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就來氣了,她抬起頭來沉著臉說道:“她二嬸,要要說什麼,我不愛聽,你要是沒事的話,還是該忙啥忙啥去吧。”她本來想說孫氏,哪邊涼快那邊待著去,可是話到嘴邊,為了給孫氏留點面子,她才硬生生的該了口。
孫氏衝何氏訕訕的笑了笑,怪聲怪調的說道:“哎呦呦,知道大嫂你寶貝你家來福,咋,我這個做二嬸的還一句說不得啊。”說完,還睕了來福一眼。
來福接到孫氏的眼刀子,也不再意,反正每次見到孫氏,多少都能挨孫氏的遠射眼刀子。她在意的是怕何氏生氣,“娘。。。。”
她撒嬌著抱著何氏的胳膊,不讓何氏因為孫氏這樣的在生氣。
何氏看著貼心的來福,心裡當時就撒了氣,笑著拍了拍來福的小手,轉頭臉色還是不好的對孫氏道:“她二嬸,你來有啥事沒?”
來福抽了抽嘴角,聽出她娘沒有說出口的意思,那就是說孫氏沒事就趕緊走人。
而今兒孫氏也真是奇了怪了,也可以說是臉皮又加厚了,她竟然紋絲不動的說道:“瞧,大嫂說的啥話啊,這沒事我就不能來啦。”
何氏耐著性子對孫氏說道:“她二嬸,你不是不能來,這不是眼下就要芒種了,事多沒空和你閒扯嗎?”
再過個把月就是芒種了,地裡的小麥也該扒最後一遍草,家裡也該規整的規整,孩子們的換下來的棉衣,也該拆洗。這時候是婦女就忙的時候,何氏這話也不假。
“我也說聽說了點事,才想到你這兒給你說說的,家裡的活我忙的過來,倒是大嫂你,這冬桃幾個也都大了,這縫縫補補的活計,還用你幹啊?我家蓮花從去年就幫我幹這些活了,我都一年多沒有摸針線了。”說道這兒,她用三角眼瞟著來福,又是怪調調的道:
“大嫂,我不是我當兄弟媳婦的說你,你就是得貫孩子了,這生閨女不就是要她們幫襯我們的嗎,要說啥活都讓你幹,還要閨女有啥用?還不如直接買到大戶人家給家裡掙錢去呢。”
來福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孫氏,真想問她一句,你就沒有當過閨女咋得?
何氏皺著眉,她就是聽不慣這個孫氏說的話,看著孫氏諷刺的說道:“是,我就是個會貫孩子的,沒有出息的娘,哪能跟她二嬸你比啊,你就是會使喚孩子有出息的娘,要不然紅梅也不會讓你賣給大戶人家,當使喚丫頭啊。”
孫氏就是再唬,也聽出了何氏這話不對味,她摸著鼻子訕訕的笑了笑,“這不是沒有法子的事嗎,誰讓咱那狠心的婆婆,分家的時候,一點值錢的物件都沒有分給我們,這日子眼看揭不開鍋了,唉,我讓紅梅去當丫鬟,也是沒法子的事啊”她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大車的,日子難過,沒有法子才買紅梅的話等等。
來福這會真是無比的佩服眼前這個,說的天花亂墜的孫氏,這白的都能讓她說成黑的,這會還拿幾年前分家的事說嘴,真是有夠不要臉的。分家的時候,雖然來福的年齡小,可是她的心智可是二十歲了;那前分家的時候孫氏撈的好處可是不少,反而是自個家是最吃虧的一方,她到現在還記得,當時分家的時候,她娘抱著她大哭一場的事。這會見孫氏得了便宜賣乖的嘴臉,她真是一陣的反胃。
孫氏再何氏要失去耐心再次打斷話頭的時候,將將的止住了,拿眼瞅著何氏,像是盼著何氏會捧捧她的場,說幾句什麼?可是等了一會,她之見何氏低著頭“哧哧”的縫著衣裳,就是半句也不接話茬。
撇了撇嘴,繼續自說自話的道:“這好在,我也是苦盡甘來了,別管紅梅咋的,這幾年多多少少的也給了家裡幾個大子,我這日子才將將的好過那麼一點,要不然啊,真得討飯討到大嫂門上了,咯咯咯。”
對於孫氏這比鴨子還難聽的笑聲,來福真是有種想捂耳朵的衝動。
何氏低頭縫衣裳的時候,譏諷的笑了笑,竟然還好意思說討飯到我家門上,真是臉皮又夠厚的,當時分家的時候,她家好歹還分了口糧和天地,自個家可以說是輕身出戶,這會到我家了哭窮了,那錢咋不這樣說。
“大嫂,嘿嘿,我聽說來福大姨家的那兩個孩子,今年能考那個,那個什麼來?”孫氏急的抓耳撓腮的,就是想不起來要考什麼?
何氏聽孫這話,猛的一抬頭,眯著眼看著孫氏道:“她二嬸,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聽說了啥,今兒我也沒有空陪著你這兒胡扯,要是實在沒有啥事,你就走吧。”這會她也顧不得給孫氏留面子了,直接說話攆人。
今年正是來福大姨家的倆個孩子趕考的時候,這幾年何氏因為忙脫不開身,給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