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三人差點沒嚇暈了過去,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被左冷禪威逼利誘,秘密收買後竟幹些見不得光的事情,說不怕死才是假的,這時一聽曲非煙提議將他們全部殺了,哪裡能不害怕。
呂信瞅了面無人色的三人一眼,故意說道:“殺了他們太便宜了,乾脆把他們手腳全部砍斷,留他們一條小命讓他們活活現世!”
曲非煙嚇了一跳,道:“呂大哥,你不會”看呂信眨了眨眼,頓時明白過來,原來是在恐嚇那三人,不由心下恍然,話風一轉,拍著小手叫道:“好啊,這些人壞死啦,讓他們生不如死活著現世最好啦!”
這時恆山派的弟子們哭夠了,儀清上前向呂信合什一禮,道:“敝派多次承公子援手之情,貧尼感激不盡!”
呂通道:“客氣的話就不要說了,現在定靜老師太已經去了西方極樂世界,你們有何打算?”
儀清道:“貧尼全聽公子吩咐!”她已從秦絹處得知定靜臨死之前要呂信將她們護送回恆山,而且現在定靜已死,前路兇險重重,若不聽呂信之言,怕是這數十師姐妹能否回到恆山還是問題。
呂信抽出摺扇搖了搖說道:“還是先問問你們的敵人是誰吧!”偏頭看向躺在旁邊的三個黑衣人,道:“你們三個誰先說了實話,我便饒你們不死,不然他們就是榜樣!”指了指被廢了武功的那兩人。
恆山派眾弟子都圍了上來,全部抽出長劍,義忿填胸的瞪視著三人黑衣人,恨不得衝上去砍上幾劍,以解心頭之恨。
“是左冷禪派我們來的!”三人早已嚇破了膽,哪裡還敢再行嘴硬,被廢了武功可不是鬧著玩的,此時一聽有活命的機會,俱都異口同聲的招了出來。
恆山派眾弟子全都“啊”的一聲驚叫,雖然先前已聽呂信說過是左冷禪所為,但呂信和魔教的關係本就不清不明,恆山弟子也大都不信他所言,此時從黑衣人嘴裡親口說出,由不得她們不信。
儀和怒道:“左冷禪身為五嶽劍派盟主,居然如此毒辣,他根本就不配做我們五嶽劍派的盟主!”
儀清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轉向呂通道:“左盟主身為五嶽劍派的盟主,卻傷殘同道,殺害我們恆山派弟子,公子可否知曉箇中原因?”
呂通道:“早給你們說過了,左冷禪想要稱霸武林,是你們自己不聽!”看恆山派眾弟子無言以對,轉過話風道:“你們快準備一下,把定靜老師太的屍體火化完了先行回城!”說完將那三個黑衣人盡數廢了武功。
三人慘叫響起,那三人怨毒道:“你你這個卑鄙小人,你說了會放過我們的!”
呂信冷笑道:“笑話,我又沒說我是正人君子,是你們三個白痴甘願上當,跟我又有什麼關係!”話完一扇子將其全部扇飛十數丈。
恆山眾弟子忙都合什唸佛,認為呂信手段太過毒辣了,且言而無信,既然答應饒過那三人,就不應該再食言,否則便非是正義這士所為。不過呂信終究數度救她們於危難,便是儀和這等直性子之心也不會說出口來。
曲非煙道:“呂大哥,我們不是還要去崑崙的嘛,不會現在就要轉頭回行吧?”
呂信心道:“已經到了崑崙,不好生遊玩幾天豈非白來一場!”不由把目光移以曲非煙身上,微笑道:“非非不是不想去崑崙了嗎?不如就由你陪她們先行迴轉恆山,我去崑崙打聽一下便回來找你!”
曲非煙撅了撅嘴巴,顯然不大願意,卻也並沒拒絕。
呂信又想起一事,忙問儀清:“用飛鴿傳書給你們掌門傳信的話得多長時間?”
儀清道:“中間經過四次中轉,得十天才能將信送到恆山!”
呂信皺了皺眉,心裡盤算了一下,知已經來不及了,定閒若真帶弟子前來支援,相必早已起程下山,看了看哭的兩眼發紅的恆山眾弟子,心裡少有的升起一絲同情,這些女人尼姑們不諳世事,還真是災難重重。
向曲非煙道:“崑崙山上也沒什麼好玩的,非非不如先跟她們回中原,我去崑崙看看就回,你們可以走慢點,我過幾天便可趕上你們!”看曲非煙不怎麼開心,又道:“非非想要什麼給我說,聽說崑崙山上有不少千年參王,我給你採幾支回來!”
曲非煙偏著腦袋了想,道:“好啊,要我送她們回去可以,不過”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續道:“你得給我採十支千年參王,可不能說話不算數!”
恆山眾弟子聽的羞慚不已,讓曲非煙一個十五歲的小丫頭護送她們,委實臉上無光,但又知嵩山派勢大,且曲非煙人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