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吹雪下吐吐舌頭,下意識地往手中的新聞再認真地掃了眼,突然地,睜大了眼睛,不說話了。
“吹雪?”奕飛見她神情古怪,下意識地問,“怎麼了?”
“他叫做Eeason。。。。。。。。。。。。。”吹雪直怔了好半天,才突然顫了聲地說,“奕飛,他也叫做Eeason!他跟。。。。。。。。。。。。。跟。。。。。。。。。。。。。”
奕飛不必等吹雪說完,也知道她想要說什麼。她這樣驚慌失措不是沒有緣由的,因為他之前知道,那個網際網路站公司的所有者,與他們兩人熟知的亦真,是同名同姓。
但是,問題的關鍵是,即使同名同姓,一個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的人,又怎麼可能跟一個活生生人,是同一個人呢?
“世界上同名的人多了去了,而且或者Eeason都不是罕見的姓和名。”他只得安慰她。
然而,吹雪仍望著那一個印刷體的名字,雙手捂住嘴巴,眼中的淚光逐漸凝聚。
雖然,她也不斷地在告訴自己不可能,但她的心就是不肯信。她從來沒有見過亦真最後一面,所有的故事都是別人告訴她的,對她來說,亦真最後留下的一句話就是——好好在家裡等我回來。
“吹雪,別看了!”奕飛上前一把搶過了報紙,彎下腰將她摟入懷中,柔聲哄了起來,“聽話,別這樣——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你總不能一直活在回憶裡。你現在有愛德華不是嗎?他是個很不錯的人,又對你這麼好,你應該要多往前看。”
吹雪怔怔地伏在奕飛的懷中,一行淚痕溼了半邊臉頰,好久好久,都回不過神來。
——放不下啊。。。。。。。。。。。。。
一個聲音在她的心中響著。
放不下啊。
她真的,放不下啊。
。。。。。。。。。。糖糖寶貝作品。。。。。。。。。。
“媽媽,我回來了。。。。。。。。。。。。。”
花緣巧的墓前,吹雪獻上一捧鮮花,便沉默地肅立。
雖然她已經很久沒有回來掃墓了,但是因為陳家有僱人定期打掃,所以墓碑周圍都很乾淨,完全不見風吹雨打留下的痕跡。
奕飛沒有陪她來這裡。他們一起拜過陳家的爺爺之後,他便推說自己還有客戶要見,留她自己一個人來拜花緣巧。吹雪當然明白其中的緣故,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