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以後幫她們做事。”
小蝶不說話了，因為她知道女媧門其實在很多地方挑選有資質的女孩子帶回去進行訓練，然後為女媧門做事。
張管教趁熱打鐵：“你也知道孟雨是個好孩子，如果落在那些窮兇極惡的殺手手裡，以後變成她們的殺人工具，遭遇會很慘的。阿姨知道你曉得女媧門在江海的窩點，你跟阿姨說了，阿姨好想法去把孟雨救出來。”
小蝶說：“女媧門做的都是替天行道的事，殺的也都是惡人。她們不會讓孟雨做壞事的。”
張管教說：“胡說，無論什麼理由殺人，或者殺什麼樣的人，那都是犯法了。你在少管所呆了這麼久，阿姨教了你那麼多，難道你還不懂嗎？再說了，孟雨有爸媽，如果孟雨不見了，你想想她們會多著急？”
小蝶又沉默不語了。
張管教知道她的心裡在思考，又繼續的哄著她：“小蝶乖，告訴阿姨，你們在江海住的什麼地方，好讓阿姨去把孟雨救出來。要不然孟雨在那裡肯定會過得很不好，她家裡也著急，你在這裡也不好玩，是不是？”
哪知道小蝶卻還是在很久的沉默之後搖頭：“不行，我不能把鳳凰阿姨她們住的地方說出來。”
張管教有些急了，問：“你為什麼不能把她們住的地方說出來，她們是壞人，你還要包庇她們，也就是跟著她們一起在做壞事了，知道嗎？”
可小蝶卻說：“不，鳳凰阿姨她們是好人，對我很好。”
張管教說：“如果她們真對你好，就不會讓你出來殺人了。”
小蝶爭辯：“我們殺的都是壞人。”
張管教說：“都跟你說了，除了法律，即便是再壞再惡的人，都沒有誰有權力去剝奪別人的生命，否則就是壞人。”
小蝶說：“可是法律在有些壞人的手裡，就保護壞人，陷害好人。這世界的公道在我們手裡，不是靠法律左右。”
張管教一聲嘆息，她實在是無能為力了，當下讓獄管先把小蝶送下去，然後向李龍虎彙報情況。
第229章 下下策
李龍虎親耳聽見小蝶對張管教的反駁，知道女媧門對小蝶的洗腦已經根深蒂固，應該是從小蝶才開始說話走路開始，在小蝶心裡，女媧門乾的什麼事都是正確的，所以，要想從她嘴裡套出女媧門的資訊不大可能。
這種孩子比較單純，她們的信念也很難以被動搖。
逼不可，小蝶的年齡太小，不能以惡人的手段對付；哄不行，小蝶的頭腦已經經過專業特工的訓練，有屬於她的信仰。
那麼，只能再用另外的辦法了。
想了想之後，李龍虎說了句：“還是放了她吧。”
“放了她？”張管教還有些意外，問：“為什麼？”
李龍虎說：“既然從她身上得不到什麼，當然就只能放了她，然後跟著她去找我們想要的答案了。”
玉兔說：“你不是說她警惕性高，放了她也不會急著回去，會在外面逗留幾天才會想法回去的嗎？”
李龍虎說：“求快已經沒轍了，即便延誤幾天，能把女媧門在江海的窩找出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玉兔也沒有說什麼。
李龍虎看著張管教吩咐：“去放了她吧，就說你是擔心孟雨的安危，讓她回去爭取能幫忙把孟雨救出來最好，即便萬一救不出來，也要讓那些人對孟雨好點。這樣放掉她會使得她更相信一些。”
張管教領命去了。
李龍虎又看著玉兔說：“跟蹤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有能力應付一個十歲的孩子。”
“我跟蹤？”玉兔有些猶豫，問：“局裡的事情本來就夠多，我要跟蹤她去了，你和天龍他們忙得過來嗎？”
李龍虎說：“這你就不要擔心了，楚雪嬌的事情我已經報了上去，最遲明天上午，上面就會有大批的精英直升機降臨江海。江海不會再愁人手。你只需要把跟蹤這件事做好就行。”
玉兔沒再說什麼。
李龍虎將玉兔留下跟蹤小蝶之後，一個人開車回公安局，路上的時候林夏就打電話了，柔聲地問他忙完沒有。
其實，她當然知道李龍虎忙完了沒有，只怕他沒法忙得完了。
李龍虎打傷鳳凰，然後楚雪嬌落到幽靈手中的事，林夏都知道了。她已經接到了鳳凰的命令，讓她必須穩住。李龍虎不但本事過人，而且還福大命大，確實難以對付，她是藏在李龍虎身邊的一張王牌，不到最後絕不能露出半點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