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道:“任教主,你**陰謀,勝的毫不光彩,簡直非君子所為!”
向問天微笑道:“笑話,我日月神教有正人君子麼?若教主也是正人君子,豈不是跟你君子劍同流合汙了?”
呂信心下暗道這天皇老子不但武功高強,辯才也是爐火純青,只看嶽不群氣的就快要渾身發抖,就不由暗暗叫爽。
令狐沖心道:“這位任前輩武功高強,便是我也沒有必勝他的把握!”
左冷禪見機不可失,喝道:“喝道,第二場!”稍不停留的往任我行撲了過來。
任我行正在快速恢復真氣,向問天見狀飛身擋在他身前,接下了左冷禪,這時眾人才看清了向問天的實力,雖較左冷禪稍遜,但百招之內左冷禪也奈何不得他,可見這天皇老子確實有真實本領。
盈盈持劍立在任我行身旁,全神戒備,以防有人再趁機偷襲。
沒多久,任我行恢復的真氣,回身喝道:“向兄弟,你退後!”說完飛身迎上了左冷禪。
向問天趁機退到盈盈身旁,還不忘挖苦幾句:“你這卑鄙小人居然出手偷襲,這種無恥下流的事我向問天不屑去做!”
左冷禪哪還有心思理會他,全神應付任我行。
盈盈小聲道:“多謝你,向叔叔,若不是你拖延時間,爹也恢復不了元氣!”
呂信卻知任我行最多隻恢復了九成真力,並未恢復十萬元氣,而且弄不好還會上了左冷禪的洋當,這一局勝出的可能性極小,不過他卻不想現在就露面,先看足了好戲再說。
左冷禪不愧為五嶽劍派出類拔萃的人物,絲毫也不比任我行差多少,非但內力雄厚,一套大嵩陽神掌更是爐火純青,盡不讓任我行佔得半點上風。主要還是因為任我行並未恢復十萬元氣,若非他先戰方證,定能勝過左冷禪。
轉瞬數十招即過,任我行單掌曲指成爪,扣向左冷禪肩井,顯是要施展吸星**,左冷禪豎指點在他掌心,一時變改了雙方互相比拼內力。
呂信閉上眼睛也能想到會是什麼結果,乾脆收回目光,冷不防站在正對面的餘滄海抬頭掃來,嚇的他忙收回腦袋,等了一陣,這才探出頭來見無人注意,又盯著盈盈不停的猛看起來,果真沒多久,任我行中了左冷禪奸計被封住了曲池大**。
只得左冷禪無不得意地道:“當年封禪臺一戰,我受制於你的吸星**,於是我專心研究對付你的武功,叫寒冰真氣,我的內氣是至陰至寒之物,能在一瞬間將你全身凍僵!”
頓了下,續道:“我冒著兇險將全身真氣都聚集在食指之上,你用吸星**吸我內力之時,我就趁那一刻發出內力,封住你的曲池大**,哈哈哈,任我行,鬥智不鬥力,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眾人盡皆恍然,唯有嶽不群心下暗暗皺眉,思忖如何才能勝過左冷禪。
令狐沖卻從他剛才的掌法中認出了那日殺莫大的蒙面黑衣人便是左冷禪,起初他還有些不敢確定,此刻卻是再無疑問,剛想接穿,卻又感覺不妥,於是隱忍了下來。
任我行到也了得,道:“沒錯,是老夫上了你的當,這一場就當老夫輸了!”雖然已經服舒,但他卻是心有不甘,不過以他的脾性,到不至於會耍懶。
向問天上前道:“剛才你說打完了教主就打我,請動手吧!”說完拉開了架式。
左冷禪此刻內力大耗,哪是向問天的對手,聞言哈哈笑道:“天皇老子要賜教,左某本該奉陪,不過令狐賢侄得華山風清揚老先生的真傳,我們大家都想見識一下他的劍法,所以向左使應該向令狐賢侄討教才是!”
他一口一個令狐賢侄,叫得親熱無比,顯然是在拖令狐沖下水。
天門和餘滄海等也想見識一下令狐沖是否真有那般厲害,全都出聲應合。
令狐沖現在已經確定莫大便是左冷禪害死,本不想再下場,最好讓向問天他殺了,也算是替莫大報了仇,此刻見左冷禪又將皮球拋到他手上,唯恐別人說他不敢出戰,弱了風太師叔名門,只得下場。
上前幾步道:“既然是向前輩要賜教,我令狐沖自不量力,就接前輩幾招!”
任我行雖不認為令狐沖能勝過向問天,但卻知風清揚的厲這,提醒道:“向兄弟,風清揚乃是華山派出類拔萃的人物,獨孤九劍專功破綻,你切不可大意!”
盈盈卻上前道:“向叔叔,不如讓我接了這第三場!”
所有人皆感愕然,尤其爬在大梁上的呂信最甚,看著這才原本會走在一起、卻因自己而站在敵對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