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飯,他們做了滿滿一桌子菜,可最後,都沒有吃,直到這個時候,老闆都滴水未進,剛剛還取消了飛往巴城的航班。
“去給我帶盒盒飯吧!
tang”
他靜靜說,坐在那裡,玩著手機,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然後去酒店開個總統套房,安置一下小麒”
“老闆,您守在這裡,也見不著太太!一起去歇一歇。這邊,我們守著!”
“我知道,再讓我待一會兒,然後,我會回酒店”
他頭也不抬。
“是!”
陳祟點頭離開,正好和郝軍錯身而過。他停了下來,看。
郝軍靜靜的站定到佟庭烽跟前,面無表情,冷冷的睇著,直視。
佟庭烽呢,雙腿交疊坐著,在感覺到陰影時,抬頭,靜靜回視。
“佟庭烽,我說過,她不屬於你。死死霸著別人的女人,這有失你佟大少的風度。之前,我尚在疑惑,現在,我明白了”
郝軍說,聲音裡透著一種恍然,還有嫌惡。
“你明白什麼了?”
佟庭烽發現,他越來越討厭這個人了。
“報復!”
兩個字,被重重扔了過來。
佟庭烽忽淡笑了一個,覺得這個人有點自以為是。
“難道不是麼?
“你就是為了報復,才故意搶走霍少最最在乎的人!
“佟庭烽,你能不能別這麼卑鄙?
“和辰家聯手,故意在候選人進行第一輪初選時,讓霍少知道你們結婚這個事。為的就是把他引開,好讓辰況少一個競爭對手。”
這就是這個男人的政治目的,真是可怕。偏偏霍少還中了招。
他狠狠瞪了瞪這個居心叵測的男人:“霍少落到今天這個地部全拜你所賜。”
想到霍少沒了一個腎,他就氣急攻心。
“郝軍,你倒真是能給我攬責任。”
佟庭烽淡漠。
“難道你沒有責任嗎?以第三者插足的方式,在暗中搞破壞,聯合辰家,打擊報復霍家,你這手段說的這麼卑劣,佟庭烽,難道你還能好意思認為自己是無辜的麼?”
郝軍往下控訴:
“他們是不可分割的一家子,他們彼此相愛,他們有一個因為愛而結合生育下來的孩子。他們能成為一個幸福的家庭,可你,佟庭烽,你突然冒了出來,做了這可恥的第三者,用一種無恥的手段,逼得霍少放下一切的來找。我知道,你這是存心不想讓霍少當選。你是辰況的支持者。你想扶辰家上臺。所以辰家才在暗中那樣幫你,讓你輕易就娶到了一個你不該娶的女人。卑鄙。”
他捏著拳頭,真想揍這偽君子幾拳。
他怎麼可以如此玩弄寧笙歌?如此的摧毀霍少?
太無恥。
“你愛怎麼想,那是你的事。我只知道一件事,寧笙歌現在是我的太太”
佟庭烽不屑多說半句,解釋更沒必要。
“用卑鄙手段將她騙到手的婚姻,遲早會破裂。”
這句詛咒,令佟庭烽皺眉。
這個人,一再的在觸他的底線。
“如果她心裡有你,現在你也不至於苦苦等在這裡。
“如果她心裡有你,現在她不至於抱著霍少在那裡哭的傷心欲絕
“佟庭烽,她遲早會把你看穿,離婚,這是必然的趨勢。
“我告訴你,她的留下,只是一時昏了頭,被你迷惑了眼。以她的個性,以她對霍少的感情,她很快就能從你設的陷井裡掙脫出來。
“你回去等著的吧,離婚協議,很快就會透過律師遞到你手上”
那種信誓旦旦,讓佟庭烽覺得無比的厭惡。
這個男人的嘴,無疑是厲害的,若是尋常人,只怕早就亂了陣腳,可他不是。
“郝軍,只有不夠自信的人,才會急巴巴跑上門來在別人的姻婚當中挑撥點火。你就挑撥吧!”
他反
擊是溫溫然的,但能穩穩有力的踢到別人的痛處。
“我娶的是寧笙歌。我和她都不是頭腦發熱的人,都有自己的認識和主張。婚姻世界裡,只有夫和妻。夫妻之間,好,或不好;合拍,或不合拍,只有我們自己知道。你一個旁觀者有什麼資格來指手劃腳。麻煩你該幹嘛就幹嘛去,我沒興趣來招呼你這裡是醫院,不是首相府,我會坐到什麼時候,你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