪?滑雪板?”
我根本就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這兩種不同的嗎?
“是這樣下午大家就要上雪道了,可是玩滑雪跟玩滑雪板的恐怕在不同的地方,我想要知道你打算選哪一種——我兩種都沒有問題,”他說到這裡,吐了吐舌頭笑,“你知道,雖然滑雪板總是被父母們認為不太入流,但我們是年輕人。”
我頓時有點不知所措——
“我其實打算就在屋裡待著”
聽到這話,那雙藍色的眸子眯起來:“在屋裡待著?香香,難得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