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沖的說道:“爹孃,那個姓孫的是一天不找事就難受,她讓蓮花”他噼裡啪啦的把張管家說的話學了一遍,便要出去找孫氏理論,他這回是真的氣不過。
“你給我站住。”老於頭先生呵斥住於老四,然後轉頭問來福道:“來福兒,你給爺爺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向你四叔說的那樣。”於老四說的不清不楚,老於頭是聽了個稀裡糊塗。
來福在於老四說話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插嘴,就是知道,她心裡再恨不得扇孫氏耳刮子,可是守著爺爺嬤嬤的面,卻是一句罵孫氏的話也不能說,因為這在長輩眼裡,就是對長輩的不尊重,孫氏就算再有錯,可是她畢竟是於老2的媳婦,來福的長輩。
可是這會老於頭問她了,這性質就不一樣了,畢竟相比孫氏這個無德的二嬸,老於頭可是一家之長,來福便沒有什麼忌憚的,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了一遍,當然也把於老四沒有說出來的,給補充了一下,至於補充的部分,她在裡面又加了點水分,可是她卻一點也不內疚,因為相對於孫氏的所作所為,她覺得說的還不夠。
“這個攪屎棍子,是一天也看不到咱們肅靜。”於佟氏還沒有聽完,就先怒了,以往她是有點怯那個孫氏,可是這會不同了,她可是從心底,盼望著大兒子能因為這個胡麻發家致富的,孫氏竟然從中作梗,她怎麼能不怒起。
“來福娘,走,咱娘倆找那個,胳膊肘朝外拐的混賬東西去,問問她到底想幹什麼,還讓不讓咱過肅靜日子了,要是不讓,老婆子我也甭想讓她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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