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說。
“嗯!”
“專用點!還有呢乖”
他蹭了蹭,語氣有點嫌她行動太慢。
她感受到了那灼硬,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扣子完全解放他——那強悍有勁的身子全在她眼裡。
待赤~裸以對,他以唇膜拜,熨過她每一寸肌膚,令她整個兒發燙,顫抖,卻並不給。
“佟謹之你你到底鬧哪樣”
她咬著唇,恨恨的看著這個可惡的男人。他怎麼可能這麼折磨人,令她幾番呻吟出聲,嚶嚶嚶的,那聲音嬌而媚,完全不像自己的
他終於低一笑,送入,含著她的唇,狠狠的磨合著。
起起伏伏中,她承受著男人的力量,時而溫柔,時而有力,將她幾度拋入雲端
濃情深處,幾番雲雨,難自禁。
她沒有機會再說話。
之後,昏昏沉沉睡去時,寧敏在想:禁慾的男人,有點可怕,整個兒就像放出籠的猛獸,不吃飽,不肯休。
她覺得自己的腰痠的直不起來,不,應該說,都快被撞散了
一個字!
累!
二個字!
累死!
這一夜,她睡的特別特別的沉,心情,很安寧。
佟庭烽也是,摟著迷人的妻子,吻著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臉孔,這些日子的苦悶,和難受都得到了紓解。
思念是最最折磨人的。
所幸,現在,她就在他懷裡,他可以狠狠的一遍一遍的愛。
二
彼此,安娜靜靜的望著當頭的月亮,無眠。
十四的月亮,將圓未圓,光芒皎潔清亮,她披著外衣站在陽臺上,想著以前的種種,沒了父母,她現在算是寄人籬下。但她不能永遠寄人籬下。該屬於她的,她怎麼捨得放。
她回了房,取出了之前買來的東西。這幾天,她一天一天的在試。她希望老天垂憐。讓她得以夢想成真。這是她唯一的機會。
進了獨立的洗手間,她取樣,試驗。
幾分鐘後,她興奮的臉都發燙起來。
子夜十二點,安娜臉色蒼白敲響了何菊華的房門:“何姨,我吃壞肚子了,您能送我去醫院
tang嗎?”
何菊華見她臉色難看的厲害,忙扶她坐好:“要不,我讓陳醫生來看看?”
安娜搖頭,無助的抓著衣角,低低說道:“何姨,我不能隨便吃藥,掛點滴”
何菊華怔了一下,心頭警鈴大作,但依舊柔聲而問:
“怎麼了?”
“我“
安娜遲疑了一下,神情繁複的撫了撫肚腹:
“何姨,我懷孕了!佟哥哥的”
沒有意外,她看到何菊華的眼睛瞪直了起來,且露出了難以置信之色:
“謹之的?這,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沒幾天!”
兩朵紅暈在女人的臉上暈漾開來:“除夕夜,佟哥哥喝的很醉,醉倒在園子裡的影音室裡,我偷偷吻他,然後”
何菊華皺了一下眉頭,她記得的,那夜,謹之喝的特別的多,大約是因為心裡苦悶吧表面沒說什麼,他呀,喜歡把任何事都往肚子裡壓
吃完飯後,他就不見了,車子在,電話也不接。直到天亮,才有人看到他從影音室的休息間裡出來。
其後,有傭人說,安小姐和大少共度了一夜。
她沒在意。謹之是個有分寸的人。底下人愛嚼口根。見到風就是雨的,也不是沒有。可沒料想,竟是真的。
零辰二點,何菊華將人送去醫院,一系列檢查一做,肚子拉稀是食物引起來的。另外查證了一個事實:
早早孕。
按懷孕週期算是:五週。
三
等醒來時已近中午,房裡安靜,寧敏走下床,拉開窗簾,陽光暖暖的,推開窗,有點冷,但空氣很清新。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五臟六腑,都被洗了一遍,乾淨著,寧靜著,有了某種歸依感。
換了衣服,走下樓,不見男人,只聞見一陣陣飯香,有茄汁牛排的味道。
她往廚房去,看到男人正圍著白色的圍兜,忙碌,燉鍋不知道在熬著什麼,白氣兒滋滋滋的在冒著,他在電磁爐前翻炒著,油煙機在呼呼的卷著。
“好香!”
有個為自己煮飯的男人,那是不是一件很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