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哭了起來,發洩著被人吵醒的不滿。糾結的來福心裡一陣羨慕,“唉”要是她自己也能像小柱子似的,是無忌憚的大哭該有多好啊!每次都被人弄錯性別,真鬱悶!“哎呀,孩子看樣是餓了,趕緊的家去吧,可別餓著了俺的寶貝外孫女”有點不好意思的姜
何氏乘機改了口把外孫變成了外孫女,抱著孩子進去了。來福更窩火了:要不是俺哭得,咋說是俺餓了。遮掩的找的藉口真爛。突然來福心裡悲催的想到一個不好的問題:自己重生來到這裡,不會是小柱子犯點錯事就為他頂缸的吧。
屋裡站了滿滿的人,老何頭的一家還有一大早就來到老何頭家等著看倆孩子的,龍鳳胎很少見,他們都有點稀奇。大人抱著長的一模一樣的倆孩子,稀罕的說著吉祥話,小孩子圍著大人轉圈,吵吵鬧鬧的嘻打追逐著亂跑。熱鬧的像趕集似的,吵的來福緊鎖著眉。小柱子更是被雜亂的聲音嚇的哭了起來。
一刻鐘,被人像瞧稀有動物似的,輪換著抱來抱去的來福和小柱子,該餵奶的藉口。把倆個孩子抱到了裡屋,堂屋裡的客人有姜何氏的三個兒媳婦招呼著。
“梅兒,你怎麼在這裡坐著?”何氏的三弟何其祥,看著兩手托腮坐在大門口一臉不高興的臘梅,摸了摸她的頭笑著問道。
臘梅嘟著嘴看著很疼她的小舅舅,委屈的說道:“小舅舅,大家都不喜歡俺了”
“偶,梅兒為啥這麼說?有誰欺負你了嗎?”何其祥不解的問道。
“對”臘梅小大人似的嚴肅的點了點頭,沒等何其祥接著問,她就如竹籃子倒豆子似的,一股腦的把心裡的委屈說了出來:“大家都誇弟弟妹妹長的好看,沒人誇俺。姥娘光抱弟弟妹妹也不抱俺,姥爺也光看弟弟妹妹,姨姨們也不理俺。大姐給小姨說話不讓俺聽,二姐和三姐也光給表哥們玩跳繩不理俺,哼”以前臘梅來姥孃家,都能得到大家的關注和讚美,這次大家都圍著那倆龍鳳胎轉,臘梅心理有點不適應。很受傷,為什麼沒人理她。
何其祥被臘梅憤憤不平的小樣逗樂了:“嗷,原來舅舅的梅兒吃弟弟妹妹的醋了,呵呵,走,小舅舅抱著你去找你娘去”
一提到找何氏,臘梅更不高興了嘴巴翹的老高:“俺娘在屋裡和姥娘說話哩,不讓俺在屋裡,讓俺去找姐姐們玩”
何其祥低頭一想,猜出了他娘和二姐有可能是說他大姐家的事。一把抱起了臘梅哄她道:“那小舅舅抱著你去大姥孃家看小兔子去行不?”
“好,好,去大姥孃家看小兔子”臘梅高興的點頭答應著,轉眼就忘記了剛才不高興的事情。其實小孩子的心理很簡單,有時大人的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左右孩子的心情。
裡屋,何氏喂著哭鬧的小柱子,迫不及待的就問起姜何氏:“娘,俺大姐咋還沒回她家,是不是出了甚事?”
姜何氏懷裡抱著已經睡著的來福,聽到堂屋大女兒劉何氏說話的聲音,眉眼間有點不愉,無奈的悄悄地的說道:“還能因為甚?因為分家的事唄”
“分家?俺大姐怎的想起分家來了?和她婆婆嘰咯了?”何氏有點擔憂。劉何氏的老婆婆是出了名的厲害,是十里八村都沒人敢惹的人物。
“唉,也怨她那婆婆管的寬,說什麼也不讓你大姐家的那倆孩子再念書了。你大姐一生氣和她婆婆吵了一架,撂下一句不分家就不回去了,帶著倆孩子就來家裡了,你姐夫接了好幾趟也不回,俺勸也不聽,真是氣死俺了。你說你大姐想分家,她那個婆家就那點地,有啥好分的?要是她婆婆同意分了,你大姐以後的日子咋過?大人怎麼都好湊乎,可你大姐的倆孩子能湊乎?”姜何氏對她二女兒何氏道出了她這幾天的憂心的事。何氏大姐的婆家在劉家莊,家庭到是很富裕,有一個鋪子,就是地少。劉何氏說要分家,她婆婆就說要分家只給地,鋪子裡賺的一分錢也不給他們。
“娘,莫怪俺大姐生氣,您不是不知道俺大姐的倆孩子學問有多好,俺大姐一直盼著那倆孩子能出人頭地。她婆婆不讓文軒和文博讀書,這不是要了俺大姐的命嗎?再說了就是分了家也沒甚大不了的,地少讓俺大姐夫忙完農活再幹點別的營生就是了”何氏勸說著姜何氏,其實在她心裡想著,她大姐家分開單過也沒甚不好。
姜何氏聽到她二女兒何氏的話,想到她二女兒家的那些著個糟心事,知道她這個女兒在婆家過的也不隨心,心裡又忍不住怪老何頭自作主張同意的這兩門親事。一個兩個的都不讓她放心。
晚上,堂屋的東間,姜何氏數落著老何頭給倆個女兒找的婆家不好,老何頭照例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