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旋風追魂四劍,功力大耗,不過此戰只許勝,不許敗,唯有咬牙苦撐,而且方證大師等高手也看了出來令狐沖一直未盡全力。
任我行心裡也緊張起來,這才開始重新估量令狐沖的實力,便是他自己也自問沒勝過令狐沖的把握。
呂信看盈盈潔白的額頭上已經滲出細密的汗珠,心裡毫不心疼,又看兩人已打到了他腳下,約莫也就兩三丈的距離,當即趁盈盈和令狐沖兩劍幾要相交時無聲無息的隔空一時點在令狐沖劍身上,將令狐沖長劍從中震斷,不過在外人看來卻是被盈盈的寶劍給削斷的。
僅幾個有數的高手才看清了其中關鍵。
方證大師道:“不知是何方高人駕臨敝寺,請現身一見!”
呂信心知再也藏不住了,哈哈一聲朗笑,眾人只覺眼前一花,大殿中已多了一人,等看清來人時,幾個心懷鬼胎之人同時吃了一驚。
任我行等人卻是大大鬆了口氣。
令狐沖長劍莫名其妙的折斷,盈盈本來就有些不解,此時見呂信現身,欣喜過度之下居然看著呂信發起愣來,忘了招呼。
呂信上前握住她玉手,微笑道:“數月不見,你又漂亮了不少,你知不知道我這些天可是想你想的緊,晚上做夢都會夢到你!”
眾人聽得臉臉相覷,心下大罵魔教妖人果真膽大妄為,居然在這時談情說愛起來,方證大師合師低宣佛號,沖虛老道也打了個揖,令狐沖臉現喜色,道:“原來是呂兄,方才令狐沖對任大小姐多有不敬,還請呂兄見諒才是!”
他到不認為呂信當著這麼多人對盈盈吐露相思之苦有何不妥,反到覺得這才是血性男兒所為。
呂信笑道:“今日承你之情對盈盈手下留情,我呂信記著你這個人情!”
盈盈這時方才回過神來,羞的玉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是想一頭扎進呂信懷裡,但是當著這麼多人,而且老爹就在旁邊,再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
任我行當然也不會認為呂信當眾對女兒傾訴相思之苦是件丟臉的事,反而更顯示出他對盈盈的真心,心下大是寬慰,道:“不愧是我任我行的女婿,敢做敢當,好!”轉向方證大師道:“方證大師,我們後會有期!”
方證大師合什道:“任施主請!”又向呂通道:“少俠敝寺,老納怠慢之處還請見諒!”
呂通道:“大師你太客氣了,我今日來一是想打聽盈盈的下落,二是想弄清楚到底盈盈是否真殺了貴派弟子,若真是如此,由我代盈盈向貴寺致歉!”
嶽不群哼道:“假情假意,這妖女殺了少林弟子,豈能是一句道歉的話就算了!”
呂信盯向嶽不群,眼時兩道宛若實質的寒茫暴射而出,後果機靈靈一個寒顫,差點沒軟倒在地。
方證大師道:“少俠誤會了,此事任姑娘知之甚詳,不如請她向你解說!”
盈盈定了定神,解釋道:“當日我和爹分手後去了一趟洛陽,經過少室山時聽到兩聲慘叫,等我趕過去時就已經發現兩位少林弟子被人用劍貫穿前胸而亡!”看了眼沖虛道長又接著說道:“而正好沖虛道長又剛好從此經過,為了不讓方證大師誤會,我只好跟道長一起前來給大師解釋!”
呂通道:“你是何時離開少林的?”
盈盈道:“大師並沒有為難我,我當天就離開少林,卻在山下碰到爹和向叔叔,卻又聽到有人說我關被方證大師在少林寺,爹覺得此事有些蹊蹺,就在山下住了十數日,結果就聽到那幫人在五霸岡聚會!”說完垂下頭去。
呂信不解道:“那你為何不現身澄明?”
任我行接道:“盈盈當天就離開了少林,而江湖上卻已經有人傳言她被困少林,老夫猜想這是有人故意放出風聲,引得那幫江湖人物前來騷擾少林,於是就暗中打探,不過此人老奸巨滑,到現在老夫也沒有查到一點蛛絲馬跡!”
左冷禪搶道:“是嗎?那麼這個奸人大家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魔教向來都跟我們正派中人為敵,任先生讓你女兒招來一幫江湖人物騷擾少林,左某佩服!”
任我行獰笑道:“左冷禪,你有種再說一聲?”
呂信哪還不知是誰耍的陰謀,冷然盯向左冷禪道:“左冷禪,你殺恆山派三位師太我管不找,恆山派的弟子自會找你報仇,但是你居然敢拿盈盈來大做文章,今天我若不殺了你這卑鄙小人,你當我呂信好奇,出招吧,我會讓你死的心服口服!”
氣氛頓時一陣緊張,左冷禪心裡雖然發急,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哈哈笑道:“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