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他,我有特洛耶王妃的訊息而已。”
歐陽潔把兩手一攤,一臉無辜地道。
“那就足夠了!”盧淵瞪了她一眼,走了出去。
矛盾的焦點走了,氣氛反而變得平和起來。
“你到底做了什麼,得罪了表哥?”
比起自己已經被決定的命運,蘇憶梅似乎更加好奇歐陽潔是怎麼惹毛了一向以沉穩自持的盧淵。
“揚州城裡最大花樓逍遙樓,最近來了一個新的花魁。”
“然後?”以她的認知,盧表哥絕對不會對這個心花魁有染的!
“咳,我一時好奇就去了花樓就保養了她一個月。”
“保養花魁?你?”蘇憶梅徹底傻眼了,瞪著她說不出話來。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身為女性的自覺啊?
“然後,咳,你表哥一怒之下,就帶著二十多個巡捕把人家的場子給關了。”
說到此處,與其說歐陽潔是感到愧疚,不如說她是覺得好笑更恰當些。
“理由是不當經營。”
雖然理由非常之牽強,不過也可以理解。試問,那個男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不會暴走?
“然後,咳”
“還有然後?”
“那個老鴇也是個混江湖,潑辣的人,她的花樓被無故查封,自然遷怒與盧淵,然後便四處散播謠言,說盧淵他,他”
“她都說了什麼?”
“咳,她說盧淵有斷袖之癖,而且還和青樓的花魁爭風吃醋,共同爭奪那個男人。”
“你,你都是你造的孽!”蘇憶梅用手指指著她,想到盧淵被人傳說成斷袖之癖,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歐陽潔,表哥到底前世欠了你什麼,要這麼還你啊?”
歐陽潔摸摸下巴,咳了一聲,終於放下了茶杯。
“你為什麼不曾懷疑她?”說著,她用手指指對面的船上那個秀美的身影。
“我相信她不會說的。”
“你真的不想回去嗎?如果你真的不想回去,我可以幫你。”
想她堂堂的歐陽皓潔,藏個把人還不在話下。到時候能不能找到,就看盧淵的本事了。
哧!這關盧淵什麼事情啊?真的是冤家,時時刻刻都要干擾她的思路!
應該是:就看那位未曾謀面的親王殿下的本事了!
“那個親王殿下,就不值得你絲毫留戀嗎?”
“也,也不是。”
頭慢慢地垂下去,嘆了口氣。看著碧藍的湖水,似乎又看到了他那雙宛如湖水般似乎要將人的眼睛。
“他只是很可惡,很可惡!我我不想再見到他!”
再嘆一口氣,“你知道嗎,那他的眼睛很想這湖水,也是這種澄澈溫潤的藍色。”
“怪不得,你時常盯著這湖水一看就是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