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常常用征服男人來證明自己的能力,而男人則用征服世界來證明自己的實力——這樣的男人,優秀,但,很難忠貞自己的婚姻。
從古老的原始社會起始,男人們就愛用實力來爭得配偶權和繁殖權的,當今社會,雖然文明,可這種從骨子裡就傳承下來的劣根性,依舊存在——錢權之家,又有哪個男人會真正的甘於守著一個女人?
拋開私生活上的不檢點,以客觀而冷靜的眼光來審視佟庭烽,其在事業上的成就,的確令人推祟。
只是她難免會有些好奇:像這種男人,到底有沒有家庭觀念?
這世上,有沒有那樣一個女人,可令他失去理智和冷靜,就此愛上?
那個安娜,是那樣一個存在嗎?
仔細想想,也許,未必。
她的思緒在亂飛。半個小時後,她打起了瞌睡,又半個小時,她睡了過去。
等醒來,發現身上蓋著一條薄毯,她怔了一下,又聽到耳邊有沙沙沙的聲音。
她眨了眨眼,有一陣精神恍惚,那感覺好像,回到了過去,那時,她在霍的身邊:她在偷懶,他在工作,沙沙沙的寫著字,沙沙沙的翻著資料,那麼的有節奏感。似乎只要她睜眼,就可以看到男人溫柔的睇望。而她會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醒了?”
一個不屬於霍的嗓音響起,清冷的,不似霍那般帶著幾絲性感的沙啞。
她豁然回頭,看到佟庭烽正坐在她身邊,手上翻看著那本《軍魂》。
以她的角度望過去,那個側臉,看上去,很英俊——這個男人的確好看,也有本事,可行為很惡劣,心眼特別多——韓婧哪是這種男人的對手。她轉開了頭。不太喜歡和他打交道。因為,太容易被算計。
“啞巴了?”
他抬了頭。合上了書。轉頭看。
“我跟你,話不投機半句話!”
她站起,想去活動一下,誰知睡姿不好,腳麻了,一著地,就像有千千萬萬根針在扎她的腳底,她呀的一聲,往後一栽,直直坐到了男人的膝蓋上,兩個人都是一楞——
她的臉,漲成通紅,氣啊,恨啊,為什麼每一次,她都會在他面前出糗——
還有,屁股底下那兩條大腿,怎麼硬的石頭似的,把她的屁股都撞疼了。
佟庭烽的唇線往上一提,揚眉,憋出一個隱忍的笑,看著女人的臉速迅的起了化學反應。
“原來佟太太是行動派!”
“”
什麼行動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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