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去洗手間吐,出來時,碰到了她,他喝的神志有點不清楚,差點跌倒,她扶了他一把,他醉眼迷離、冷冷看她一眼,甩開,跌跌撞撞的跑出會所,醉駕而去。
最後一次進這間會所時,她無意間聽到有人想毀掉他,藉以找擊霍家——霍啟航那是霍家的驕傲。
她聽著,又驚又駭,想衝去提醒,又怕自己這張臉曝光,給顧家惹來麻煩。她想了一個辦法,放倒了一個女侍者,剝了人家的工作服,然後,蒙著臉,一路破爛監控攝像頭,將他找到。
那時,他喝多了,又吸了毒,半是清醒半是糊塗的躺在床上
那時,有個身材妙曼的女子依偎在他懷裡,和他親嘴,她進去之後,把房裡的監控也破壞了,把那個膩在霍啟航身上的女人打了出去——打得鼻青眼腫:她的身手,絕對是一流的。
她生氣,氣那些不三不四,滿身骯髒的風塵女人來褻瀆她心目中的男神;傷心心目中的男神,就此蒙了塵
她往他臉上潑水,狠狠拍他:
“霍啟航,你醒醒,你不能留在這裡。有人要害你,有人要害你跟我走,快跟我走”
他整個人極為亢奮,兩手一圈,將她一抱,把她當作了陪睡的小姐,親她,摸她,將她壓著,抵著。
她越反抗,越叫,他越興奮,撕裂了她的衣裳,就像發了瘋的野獸,咆哮著霸佔了她。
事後,他陷入了昏沉,她淚眼迷糊的爬起來,穿上他的襯衣和外套,想離開,可門卻被人反鎖了。
急亂之下,她把床單撕成條,系成救命的繩索,從三樓的後窗逃了出去。
就這天夜,會所被突
tang擊檢查,好些個吸嫖的貴少都被帶了回去。霍啟航在不在列,她不清楚,後來的事態發展表明,他沒有事。既沒有涉及吸毒,也沒有擔上嫖的醜名。
兩個月後,他轉學,聽說去了軍校,這是每個霍家人都會面對的人生經歷。
而她發現自己懷孕了。
當她發現月經停掉,當她用驗孕棒查出這樣一個事實之後,十七歲的她,整個人就懵了。
她不能和父親說:她懷了霍啟航的孩子,一,會毀了霍啟航,二,她會不容於顧家。
她也不能跑去跟霍啟航說,神志不清的他根本就不知道和誰發生過什麼
這從後來霍啟航見到她時那平靜的神情可以看出來。
在這件事發生之後,他們曾在校園裡見過一面的。這個少年奪走了她的第一次,給了她撕心裂肺的疼痛,卻完完全全不記得那個過程。
她很悲哀,但只能苦澀接受這樣一個現狀。
她想過把孩子打掉。
思來想去,捨不得。
與她而言,這個少年遙不可及,註定此生,他們不可能交集到一起。這孩子,將流著他的血統,若是男孩,可能還會遺傳他的容貌。
她告訴自己:留下吧!偷偷把它養大。它只屬於你。
於是,她自私了一回,在肚子即將懷顯的暑假,藉著打工掙的錢,拿著那些年積攢下的零花錢,跑了,跑去了一個小小的集鎮上,一邊打工,一邊待產,一邊躲開父親的查詢。
顧家愛顏面,當然不會大張棋鼓滿世界的找,這給她贏得了時間。
結果,還是被他們查詢到了,就在她生完孩子的那天,她來不及看孩子一眼,就被父親的人給抱走了。
她跪在父親腳邊,苦苦哀求:
“爸,求您把孩子還我,求您!”
“孩子是誰的?”
父親冷冷的問她。
她不肯說,絕食抗意,奄奄一息,死活不肯把孩子的父親給供出來。
後來,父親退了一步,說:“只要你肯去特種部隊,孩子,我會讓人給你好好養著,每年都會讓你有機會見到他。如果你不肯,我就讓人把他送走。”
她鬥不過父親,她只要聽他的安排,去部隊,在烈火中錘鍊自己,成為了隊醫。
孩子一天一天長大,父親終於在顧單那越來越神似某人的眉目間明白了什麼,可他一直沒有發作,沒有拿小單做文章,而是很有計劃的培養他。直到七年前,他們終於拿他威脅起了她
RE物質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注射的。
在她第一次違背意志做了第一件對不起良心的事之後,她開始試圖想把顧單找出來,帶走,從此隱居。
一次兩次三次,她以失敗告終。並因此吃了不少苦。小單也受了不少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