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走,額爾瑾也站了起來,看著殊蘭:“妹妹覺得一輩子都會受寵?一輩子都是贏家?”
殊蘭回頭看她,抿嘴錢笑:“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額爾瑾大抵是想挑撥她跟胤禛之間的關係,可是額爾瑾都沒有看清楚她的心,又怎麼會知道到底要怎麼說才能戳中她的心?
所謂的寵愛從來都不是她要依仗的東西,她不信這個府裡還有人能比上她,得到皇上的信任可以在皇上面前進言,受德妃的喜歡化解胤禛和德妃之間的恩怨,養育著一個更適合做皇帝的孩子,以絕對的勢力掌管著後宅,兩次救了胤禛一次救下十八阿哥,擁有強有力的經濟支援,會針灸藥膳!因為沒有人比的上,所以就沒有人可以輕易取代她。
她笑的燦爛如花,對著額爾瑾福了福身子,緩緩的出了屋子。
額爾瑾的呼吸都斷斷續續起來,好半天轉身狠狠的拍了珊瑚一巴掌,又開始粗重的喘息,珊瑚看見她眼裡的瘋狂,嚇的又大哭了起來,她活了二十年做的最愚蠢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乘著主子爺喝醉爬了床。
十月皇上冊封皇三子胤祉誠親王,皇四子胤禛雍親王,皇五子胤祺恆親王,皇七子胤祐淳郡王,皇十子胤(示我)敦郡王,皇九子胤禟、皇十二子胤祹、皇十四子胤禵俱為貝勒。
冊封為親王又是一陣忙亂,原本的府宅要按照規制進行改建,就是府上用的東西都要一一替換,殊蘭管家整日的都是事情。
年婉雯是十一月的產期,她整日的扛著自己的大肚子要出門晃一晃,也不知道她是怎麼說的人人都說她肚子裡的是個小阿哥,她那肚子又大,便又傳出了她會生下龍鳳胎的話,就是胤禛似乎都信了幾分,竟也期待了起來,時不時的會過去看看年婉雯,有些要求也儘量滿足,原本這些話在家裡說說也就罷了,竟然傳了出去,殊蘭偶爾一次出門,好些人都追著殊蘭問:“聽說年側福晉懷的是龍鳳胎?”。
殊蘭帶著納穆進宮給老爺子把脈做藥膳,老爺子抱著納穆學寫字隨意的問殊蘭:“聽說你們府上的那個年側福晉是個龍鳳胎?”
這讓殊蘭怎麼說?她是真不敢肯定,遲疑了一會還沒開口就聽老爺子又道:“你擔心什麼?有幾個孩子能比過納穆?有朕在別操那麼多閒心。”
老人家心都不知道偏到什麼地方去了,這麼多孫子就只寵納穆,前些日子有的人專門帶了孫子輩的來看老爺子,都被打發了。
殊蘭笑著應了一聲:“也不能說是擔心,只是殊蘭確實不知道這事情是真是假,也不敢隨意的開口,怕說錯了話。”
老爺子笑了笑:“你太謹慎了。”轉而又說起了納穆:“看看這字寫的,胳膊上有勁,寫的似模似樣的,這麼小的孩字背的東西也多,實在是個好苗子。”
納穆聽明白是在誇自己,覺得好苗子是好話就對老爺子道:“好苗子!”
殊蘭覺得實在窘迫,老爺子卻開懷大笑:“實在是聰明!”
有些東西真的是天生的,納穆確實喜歡老爺子,殊蘭要帶他回,他哭著摟著老爺子的脖子不樂意,竟也惹的老爺子心軟的不行就開口留下納穆,納穆又想殊蘭也留下,不得已殊蘭也只得留宿德妃宮中。
只是沒想到她才一晚上沒回去,早起的時候就聽見下了早朝的胤禛過來道:“年氏天快亮的時候發作了。”
按理產期還沒到的,胤禛自顧自的解釋:“說是伸手要打泰羅扭到腰動了胎氣,早產了。”
殊蘭只得先回去,納穆就託付給德妃,家裡估計也亂著,她沒精力照顧納穆。
不得不說年婉雯的這勢造的確實不錯,因為胤禛顯得也很期待這兩個孩子。只是不知她有沒有想過,一旦沒有生下龍鳳胎,結果又會怎樣?這一次雍王府可就真的出醜了。
馬車在二門停下,胤禛和殊蘭一起去了年婉雯的院子,才剛到門口就聽到了一聲響亮的啼哭,產婆的聲音響了起來:“是個格格!”
又聽見有人說:“還有一個。”
眾人的心似乎隨著這一句話都提了起來,成王敗寇就看的是這一個孩子了,胤禛在院子裡站定,示意一旁侍候的人給殊蘭端個椅子過來,他自己卻並不坐,來回的走動。
又是一聲響亮的啼哭聲,屋子裡卻遲遲的沒有人報出孩子是男是女,胤禛的眼眸立時幽深了起來,看向了緊閉的屋門。
裡頭到是隱隱傳來了年婉雯的說話聲,她到是好本事孩子生的快,似乎到現在都還有力氣說話。
好一會屋門才嘎吱一聲被開啟,不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