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聲:“師傅!”便發足奔了過去,衝到定靜身前,用力將定靜扶起來放在腿上,不停的哭叫著師傅。
呂信跟了過去,見定靜血染緇衣,氣若游絲,忙一檢視,這才發現定靜幾處要害大**已經中劍,生機已絕,只因死不冥目,還留口一絲殘存之氣,忙對秦絹道:“快扶你師傅盤坐在地上!”
秦絹早已哭成了淚人兒,只知哭叫:“師傅!”哪聽得進去呂信的話。
“真是小女人誤事!”呂信低罵一聲,一指戳暈秦絹,隔空將一股渾厚的真氣渡進定靜體內,心裡不由暗暗嘆息,這些尼姑們不聽他之言,偏要一意孤行,現在到好,定靜果真遭了毒手,也算是給恆山派的這些尼姑給了一個教訓。
不遠處曲非煙已將六人完全壓制住,若不是怕他六人散開來各自逃跑,曲非煙早已將下了辣手,只是單殺一人便會顧此顧不得彼,難免會有一兩個趁機逃脫,因此才將六人逼的擠在一起,再各個擊破。
瞅個空隙,曲非煙短劍疾刺,一劍刺在一黑衣蒙面人握劍的手腕上,那人慘叫一聲隨即手中長劍落地,還未及後退,曲非煙短劍斜引,將旁邊一人疾劈而來的一劍引了過去,將那人從中劈成了兩段。
那人見自己將剛伴劈成兩胖,立時一愣,便是這一呆的瞬間,曲非煙已經一劍斬斷他握劍的整條右臂,那人跟著慘叫一聲翻倒在地昏死過去。
其餘四人心膽俱裂,曲非煙是呂信傳人在武林中已不是什麼秘密,他們當然知道,方才在曲非煙到來之前他們便立即廕生退意,只不過曲丫頭多了個心思,這六個武功不弱,若給一人抽出手去再給定靜補上一劍可就不妙了,因此才緊緊相逼,不給他們一點還手的機會。
六去其二,四人更是不濟,呂非煙劍出如風,嬌斥一聲:“還不受死?”刷刷兩劍刺在兩人握劍的右腕上,飛起一腳將右邊一人踢飛出丈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左掌擊在左邊那人胸膛之上,將那人劈飛。
剩下兩人亡魂皆冒,勉強擋得一劍,剛想轉身逃跑,曲非煙格格一笑,追上前去刷刷兩劍又將兩人刺倒。奔到呂信身旁,見呂信正在給定靜療傷,不敢打擾,又見秦絹昏在地,愣了下,替秦絹解了**。
秦絹眼睛一睜,頓時又要哭出來,曲非煙忙將食指豎在唇上噓了一聲,將她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先別哭,呂大哥救你師傅!”
秦絹抹了抹眼淚,咬著唇皮止住哭聲,抽噎道:“師傅對我恩重如山”
曲非煙道:“放心好啦,有呂大哥在,你師傅不會有事的!”她對呂信比呂信對自己還要有信心,心裡始終認為,只要有呂大哥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難事。
話聲剛落,卻聽呂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呂大哥又不是神仙,哪有你說的那般厲害,秦絹妹妹,快過來跟你師傅說幾句話!”
兩人忙奔了過去,就見定靜又吐出一口鮮血,緩緩睜開一雙混沌無力的眼睛,等看清眼前三人後,又吐出一大口鮮血,秦絹哭叫了一聲,忙蹲下身去將她扶在懷裡,泣不成聲地叫道:“師傅!”
定靜喘息了一陣,微弱道:“絹絹兒!”想伸手去摸秦絹臉蛋,胳膊卻是怎麼也舉不起來,不禁又是一陣咳嗽。
呂通道:“老師太,你時日無多,還是趕快交待一下後事!”頓了下,又道:“左冷禪狼子野心,欲圖稱霸武林,想必貴派掌門定閒師太已有所覺,師太還有何未了之事,我都幫你辦到!”
秦絹忙抓著師傅的手拉到自己臉上,哭成了個淚人兒。
定靜撫著秦絹小臉,慈詳道:“絹兒,眾弟子當中你年紀最小,為師最放心不下的也是你,師傅即將壽終歸西,有幾句話要說給你聽!”緩了下,續道:“師傅知道你天資聰明,以後要多聽掌門的教誨,切不可切不可為師傅報仇,知道嗎?”
秦絹哭道:“師傅”
定靜話聲突轉嚴厲道:“記記著,絹兒,不可為師傅報仇!”
呂信知這老尼姑是怕秦絹以後替她報仇而反被害,不過秦絹年紀還小,未必就能領會到師傅的苦心,忙起身將幾個黑衣人抓了過來,撕開頭罩,卻是一個不識,想讓定靜辯認,卻見定靜已說不出幾句話來,只得作罷。
定靜這此勉強扭過頭來,咳出一口血,向呂通道:“呂公子,我恆山派多次承你援手之情,貧貧尼感激不盡!”
呂信知她還有下言,也不答話,靜待聆聽。
只聽定靜又道:“你能不能答應幫我辦一件事?”
呂信知她要說什麼,道:“你放心吧,我會將你帶來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