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油的工具,然後要把胡麻炒熟,接著磨磨胡麻油。就這樣寥寥無幾的幾個字,就把胡麻油的製作給概括了。
來福聽的直抽抽嘴角,步驟倒是沒有錯,大體還說的過去,只是這也太簡短了吧,難怪至今為止有胡麻的出現,胡麻油卻只是書中記載。
歐陽元風唸完信,有點擔憂的說道:“福兒,這上面的記載,如同沒有一樣,這胡麻油一說”
來福抬手打斷了他的話,斬釘截鐵的說道:“元風哥你別說了,這件事情我無論如何是要做成的。”書上記載不記載的,對她來說意思不大,當然如果能多說點更好,省了她在以後多浪費口舌解釋。
歐陽元風對於她的話一點也不懷疑,只是卻有點擔心,看她如此自信的小模樣,這一次他卻沒有再多言,把擔心放在了心底。
來福沒有看出歐陽元風的異樣,又高興的給他說起了以後的計劃。
這時門簾子卻被開啟來,“小福兒,聽於嬸說你在這兒,我來了。”
來福轉頭看到進來的季瑾瑜,“喂,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而且怎麼信前腳到,他人後腳就跟上來了,這樣還讓他家的下人來這一趟幹什麼,他直接來說不就行了。
季瑾瑜進來沒有想到會看到,還有別的人在,臉色有點不好看,照樣對歐陽元風愛答不理,看著來福說道:
“哦,下半晌我沒有什麼事,就臨時決定來一趟,看看你了。”現在他正在跟著他爹學打理生意上的事。
來福聽這話卻是不信,笑嘻嘻的說道:“不會又是你不耐煩生意上的事情,偷偷的被著你爹跑出來的吧?”
季瑾瑜先看了歐陽元風一眼,然後收起了笑臉,一本正經的說道:“小福兒,不是,偷懶的事情,我以後不會做了,我是男人要學會養家,不像有點不學無術的,成天的光在家裡待著。”他說最後一句話時看的確是歐陽元風,而歐陽元風卻回一溫和疏遠的笑容,對他的諷刺沒有看到眼裡。
來福摸了摸鼻子,還男人,不過也就是一個十八歲的毛頭小子罷了,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她也只是在心裡想想,卻是不敢把這話說出來。至於他最後一句話,她也和歐陽元風一樣,選擇忽略。
“小福兒,你讓我查詢什麼胡麻油的書籍,你也打算幹什麼?”季瑾瑜大步走過去,大大咧咧的坐到了來福身邊,充滿好奇的問道。
一張妖孽的俊臉突然在眼前,來福本能的向後一仰頭,真是受不了長的這門妖豔的傢伙了,一張臉比女孩子的還漂亮,真是沒有天理啊,來福卻看著面前的俊朗,遊神太空了。
“小福兒。。。”季瑾瑜對於來福盯著他看心裡很高興,他對自個的長相真是信心十足。要不是還要聽答案,他到是很想被她這麼盯著看下去,畢竟像這樣的機會很少。
“呃。”來福小臉一紅,黑亮的大眼睛先看向了歐陽元風,見他沒有異樣,才心裡帶著懊惱的說道:
“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情呢,我只是聽說過胡麻能磨出油來的事,這不就讓你查一下了嗎。”這件事情還沒有辦成之前,她覺得還是人知道少一點好,她沒有對季瑾瑜多說,並不是不信任他,而是不信任他家的那個狐狸老爹。
季瑾瑜說起不在厭煩生意上的事情,可是也不熱衷,聽來福敷衍的一說,也不想多問,只是好奇的問起了另一樁事情:
“小福兒,我怎麼感覺你嬤嬤和於嬸有點不高興,我一進你家,就看到於嬸和你嬤嬤,各自做一邊卻是不說話,以前不是這樣的。”
來福聽到這兒,無奈的趴在了桌子上,上次的事情都過去幾天了,雖然被她哄著於佟氏不生氣了,可是於佟氏和何氏倆個人,卻誰也不理誰,就算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也都保持著沉默是金的精神,堅決就是不說話,因為這,她家裡幾天都沒有聽到笑聲了。
“小福兒,怎麼了?於嬸和你嬤嬤真的生氣了嗎?”季瑾瑜好奇的追問,心裡卻想,不可能啊,於嬸這麼孝順一個人,不可能和來福嬤嬤吵嘴生氣才對啊?
來福覺得這事也不是她家的啥秘密,她不說,她那個和眼前這傢伙很談的來的四姐,也會告訴他的,便把幾天前發生的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季瑾瑜聽完之後,不好對來福的長輩多加評論,只是摸了摸頭,說道:“真是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撲哧”的一聲,來福被他這話逗的笑了出聲,難得見這傢伙說句正經話,可是這麼聽著這麼搞笑啊。
“小福兒,你笑什麼?難得我說的不對嗎,我祖母和我母親就是成天的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