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問天喝道:“東方不敗,你這狗賊,教主昔日待你不薄,你確狠下毒手,今日你喪命在此,就讓我向問天送你一程!”
呂信抬手將他阻住,道:“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且聽他還有什麼話要說!”
東方不敗目光轉向呂信,微笑道:“好,不愧是任大小姐傾心的男人,枉我東方不敗苦練葵花寶典,自以為從此武功天下再無敵手,卻依然接不下你十招,任教主有你這樣的女婿相助,我東方不敗輸的心輸口服,不知你是何人門下?”
呂信笑道:“這個問題恕我無法回答!”
東方不敗也不追問,轉向任我行道:“任教主,你殺我可以,但我的蓮弟是無辜的,你能不能饒他一命,將他逐下黑木崖?”
任我行道:“不行,我這狗賊將老夫困在西湖牢底十二年,我不單要殺你,還要將你那個面首碎屍萬斷,方能解我心頭之恨!”
東方不敗尖叫道:“你你好狠毒!”猛然竄起,手中鏽花針疾刺任我行右眼。他卒起發難,讓人遂不及防,眼看便要得程,呂信揚掌凌空劈出,將東方不敗劈飛數丈,再次摔下來時,卻已然斃命。
呂信心下暗歎。
任我行嚇出一聲冷汗,若非呂信及時出手,他這隻右眼怕是便要廢了,心下大怒,獰笑道:“你這狗賊,當真死不足惜!”一掌又將東方不敗屍身劈飛數丈,才讓上官雲將楊蓮亭抓了出來,劈碎了腦袋,才解了心頭之恨。
回到大殿時,任我行志得意滿的坐在教主寶座上,數百教眾包括向問天和上官雲等人在內,俱都跪在他腳下山呼:“文承武德聖教主,仁義英明,光照日月,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
任我行先前聽著頗覺刺耳,如今除了東方不敗,重奪教主之位,不勉起了雄心,又覺自己也堪當這些讚美,聽著反不再覺得刺耳了,尤其那教主千秋萬載,一統江湖十字更讓他通體舒泰,暗忖有呂信相助,一統江湖又有何難!
呂信牽著盈盈之手站在旁邊若有所思,也不理會向問天遞來的眼色。
要他給任我行下跪,除非明早的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任我行重奪教主之位,兼之又有女婿呂信這等高手相助,不覺間已經起了稱霸江湖的雄心,當即任命向問天為光明左使,呂信為光明右使,有功之人如上官雲等也都重賞,同時將東方不敗的黨羽盡數誅殺。
之後,舉行了一個慶功宴,任我行當眾宣佈將盈盈嫁給呂信,定在八月中秋成親。
眾人都知呂信之功,又是教主愛婿,將來定是接任教主之位的不二人選,紛紛道賀。
宴後,任我行和向問等人天自去打理教務,呂信命人將東方不敗的那座花園重新整理了一番,和盈盈住了進去。
夕陽西下,落日的餘輝灑在窗戶上,倍增大自然的美麗。
偌大的花園空曠幽靜,當真如一處世外桃源,便是比之孤山梅莊亦毫不遜色。
呂信仰躺在軟榻上,聆聽盈盈美妙的琴聲。
一曲罷畢,盈盈扭頭望去,見呂信心不在焉,問道:“呂大哥,在想什麼呢?”
呂信呵呵笑道:“我在想,今晚是否就該跟你洞房!”
盈盈頓時面紅過耳。
呂信坐起身來拍了拍大腿道:“還害什麼臊,來,幫你哥哥我捶捶大腿!”
盈盈又羞又氣,沒好氣地橫他一眼道:“你再耍無癩,小心我”俏面一紅道:“小心我一刀閹了你!”
呂信一怔,隨即哈哈笑道:“哪有女人閹割自己老公的,閹了我,以後你還不得當寡婦了!”招手將盈盈抱了過來,正摟了個面對面,盈盈大窘,方要掙扎,又覺不捨,一時心如鹿撞,不知如何是好。
忽聞門外腳步聲響起,接著有人喊道:“向左使到!”
二人心中有鬼,嚇了一跳,忙分了開來,整了整衣衫,盈盈躲到後面去了,呂信才揚聲道:“向左使進來吧!”
向問天推門而進,不見盈盈,徑自走到桌旁坐下,左右張望了幾眼,笑道:“怎得不見大小姐,只呂兄弟一人?”
呂信乾咳兩聲道:“盈盈有些累了,她去休息了!”
向問天不疑有他,露了個恍然的表情,道:“剛剛非煙派人來傳信,說是左冷禪約定八月中秋在嵩山舉行五嶽劍派合併大會,藉此推舉五嶽派掌門,讓你前去助拳!”
呂通道:“派誰來傳信的?”
門外笑聲響起,田伯光推門而入,呂信稍愣,隨即失笑道:“是你,田伯光,非非怎得會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