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了他們,唇角掛著一抹冷冷的仇恨的微笑,身後跟著兩個同樣挎著重型機槍的手下,如修羅乍現,喊了一句:
“寧笙歌,久違了!”
寧敏忍著一陣陣的陣痛,靠坐起來,抵在門口,恨恨的看著那個人!
錯不了,正是竺國那位莫大少莫臣之。
這一切果然全都是他乾的,而且,他居然沒有在作案之後逃走。
“麻煩你們,把手舉起來!把槍彈扔過來,誰要是不合作!下場只有一個,就是死,我們找的只是寧笙歌。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是想保命,最好就識趣一點!”
莫臣之身邊一個體魄強壯的手下沉聲叫了一聲。
這個人手上的機槍要是一開火,估計在場所有人都會當場斃命。
鄔芳只能放下手上的槍,乖乖舉起手。
其他三個保鏢,面面相覷了一眼,紛紛扔下了手上的槍。
莫臣之指了指鄔芳,目光冷冷的道:
“你,把寧笙歌給我拖下來”他又踢過一張電腦椅來:“然後把她捆在這張椅子上”
鄔芳挺了挺背脊,鼓起勇氣回答道:
“夫人見紅了,必須需要上醫院”
話沒能說完,那黑黑的槍筒對準了她的太陽穴:
“我說,你照辦,不聽話,吃子彈抱歉,殺人太多,我不介意再背上一條人命如果這是你想要的,行,我會成全。到時,你的首相大人會追封你為烈士。”
聲音帶著輕蔑和譏諷之色。
鄔芳瞪著,相信這個人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小鄔,扶我過去!”
寧敏反而冷靜了下來。
越是危險,她越能保持鎮定。
“是!”
鄔芳扶她,看到她的裙角下有血水在不住往下淌,這可如何是好?
寧敏坐好。
一根麻繩扔了過來。
“梆上!”
鄔芳只得把繩取來梆上。
一分鐘後,寧敏成了砧板上的肉,無處躲藏。
“到邊上待著去!”
鄔芳退到邊上。
莫臣之挑了一隻凳子坐著,用手帕擦著手上的槍,把它擦得錚亮錚亮的,坐姿也優雅。
這人出身大族,乃將門名少,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子少見的雅痞之氣。本該是一個出色的國之棟樑,可現在,在寧敏眼裡,他徹頭徹尾就是一個可怕魔鬼。
“肚子挺大!可惜註定生不下來了”
他上下打量著,聲音顯得無比清越,夾帶著一股子操縱命運者的優越感。
寧敏久久沉默,身體在止不住的打顫,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恨的,雙手狠狠捏著扶手,一條條青筋浮現。
一年前,正是這個男人在金秋九月,殘殺了她五個戰友,一年前,他竟然跑來了東艾,再度大肆殘殺了她的親朋好友。
顧曉被一槍嘣了,父親被亂槍打死,爺爺被割首這個男人要有多恨她,才會發了瘋似的做下這等殘無人道的事來
“莫臣之,你最好給我一個痛快的,今天,你若不弄死我,來朝,我讓你錯骨揚灰!”
寧敏把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話音未落,一柄槍筒對準寧敏的額頭,這一槍下去,足能讓整個頭顱解體,絕不可能再像顧曉那樣,還能留下半個腦袋
“放心,我不會再陪你們玩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莫臣之微微笑,和煦一如鄰家大哥哥,怎麼也看不出這個人會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寧敏兇狠的盯著,顯得那麼的倔強:
“我死了,你也活不了。佟庭烽不會放過你,東艾國民不會放過,你會為你的所做所為付出付出代價”
他笑的滿不在乎:“來了東艾,我從來沒打算活著回去。我的目的就只有一個,把你玩死”
他用槍筒狠狠挑著寧敏的下巴。
寧敏不服輸的回瞪著。
他突然又笑了:
“嘖,真是一個倔強的女人。倔強的有點可愛。能在我手上逃脫出去的人,你是第一個。能讓我不顧一切追殺的人,你是唯一一個。我仔仔細細研究過你。狙擊水平首居特種兵前五;自由搏擊術位居特種兵前十指揮小組作戰曾力拔頭籌多了不起!如果你沒有槍殺我的兄弟,也許我會欣賞你。真心欣賞!可惜”
他的笑意忽然變得森冷:
“可惜,你殺了他們。我們就是不是你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