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數,新娘子又沒有別的小姐妹,於是,謹之就把她算在了其中配。
一般來說,離了婚的女人是不能了做伴娘的,不吉利。但謹之不在意終。
她在意,不想因為自己而壞了表弟的婚禮。
在所有人眼裡,她從來就是一個不吉利的存在。
誰遇上她,她就克誰。
這是她的理由。
謹之笑,說:“我認得你這麼多年,怎麼也不見你克了我?可見是你的心魔在作祟!”
想想也是,她克了很多人,就獨獨克不了謹之的命道。
這個男人,用十年時間建起了屬於他的事業巔峰。
這樣的成就,幾乎沒有任何人可以和他作比較。
這幾年,也只有他肯跟她走的近,總是在暗處默默的幫她。
她感激,自然希望他可以有一個圓滿的婚禮。
為此,她盡心竭力,甚至於親自跟妝。
今天,她打起精神,只做一道襯托的影子。
婚禮之上,她無視那一道道認識她的貴人們對她投睇過來的耐人尋味的目光,從早上撐到晚上,她儘量將自己當作是一個隱形的存在,能藏起的時候,絕不站在燈光底下。
只是精神還是恍惚了。
這大約是因為沒怎麼吃東西,胃有點疼。
從最初隱隱的疼,到最後疼到心底去,微笑變的有點牽強,尤其是看到前夫,帶著他的妻子和女兒也出現在這個宴會時,她覺得狼狽之極。
那個男人依舊光鮮優雅,舉手投足,有領袖風範,這些年,他的事業越來越順利,又娶了那麼一個精明嫻慧的妻子,生了那麼一個嬌俏可愛的女兒,夫妻和睦,自然是滿面春風。
特別是男人牽著女兒柔聲低語一臉寵愛的光景,刺痛著她的心。
那時,燈光打在他們臉上,折射著一種不真實的美感,讓她覺得彷彿回到了過去,在最最狼狽的難堪的月歲遇上了這個男人,他用他的溫柔一點一點收服了她這顆叛逆孤獨的心。讓她感受到了從所未有的溫暖。只是後來發生了太多變化他們離婚了不愛了太多的事,隔在他們中間成了陌路人。
宴會上,他對她驚鴻一瞥,眼神不再寵溺,顯得冷淡。
她的心,因為這樣一種冰冷,而顫抖,躲了出去,一再深呼吸,試圖想讓自己平靜下來。
都過去了!
一切成為了歷史。
不可逆轉的歷史!
“你不該回來!”
他的夫人出現在她面前,冷冷的說。
她笑了一個,雙手抱臂,看了看自己纖瘦的影子,驕傲的挑著下巴:
“你有沒什麼資格來指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