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已經忘記這回事了,那種比賽,隨便怎麼樣吧。”他再次轉過身,甩了甩手,這一次就真的不回頭,直接回到房間,鎖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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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下午飛機出發到達的高峰期,機場裡很是熱鬧。各種打扮的人拖著行李或者推著小車,錯落地在大廳中穿行而過,走向各自的目標。
這個機場的規模不大不小,雖然每日的飛機時間表也是排的豐富多彩,但畢竟不能與國際化的大機場相比,雖然置地很大,出發和到達還是在同一層。也正因為這樣,送別和再會的場面在同一個地方發生,一頭傷懷,一邊興奮,很是引人感慨。
路易斯身著牛仔便裝,揹著一個巨大的旅行包,從到達處的閘口走出。他的面上風塵僕僕,顯然,是經過了長途的旅行回到這裡的。左右略觀察了一下機場大廳的狀況,仍有點不是很放心地從懷中掏出墨鏡戴上,這才從容地往計程車場走去。
剛剛回到本地,周圍全是中文和方言,語言上他多少有點不習慣,但是聽周圍的人講話已經是他的本能,所以他一邊走著,一邊仍豎起耳朵,聽著四面八方來的聲音。他所戴的耳機實質上並非為了聽音樂隔絕周圍的環境,正相反,有放大周圍聲音的功能,以方便他保持對周圍形勢的掌握。
當他從一個噴著誘人古龍水味道的高大男子身旁走過時,那個男子講著西班牙語的聲音,卻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請殿下放心,我一定會保障她的安全,並且帶回去見您。”
這個聲音沉穩持重,而且似乎在跟一位身份非凡的人物講話,因為尋常人物說話,都不會稱呼對方為“殿下”。而且他所使用的“殿下”這個詞,是在尋常詞典中幾乎不曾出現過的,古老的詞彙。
路易斯的心思一下子便被這句話抓住了,下意識地往說話人的方向忘了過去。當然,他並沒有做得太明顯,走開幾步才偷偷地望,免得引起對方的注意,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個男子身穿長款風衣配深褐色條紋西服,頭髮如女子一般柔順纖長,鼻樑上帶一個拉風的墨鏡。男子並沒有拿任何行李,與周圍大包小包的旅客形成鮮明的對比。此時,他正拿一個全世界都看得見的普通手機,打著電話,想必電話的那一頭,就是他口中的那一名“殿下”了。
路易斯將手伸到自己的墨鏡上,扶了扶——其實這墨鏡裡內藏機關,實際上是一個微型攝像機,他這樣的動作之間,一張照片已經拍入了記憶體之中。出於情報工作者的本能,他想要回去之後,再稍微調查一下面前這個男子的背景。
不過。。。。。。。。。。。。。
路易斯拍完照片,轉身繼續往計程車搭乘點走去的時候,心中默唸著。
這一次回來,主要是跟Eeason_算賬來的。
他在美國一個多月之間調查的結果,需要由Eeason的嘴巴來親自證實。
如果那個時候,下手的人居然真的是Eeason,那麼。。。。。。。。。。。。。他就將這個背叛者親手殺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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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所乘坐的計程車剛從這邊開出,那一頭,黑色的奕飛座駕,便已經開到門前。
奕飛和吹雪下了車,雙雙走到閘口前。
“因為飛機起飛的時間很快就要到了。。。。。。。。。。。。。所以不能跟你詳談。但是,吹雪,我不在的這一段時間,希望你可以好好照顧自己。不能跟你一起過節很對不起,不過。。。。。。。。。。。。。我很快就回來了。”
奕飛如對著自己的寵物般說話,手寵溺地拂過吹雪小小的頭。
她朝著他的手掌靠了過去,笑了說:“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放心地去吧,跟家裡人過個好年。”
奕飛淡淡一笑,手落到吹雪的肩膀上,就此俯下身,在她的額上印下了一吻。
“我走了。”
他的聲音彷彿就在她的心上響起,令她陡然紅熟了臉龐。
“。。。。。。。。。。。。。嗯。”吹雪朝他笑了笑,“一切順利。”
短暫的告別之後,奕飛很快地走進了閘口。
而吹雪,則有點悵然若失地嘆了口氣,左右看看,準備找個顯眼一點的地方等去停車的司機找過來。
“Excuse_me;_miss。”(對不起,小姐。)
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