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害慘了她的隊員們。她無法忍受自己女兒和這種人有血親關係。
衡薇摟了摟她:
“再如何不舒服,也不能扼殺這個事實。霍長安的血型騙不了人。寧,別鑽牛角尖。”
也是!
熊貓血型,只有霍家人有。
她擰了擰眉。
這表情落在衡黃薇眼裡,被理解成了對某人的一種很糾結的牽掛。
她拍她手說:
“走,既然你這麼放心不下他,我們去海濱市。路上,再談談有關顧曉的事對了,你要打個電話給你媽過來守一守嗎?”
“真要去麼?”
寧敏皺了一下眉,沒動,把頭靠在衡薇肩上,懶懶的想了一會兒,才說。
她捏了捏她的臉,狠狠的捏疼她,想捏掉她的矛盾似的:
“見個面怎麼了?
“這不能說明舊情未斷好不好
“情是長在心裡的,附纏在你的精神上的
“只要你已經放下,見不見面,沒區別。你要是沒放下,不見面,它依舊存在。以後,還能糾纏你一輩子。
“我問你,你現在到底愛誰?
“這件事,你到底弄明白了沒?
“哎,麻煩別拿肚子裡的孩子來當藉口,也別拿獵風組的死來作文章
“孩子不能成為一段婚姻唯一的扭帶,感情要是破裂,或是不夠深厚,孩子只會是婚姻的犧牲品。婚姻生活,夫妻雙方的感覺最重要,現代人離婚率這麼居高不下,就是因為每個人都在乎起個人的生活質量。不願被將就。至於獵風組的事,也許一時能成為你情感上的障礙,但時間是一塊磨石,能把很多障礙磨掉。”
這話,很有道理。
寧敏的手指在沙發上撫著:“那你和莫堯之呢?你們之間的障礙能磨消掉麼?”
衡薇一怔:“現在在說你的事,別扯上我。現在馬上給我一個回答。快。脫口而出的回答,才是你心頭真正的想法。”
“謹之讓我有安穩感!”
寧敏坐正,舉手,吐出一個乾淨利落的回答。
“那不就結了。你的態度都這麼堅定了,還怕見面嗎?見面只是減輕一下你心裡的負罪感。這和舊情沒關係了。”
衡薇條理清晰的替她分折著。有些時候,當局者迷。
“好,那我們過去!”
她去取了一件外套披上,又叮囑保姆幾句,沒有去叫母親過來,這幾天母親守的已經夠累了。有保姆和保鏢守著,這裡出不了問題。
兩個人一起往外去,路上遇到了幾個護士,問寧敏這是要去哪。
寧敏答了一句。
兩人上電梯到達底樓。
衡薇一邊打電話讓人準備直升機,一邊拉著寧敏往外走。
夜色漸深濃,寒意漸重。哪怕已經開春,入夜後的瓊城,依舊寒冬臘日似的冷意沉沉。
衡薇的車,已停在門口,兩個人上了車,司機把車駛進路燈閃爍的四行車道。
“對了,顧曉怎麼了?”
這人專程趕過來,好像就
tang是為了顧曉。
“正想和你說這件事。”
“你說!”
“是這樣的,這個情況,我也是剛剛瞭解到。顧曉曾經就讀於瓊城大學附屬初中高中。當時她不叫顧曉,而叫董曉。也就是說:霍啟航曾是她的學長。”
奇怪,衡薇沒事怎麼提到了顧曉的學生時代。
“這和霍啟航扯上什麼關係了?”
寧敏疑惑的反問。
“你聽我說完:顧曉不是有一個十四歲大的兒子麼嗎?”
“嗯!”
“那我們推演一下,她是什麼時候懷孕的!”
“十六歲懷孕,十七歲生的兒子。”
“對,一點也沒錯!”
“那又怎麼了?”
“據我所知,十四年前,霍啟航曾遭遇過一起吸毒事件,聽說是被人餵了迷幻藥,劑量還很大,當時,他和另一個女生被鎖在了同一個房間。那些人,似想透過強~奸罪將霍啟航在公眾眼裡的好形象徹底毀掉。只是後來,他們沒能如願,原因是那女生不配合,爬窗溜走了”
寧敏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
“你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在想,那個女生極有可能是顧曉,顧曉生的十有八~九是霍啟航的兒子!”
衡薇吐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