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遍!”
她又看向李氏,李氏不自主的瑟縮了一下,也知道不敢讓大格格說出別的什麼驚人的話,要不然傳出去又是麻煩,她連忙拉著大格格朝著殊蘭福了福身子,又是謝恩,慌張的扯著大格格出了屋子。
年婉雯得了空,又將三格格還有四格格週歲宴上宴請的名單讓殊蘭看了看,殊蘭並沒有仔細看,只估摸了一下大致的數量,絕對不亞於納穆的週歲宴,她將名單遞給年婉雯,溫和的說了一句:“額娘剛剛在宮中暈倒了。”
德妃生病,週歲宴就在三天後,無論如何都大辦不起來。
年婉雯設想了無數個殊蘭可能反駁的理由,卻獨獨沒有料到殊蘭說的是這麼一句,神情變化莫測。
她總是這麼輕易的就將自己的情緒顯在臉上,年婉雯為了表現自己在府上的尊貴大概在三格格和四格格的週歲宴上下了大功夫,卻沒想到不過是空歡喜了一場,她心裡憋屈也說的過去。
宋氏輕巧的一句話又轉移了年婉雯的注意力:“德妃娘娘病重,府上是不是要有個人過去侍疾?”
殊蘭看了看宋氏,她老實木訥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神情,難道她是自己想去?
誰都知道殊蘭去給德妃侍疾,才幾天時間就得了德妃的喜愛,從此身價都是大漲,這會就是年婉雯都動了心思。
她在臉上擺出笑意,問殊蘭:“莫不如就讓妹妹去吧,姐姐身子又不方便。”
耿氏低垂著頭,眼裡的笑意一閃而過,誰去都有可能就是年婉雯沒有可能,嫁進王府都這麼久了,她的身上還能看到嬌小姐的習性,若不是因為身後有個年羹堯撐著,大抵早被人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她去了不闖禍都要讓人燒高香。
殊蘭笑看了年婉雯一眼:“妹妹還要操持三格格和四格格的週歲宴,實在離不得人。”
年婉雯臉上的神情一僵,週歲宴已經不能讓她達到自己的目的,自然要另尋出路,這會竟然又因為週歲宴的事情擋了自己的路,她心裡便極其的不受用,說話的口氣也有些衝:“那姐姐到是說說,這府上誰去合適?”
殊蘭並不理會她,轉頭問宋氏:“妹妹既然剛才能問,就必定有覺得合適的人,妹妹覺得誰好?”
宋氏低垂著頭:“奴婢也只是隨口一問,既然賢側福晉問,奴婢到真是覺得有個人去最合適不過了,泰蘿本就是娘娘送到咱們府上的,跟娘娘又沾親帶故,她去娘娘看著親切,心裡也受用。”
殊蘭便看向了泰蘿,宋氏說的話也無可厚非,但一個泰蘿顯然是身份不夠的,李氏能去,自然是最好。
殊蘭便只點了點頭,在沒有接下面的話,到底要不要去,或者要誰去,還要看胤禛的意思。
年婉雯卻因為宋氏這句話,盯著她狠看了幾眼。
87
胤禛回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透了;德妃的情形並不是多好;年紀大了本身就不當受氣,德妃顯然是氣的不輕,昏迷了好幾個時辰;太醫一直就沒敢離身。
殊蘭要侍候他洗漱,胤禛讓丫頭扶著她在一旁坐下;一邊跟她說話:“你先好好養幾日,到時候還是要你去跟前看看的;額孃的情形”他頓了頓;聲音有些沉重:“額娘情形不是很好。”
上了年紀的人一暈倒;一般都是老年病的徵兆。
殊蘭便點了點頭;又跟他說了大格格的情形:“本以為是件好事;先告訴她;也安安她的心,卻沒料到,她吃驚的是救她的人竟然是星德,我是沒敢讓她把話往下說的,這事情是透著蹊蹺,只怕另有隱情。”
胤禛皺起了眉頭,接過帕子擦了擦臉,在床邊坐下:“我最多也只做到這一步,就是有隱情,也必定不是好事,她自己的路終歸要她自己走。”
殊蘭也只是說一聲,聽聽胤禛的意思,便也只是沉默的點了點頭,由著他扶著她在床上躺下,給她蓋好被子,看著胤禛也上床躺下才接著跟他輕聲商量:“我這幾日去不了,府上總要有個人去侍疾,爺看誰去好一些?”
胤禛攬著殊蘭躺著,仰面看著床頂:“挑來挑去如今也只剩下個李氏,她做事也不是多靠譜,不若就在帶上泰蘿。”
胤禛這樣說,殊蘭也沒有多大的意見,只是總覺得有些異樣,她本就容易犯困,也沒聽清楚胤禛接下來說了什麼,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早上殊蘭便讓李氏帶著泰蘿進宮去給德妃侍疾,泰蘿回了自己的屋子收拾,就總有些緊張,宋氏安慰她:“你說的話對誰也沒有壞處,娘娘一定會很願意聽的,你忘了嗎,後院那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