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愚鈍,林遠圖後繼無人,你若不乖乖交出辟邪劍譜,可別怪老夫劍下無情!”
感情他是將林平之現在所使劍法當成了辟邪劍法。
林平之道:“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好了,今日若讓你逃脫,我林平之自刎在你面前!”嘴裡說話手下動作卻是不慢,長劍迴轉,斜挑木高峰右眼,原來木高峰駝劍下壓,上部正好露出了破綻。
呂信搖了搖頭,心道:“我若是不來,恐怕你這小子當真要自刎在這駝子面前了!”縱身閃了進去,左掌迫退林平之,右掌印在木高峰胸膛之上,將木駝子劈飛三丈開外,噴出一口鮮血後昏死過去。
林平之乍覺眼前一花,自己身子被一股氣勁憑空向後托出一丈,不由心下大駭,等看清來人時,這才“啊”的一聲叫,興奮道:“呂大哥,你什麼時候也來福州了?”臉上盡是掩飾不住的神色,連昏死在一旁的木高峰也給忘了。
呂信搖了幾下扇子,說道:“我若你來,恐怕你今天是要自刎在這駝子面前了!”看林平之一臉羞愧,又道:“說你一句你就灰心了?這駝子成名幾十年,你才練了幾天武功,能跟他打成平手就不算了,等你第三層心法有所成,便是來三個木駝子也不是你對手!”
林平之聞言精神一振,道:“大哥放心,我一定勤加修練內功!”記想木駝子,扭頭狠狠的瞥了一眼,又道:“大哥先請進內堂用茶!”
呂通道:“先等會,這木駝子既然是殺死你爹的元兇,那你現在就去給你爹報仇,這駝子反正也不是什麼好人,你去給他補上一劍好了!”他方才出掌留了分寸,只是將木駝子震暈,並沒要他性命。
林平之道:“他已經被大哥所傷,我若是趁人之危,未免太過卑鄙!”
呂信用扇子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罵道:“什麼太過卑鄙,跟誰學的這麼多俗套,等你武功練好了,這木駝子怕不是早已經給人殺死,你又找誰去給你爹報仇?去,再給他補上一劍,記住別刺他身上,刺他喉嚨!”
林平之不敢有違,又想呂信說的也有道理,當下應聲道:“是!”提起長劍走了過去給木高峰補了一劍,可憐木高峰橫行江湖數十年,居然連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只不過呂信對這駝子雖然沒什麼惡感,但也談不上有什麼好感,可沒那麼多同情施捨給他。
吩咐府丁將木駝子屍體抬下去掩埋,林平之把呂信請進大廳,親自泡了杯茶遞到呂信手中,這才立到呂信旁邊說道:“大哥既然來了福州,便在福州多住幾日,平之還有些武學上的問題要請大哥指教!”
呂信品了口熱茶,說道:“師傅帶進門,修行看個人,你自己揣摸著按照心法修練內功就行了,還要我指點什麼?內功越高,對劍法的領悟也就越強,等你第三層心法有所成就之時,便可去找那餘矮子報仇!”
林平之道:“是,不過,大哥如果暫時沒什麼事情的話不妨在福州多住一些日子,也好讓平之報達您的大恩!”
呂通道:“大恩麼你記在心裡就行了,何必非要報達,恩,現在武林中人都知道辟邪劍譜被令狐沖偷了去,木駝子怎麼還會跑來福州?”原本左冷禪散播謠言,辟邪劍譜被嶽不群偷走,事實也是如此,而嶽不群卻懶在了令狐沖頭上,成功的轉移了別人視線。
林平之道:“平之不知!”
呂信納悶了一會兒,說道:“你到福州後有沒有人找過你?”
林平之道:“嵩山派的左冷禪找過平之一次!”
呂信愣了下,說道:“左冷禪?他找你幹什麼?”
林平之道:“他說餘滄海搶奪我家辟邪劍譜,殺我林家滿門乃是有人在背後指使,他要我投入他們嵩山派門下,傳我武功幫我報仇,並幫我查明幕後黑手!”
停了下,又道:“其實辟邪劍譜已經被嶽不群偷走,我只要練好大哥教我的武功便能報仇,為什麼要拜入他左冷禪門下,而且那左冷禪肯定也和嶽不群一樣,都是兩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他一定也是在貪圖我林家的辟邪劍譜!”
呂信詫異的看了他兩眼,說道:“不錯,你小子還算有點長勁,上次被左冷禪利用了一次,跑到華山去要什麼辟邪劍譜,這次卻是學乖了,以後小心點,別再被左冷禪和嶽不群這些野心家拿來當槍使,不然你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心想:“左冷禪這烏龜王八蛋在林平之面前耍著一手,明顯是針對我而來,媽的,這卑鄙小人別讓我撞見,不然非給他長點記性不可!”
林平之道:“大哥教訓的是,平之會謹記在心!”忽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