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說,首相夫人,應該陪首相出席各種活動,可佟庭烽自就職以來,一直是沒有和她公開露臉,他對外聲稱,太太懷孕,孕期反應嚴重,不能出席任何公開的活動。也不曾向外公佈有關首相夫人的照片。
所以,至今,寧敏還是一個隱形的存在。
這段日子,最最讓寧敏欣慰的是晚晚的病情得到了有效的控制,而且還配型成功,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顧單。六月底做了手術,七月出院,現在正在全面康復中。
這天晚上
,佟庭烽還是回來的很晚,不過寧敏並沒有睡,而是看著一本書,正在靜靜的等他回來。
“抱歉,回來晚了!”
佟庭烽看到她,就湊上來想吻。
寧敏卻推開了他,還皺起了眉:“你身上有香水味!”
是其他女人的味道。
她的心,莫名的不舒服了一下。
他低頭嗅嗅:“有嗎?我怎麼聞不出來?”
“有!”
她有點不高興,扶著腰坐起來:
“你和那什麼外交官擁抱過!我在新聞上看到了”
那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外交官,好像是夷國人,在接見的時候,這位年輕的外交官很熱情的抱了抱她的男人。這屬於禮節性擁抱。
他笑,眼睛發亮,上下打量:
“你這是在吃醋嗎?”
這就是叫醋了嗎?
她想了想,板著臉:“還不快去洗澡!不把那怪味兒洗掉,別來抱我!”
“OKOK,馬上去洗!”
他去了,出來時,又去書房。
寧敏右等不來左等不來去瞅,看到他靠著辦公桌內睡了過去。
最近他忙著政府領導班子的重組,明顯是累壞了。之前他沒有在這麼高階別的位置上坐過,很多東西,與他而言都是陌生的——他是一個集團的優秀領導人,但想要成為一個優秀的首相,他得不斷的學習,再學習。
她叫醒他,讓他回房睡。
他醒來,抱著她回房,上了床,沒一會兒功夫,就沉沉睡著了,都忘了要和她再說一會兒話。
見他這麼累,她有點心疼。
她抱緊他,也睡去。
等第二天醒來,枕邊人已不在,只有自己一個兒睡著,為此,她不由得幽幽嘆了一口氣。
三
九月八日。
寧敏接到了一個電話:
“我是安娜,我給首相生了一個兒子!”
安娜:我給首相生了一個兒子;寧敏:你有沒有做過精子檢查
一
電話裡的聲音很虛弱,可寧敏還是聽清楚了,正是安娜。
大約是因為這個人失蹤的太久,以至於初聽到這個聲音時,她有點茫然,心想:安娜是誰遨?
怔了好一會兒,才記起:哦,原來是那女人稞。
在嚼完她後半句話之後,她的心,微驚——
首相現在是她丈夫,任何一個女人聽到這樣一個訊息,都會勃然大怒。而她僅僅只驚了一下,然後,是靜默。
安娜這女孩,或者何菊華曾將她當作乾女兒似的看待過,謹之曾把她視作了妹妹,可與她來說,沒有什麼特別,人生過客一枚而已。一個可憐的跳樑小醜。
二月的時候,她大鬧了那麼一出,最後神秘失蹤,是誰把她帶走的,不得而知,也沒鬧明白那孩子是誰的?
說來那事,有點玄奇。
可因為事情過去挺久,加之謹之一直在查而查無果,所以,事到如今,她都快把這人給忘了。
想不到,她現在居然又冒了出來,而且滿口認定:她生的是佟庭烽的兒子。
“哦,是嗎?”
寧敏很淡定。
“聽你的語氣,好像不相信!”
她的語氣裡有一種不用置疑的自信。
“我有必要信嗎?”
“我生的真是佟庭烽的兒子。”
安娜一再重申。
“那你應該去和佟庭烽說。跟我說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是想看她如何氣急敗壞嗎?
可笑。
無中生有的事,她會信,才怪!
“看來你還是不信!”
安娜突然輕輕一嘆。
“我信不信一點也不重要!”
“你倒是真沉得住氣!”
“當一個人看重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