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願做的事情,他到是樂意叫他一聲岳父,不然他就帶著盈盈走人。
想起冰清玉潔、思戀成痴的儀琳,嘴角邊就不由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這時代的女子不同於現代社會中的女性,對於他這個來自現代社會的男人來說,這時代的女子秉承封建社會的保守觀念,比起現代社會的女性更讓他留戀這個世界。
猛然間,呂信發現自己也在逐步的溶入到這個陌生的環境當中。
曲非煙看身邊的呂大哥沉思不言,心下大是好奇。在她心裡呂大哥一直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樂觀人物,從來沒見他愁眉不展過,此時見呂信眉頭微皺,問道:“呂大哥,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出神?”
呂信“唔”了一聲,笑道:“我在想,將來讓你給我生幾個兒子!”
曲非煙俏臉一紅,羞赧道:“呂大哥你壞死啦,一點都沒個正經,我不理你了!”說完揚鞭打馬,向前疾馳而去。曲丫頭雖然性子活潑開朗,但聽了呂信這毫不遮掩的狂放之言卻還是忍不住嫩臉發燒,不過心裡卻是受用的緊。
呂信哈哈一笑,也催馬趕了上去。這小丫頭一直一來就非常依戀他,不知不覺中已是情愫暗生,呂信又非是塊木頭,當然能感覺得出來,以他的性子,當然是來者不拒,況且曲非煙聰明伶俐,要說不喜歡,卻是違心之言。至於盈盈會不會喝一罐子醬油,姑且也管不了這麼多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以後再說。
數日後,兩人到了青海格爾木城,格爾木位於柴達木盆地的中南部,南臨崑崙山脈,北臨察爾汗鹽湖,海拔2800米,氣候較低、溫差大、日照長、降水少,因為地理條件自然氣候極差的原因,這裡人口稀少,還及不上江南一些市鎮。
百姓的生活也是普遍低下,不過由於近些日子來不斷有武林人士路過,一向冷清的格爾木城破天荒的頓時有了生氣,客人一多,最高興的莫過於客棧酒樓的老闆,雖然個個忙的滿頭大漢,臉上卻盡是掩飾不住的興奮神色。江湖中人出手大方,可是這些老闆的財神爺。
呂信和曲非煙走了好幾家客棧都已客滿,最後還是因為盈盈的面子,幾個江湖漢子讓了兩間客房出來,呂信當仁不讓的住了下來,一點也不會感覺到不好意思。死要面子活受罪可不符合他的性格。
將身上的風塵盡皆洗去,換過衣衫,和曲非煙到了大堂,四處瞅了幾眼,到處都圍滿的江湖豪客,西邊靠窗一張桌子上只坐了一人,呂信愕然發現,居然是嶽不群,看看其他地方已經沒了座位,只得和曲非煙走了過去。
兩人招呼也不打,就在一旁自顧自的座了下來,嶽不群抬眼一看,不禁一怔,看呂信和曲非煙只顧說笑,正眼也不理會他,心下暗哼了一聲,將頭扭向別處,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
曲非煙偷眼看了嶽不群一眼,嘻嘻一笑,說道:“呂大哥,令狐沖說要去找他師傅,他要是跟我們一道就好啦,不過我看他的好心準會被人家當成驢肝肺的!”
呂信搖了搖扇子,配合地問道:“為什麼?”
曲非煙笑道:“因為烏龜本來就沒有心肝,當然也不會識得好人心啦,令狐沖現在好歹也是衡山派的掌門人了,他師傅見了他也要喊他一聲令狐沖掌門的,你說是不是!”
呂信笑道:“這個當然,令狐掌門,嘖嘖,不錯、不錯,也蠻威風的,我什麼時候也混個掌門耍耍!”
曲非煙眼珠子一轉,笑嘻嘻地說道:“等你將來做了神教的教主,可比什麼五嶽劍派的掌門要威風多啦,什麼左冷禪,還有那個什麼什麼君子什麼劍的,見了大哥統統都要夾著尾巴望風而逃!”
呂信笑道:“何以見得?”看小二迎了上來,又吩咐道:“揀你們上好的拿手菜給我來幾樣,諾,不準偷工減料,這是銀錢!”說完遞了一錠五兩重子銀子過去。
小二哥一見銀子,頓時兩眼直冒小星星,心裡直把呂信當成了財神財,肚裡也在搜腸刮肚的用他能用得出來的成語大拍起馬屁來,什麼英俊不凡,風度翩翩什麼的,只要是他知道的都統統用到了呂信身上,接過銀子後點頭哈腰的下去準備了。
旁邊嶽不群一臉的假正經,心裡面哼了一聲,眼裡一道寒光飛快的閃過。
等小二哥下去,曲非煙這才微笑道:“我們神教和什麼五嶽劍派誓不兩立,呂大哥你當了教主當然要把他們全部殺光,這些掌門啊什麼的,見了呂大哥當然要望風而逃啦,烏龜可是最怕死啦,他們不逃可就會沒命的!”
呂信哈哈笑了幾聲,說道:“你個小丫頭盡愛胡說,人家五嶽劍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