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愛德華和凱特,都在這一場衝突當中死亡。尤其是愛德華,本來即將繼任下一任的國王,竟然在這樣的時刻罹難。。。。。。。。。。。。。摩魯哥上下,頓時陷入了一片不知所措之中。
自由革命者帶來的混亂還遠不止此。他們對愛德華的調查資料被國家法庭發現,法庭經過調查以後,以公開的審訊方式提審了宋子藺。最高法庭所做的再一次驗證發現,愛德華的確不是前摩魯哥國王的兒子,甚至也不是宋子藺的孩子。
一個似乎很明顯的事實暴露在公眾面前:宋子藺當年在中國生下或沒有生下自己的孩子之後,將一個完全沒有血緣關係的男孩抱回了摩魯哥,當做王室的血脈撫養長大,還企圖讓這個孩子繼承王位。
指控方提出要判宋子藺欺瞞國家罪,處以終身監禁。然而,宋子藺卻不承認自己是知情人,而且說她也是受害者。
審判就此進入僵持階段,最後因為證據不足而無法定案,只能讓宋子藺以自由身的方式離開法庭。不過,宋子藺的民望也由此一落千丈,不只是議院希望她交還自己的特權,其他各界也開始抗議她繼續享有王室的身份。
宋子藺終於公開宣佈,她將離開首都往王族的夏宮居住,從此不再過問任何有關摩魯哥的政事,也不再享用任何王族的特權,只保留王妃的頭銜。一代華裔王妃這樣黯然退場,舉國上下既有慶賀的,也有為其難過的。
此外,愛德華生前一度民望很高,然而發生了這麼多事,最終他又被正式並非王室血脈,所以竟然被判以無身份流民的方式,送到公共事務處火葬了事。
至於吹雪,她根本連聽到這個訊息的機會都沒有。
早在暴亂的當天晚上,她和亦真、長傑就接到了突然而來的逮捕令,以非法闖入王宮的罪名,被收監於特別的拘留所內,手腳都帶上電子手銬,哪裡也去不了。她不知道究竟是誰對他們幾個下的這個手,但是馬上閃過她腦海中的名字竟然是——宋子藺。
那個連自己的兒子死在眼前都沒有流淚的女人,那個被所有人都說得心機很深的女人。。。。。。。。。。。。。說不定,她會做出這樣的事來,至於理由,當然只有她自己才會知道。
雖然這樣想一個可能是自己親生母親的人很不好,但是,吹雪發現,她已經無可救藥地往這個方向去懷疑了。
“別擔心,奕飛一定會想辦法的。”
亦真在被帶離吹雪面前的時候,曾經這樣對她說,但是這並沒有帶來多少安慰,她還是傷心欲絕,為所有發生過的事。
這一夜,牢房的門外一如既往地送來晚飯,然而送飯的人聲音跟之前的幾天不同。
吹雪接過飯菜,卻意外地發現,外面站著的,竟然是吉特。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她剛說完這句話,立刻意識到自己可能根本不應該說出這句話來,馬上伸手按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再捅婁子。
“沒關係,我今天來這裡,就不認為自己會有任何危險。”吉特竟然還拿著鑰匙,叮噹幾下,就開啟門走了進來。
吹雪怔怔地看著他在自己的跟前將門關上,只得做了個“請”的手勢:“請坐,雖然我只有一張簡易床。”
這裡是標準的監獄配置,一張單人床,一個馬桶,一個洗臉池,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吉特對她笑笑,果然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吹雪看到他,就立刻聯想到剛剛過世的愛德華,心情愈發地沉重起來,緩緩地走到他的面前。
“我今天來,是有這個想要交給你。”吉特從懷中拿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遞到吹雪的手裡。
吹雪立刻就認出來,這是愛德華曾經給過她的求婚戒指的那個盒子,心裡一下子掉到谷底,顫著手接過來,開啟一看,果然不差,裡面就是那個晶瑩的戒指。
“你從哪裡找回來的?”她的心裡百感交集,一時間滾下淚來。
東西還在,人卻已經不在了,想到以前跟愛德華之間溫情的種種,心裡的悲愴實在難以平復。
吉特淡淡地笑了笑,並沒有回答吹雪這個問題,只是小聲地說:“王妃殿下今天宣佈,她將離開首都轉居王族夏宮,不再享有任何王族特權,也不再參加任何政治活動。換言之,從此以後,她都將會以近乎軟禁的方式,帶著王妃的頭銜住在那座夏宮裡。”
“咦?”吹雪愕然地說,“為什麼她突然下這樣的決定?”
一個逼迫自己的兒子娶不喜歡的女人,只為了讓他可以繼承王位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