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至於咱村裡這些人家的地,我們也可以統一起來種植,到時候統一收,等到曬完之後,我們再來村裡收購胡麻就是了。”
於海聽這不錯,卻猶豫著說道:“事道是不錯,可是來福兒,咱們搬到哪兒去?”
何氏也覺得這是個大事,想了想,猶豫著說道:“要不搬到孩子們姥娘村去。”大半輩子帶著村裡,她唯一能想到的,也只是去別的村裡住。
於海想都沒有想的就出聲拒絕了,這樣如同倒插門有什麼區別,他怎麼可能受的了。
來福卻說道:“爹,娘,我們哪個村裡也不去住,我們搬到鎮上吧,到鎮上買個院子,到鎮上住。”到時候她就能管理油坊了。
於海和何氏面面相視,倆個人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搬到鎮上住,“來福兒,咱搬到鎮上怎麼過活?”
來福知道她爹是擔心,沒有地可種在家閒著,便把她的想法說了出來:“咱先搬過去住,現在元風哥那邊正缺人手,雖然咱家出了錢,和元風哥一起開的這油坊,可是總是讓元風哥一個人忙活,咱也不好意思到年終拿分紅,爹和娘就先到咱們油坊幫著盯著一點。”
於海和何氏也是最近幾天才知道的,來福拿今年的胡麻入股,歐陽元風一起開起了油坊,現在聽來福這樣一說,厚道心實的於海和何氏,也覺得讓元風哥一個小孩子,在鎮上支撐一個油坊,有點不落忍,可是現在想要到要搬出村口,到人生地不熟的鎮上住,倆個人多多少少心裡難受。
第二天,於海和何氏議論的一夜,還是有點拿不定主意,冬桃卻慌慌張張的回孃家了。
何氏看到她的樣子,嚇了一跳,趕緊問道:“冬桃,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出什麼事啦?”
冬桃被劉淵扶著下了馬車,還沒有站定,先左右看了看,心急的問道:“娘,我小妹呢,我聽咱村裡去鎮上的人說,昨天我二嬸咋到咱們家鬧騰了,還把我小妹罵哭了,我就和劉淵一快過來了,娘,小妹沒事吧。”
劉淵現在已經開了第三家酒樓,平時很忙,今兒一大早聽到這事,卻和冬桃一塊來了,他也緊跟著關心的問道:
“娘,小妹沒有事吧?”
何氏對於冬桃小兩口能來,很是欣慰,但是提到來福,她嘆了口氣,便把搬家的事說了,最後道:“你們小妹今兒起來,就趴在桌子上寫寫畫畫的,娘也不知道你小妹要做啥,就沒有敢打攪她。”
冬桃聽完之後,連氣得煞白,說道:“娘,您就和我爹商量商量,搬到鎮上住吧,我現在反正也在鎮上,每次想您們了,還得往這邊趕。”
劉淵也勸道:“娘,到鎮上您和爹不用擔心,我回去就把一切安排好,您和爹只需要安排好家裡就好。”
何氏覺得這樣也行,便答應同於海商量商量,冬桃擔心來福,便去了來福的房間。
來福現在正在寫搬家之後的事情,她要襯著孫氏鬧騰的這件事,還沒有過去之前,一定要說服她爹孃搬家。要不然她就白費了心思,也白受了孫氏那些難聽的話。當時孫氏上門找茬時,她心裡就有了搬家的主意,要不然也容不得孫氏囂張。
“呼”終於寫的錯不多了,她看著面前幾張費了一早上的功夫寫的計劃,臉上綻放出開心的笑容,只是還沒有等她站起身,找於海和何氏商量,便看到冬桃走了進來,隨後還跟這劉淵:
“大姐,大姐夫,你們怎麼來啦?”
冬桃卻上前幾步攔住了來福,心疼的說道:“小妹,你沒有事吧?”
來福聽這話,知道冬桃已經聽說了昨天的事,笑著反輕拍了冬桃的背說道:“讓大姐擔心了,我沒事。”然後抬起頭和劉淵打招呼。
劉淵也可以說是看著來福長大的,對這個小姨子也很寵愛,也可能是愛屋及烏,看到來福真沒有事,才心裡鬆了一口氣,說道:
“你沒事就好,你大姐聽說了之後,就擔心不已,慌慌張張的就趕過來了,你剛才在幹什麼呢。”
來福笑了笑,便拿起她寫的計劃書,說道:“娘,大姐,大姐夫,您們看看,我寫的行不行,還有哪兒沒有想到的地方?”
幾個人就只有劉淵識字,他接過來一看,便笑了,這回他是真的放下了心,來福能寫這些,就證明她沒有事,便說道:“寫的很詳細,不過還有一點,你沒有寫上,既然要搬走,咱們家的房子卻不能空著,要不然時間長了,房子受損。”
來福想到這一點了,她只是不知道要把房子託付給誰照料,因此才沒有寫,把這件事解釋了一下。
劉淵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