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才怪!銀杏暗暗想。自從回到京城,每個人都變的奇怪了。
這京城一點真的也不好玩,氣氛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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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李昊天的打定了主意冷落懷孕待產的林貴妃。不但他從此“絕跡”坤安宮,而且即使在御花園之類的地方,遠遠地看到豆蔻,他也刻意地避開。
他比以往任何時候流連於後宮之中,足跡幾乎踏遍了每一座宮室。雖然誰都不明白皇帝為什麼突然象轉了性一般,可是也都樂得落一個皆大歡喜。皇上來的勤了,宮中的明爭暗鬥便越發地風生水起,每個宮室都在暗暗使勁,想方設法要趁機留住皇上的心。倒是王皇后,彷彿在這種不尋常中看透了什麼,毫不為其所動。
自從那個月圓之夜兩人荷塘泛舟之日,李昊天和豆蔻只是在一些場合,比如太后的宮中見過幾面,即使見了面,彼此也只是說幾句場面上的問候之語,甚至都沒有好好的交談過一次。
雖然太后感到有些奇怪:皇帝怎麼突然來的這麼勤了,可是老人家都是寂寞的,只要有人常來看自己陪自己,也就懶得去深想原由。皇帝來的勤了,自然而然的后妃們也就來的多了,太后宮倒是突然間熱鬧起來。
在那種場合,李昊天又恢復了他一貫的高深莫測,溫和而冷漠。而豆蔻也又回到了林紫棠大家閨秀的身份中,舉手投足都中規中距,對人的態度也是客氣有禮而又疏遠。
她看不懂李昊天注視著她時眼神中的複雜內容,也不懂,為何他既然已經下決心要冷落她,卻又在每次“偶然”遇見時,總是要逼她與他對視。
他從來不用語言,或者一點動作,卻總能夠用他的目光來營造的氣氛,製造壓力,每一次都能成功地迫使她注視他,讓她不能絲毫地忽視他——事實上,只要他有心,他那種強大的自然而發的氣場,讓人根本無法忽視他,哪怕是存心的。
比如就像現在,在太后宮的外殿中,他丟下那幾個正在向她行禮的嬪妃宮女們不去管,目光徑直投向端坐一旁的她,任由那幾個女子就那樣彎著腰膝,搖搖晃晃地半跪半蹲在大殿中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