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風情。
盈盈妙目瞧去,見呂信正盯著自己猛看,不由俏面一紅,嬌軀前傾,靠在呂信寬大溫暖的胸膛之上,柔聲道:“現在人傢什麼都給了你,若是你敢負我,我便死給你看!”
呂信嚇了一跳,又是保證,又是指天發誓,才哄的她開懷大笑。
洗漱過後,任我行和向問天連袂而來,叫二人前去用早膳。
二人都是老狐狸了,見盈盈明顯多了一層變化,哪還不知二人發生了什麼,不禁相視一笑,任我行老懷大慰。
盈盈看他二人眉來眼去,哪還不知西洋鏡被拆穿,頓時羞的無地自容。
用過早膳,呂信和盈盈回了他們的小窩,見任我行和向問天也跟了來,不由心下暗暗嘀咕,這老岳丈不會要給自己當燈炮吧?
盈盈卻是忍不住問了出來:“爹,你和向叔叔不去處理教務嗎?”
二人一怔,俱都笑了起來,任我行笑道:“乖女兒,有了丈夫就不要爹了,這麼快就要趕爹走了?”
盈盈頓時羞的臉紅脖子粗,鬆開呂信跑了開去。
呂信老臉也有些發燒,卻不似盈盈那般不堪。
任我行又笑了幾聲,才問呂通道:“八月中秋左冷禪召集五嶽劍派在嵩山商討五嶽合併之事,你有什麼看法?”
呂信不知他問這話是何意,隨口道:“八月中秋是我和盈盈大婚之日,現在我只想陪盈盈度過這段日子,其它的事情我實在不想多管,不過左冷禪和嶽不群這兩人野心太大,如果有必要的話,等我和盈盈大婚過後,我會親手將他們除掉!”
向問天剛要說什麼,任我行擺手將他阻住,笑道:“甚好,這二人一日不除,終是我日月神教的大害,對了,老夫不打擾你們了,我和向左使還要去處理教務!”
呂信心下一沉,看著二人遠去的背影,沉思起來,他現在終可確信,任我行重奪教主之位後,已經起了稱霸江湖的野心。自古以前成王敗寇,本是無可厚非,什麼邪不勝正根本就是無稽之談,就算任我行真的統一了武林,他也不會反對,只不過行走江湖一年多,他已經厭惡了這種打打殺殺的生活,更是非常討厭殺戮。
自入江湖至今他還很少親手殺人,最多隻是廢了武功,而任我行要稱霸江湖,他作為女婿,要是任我行讓他去滅了武當,他怎能答應,況且此時的他已不再是初出江湖時那個無所牽掛的呂信,若是大奸大惡之徒尚且好說,但他怎能狠得下心來殺這許多無辜之人。
而且他最討厭被人當槍使,只為了任我行一人的野心,便讓他雙手染滿血腥,別說盈盈不希望他成為一個殺人魔王,就是他自己也是千萬個不願。
現在任我行野心已露,方才他說左冷禪和嶽不群是神教大害,換個說法,便是他一統武林的勁敵,呂信如何聽不出來。
任我行身影和狂笑聲訊息在視線時,呂信這才搖了搖頭,去找盈盈了,管他呢,他現在只想等八月中秋到來之後和盈盈成親,其它事情以後再說,只要是他不想做的事情,還沒人能夠勉強的了他,以前如是,現在也如是,任我行也沒那個本事勉強他。
踏進門檻時,盈盈迎了上來,問道:“爹跟你說了些什麼?”
見到盈盈清麗的面容時,心中那絲壓抑立時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伸臂摟住盈盈,親著她面頰道:“你爹剛才吩咐我要好好努力!”
盈盈奇道:“努力什麼?”
呂通道:“努力給他多生幾個外孫出來!”
盈盈大羞,重重在他胸膛上捶了一記,嗔道:“你這人好沒正經,我不跟你說了!”
呂信和盈盈要在八月春秋成親的訊息傳開後,江湖上立刻沸騰起來,武林正派中人俱都擔擾不已,呂信十招掌斃天下第一高手東方不敗震驚天下,威名一時無兩,正道人士人人自危,怕魔教殺上門來,一個個提心吊膽。
綠林群豪卻是心情振奮,各自奔走四方,相互通知,並緊密張鑼厚禮,相繼趕來黑木崖為呂信和盈盈道賀。
左冷禪和嶽不群這兩個野心家更是一顆心沉到了海底,之前他二人一致認為呂信就算再厲害,也當和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稱的東方不敗差不多而已,料不到東方不敗竟然也在呂信掌下走不過十招,如今呂信是任我行東床快婿、將來的日月教教主,他二人想稱霸江湖的夢想幾可說是成了一種夢想,指不定哪天呂信還會殺上門來,就算合五派之力,亦無法擋得他一人,教他二人如何能安心。
無奈呂信擊斃東方不敗的訊息傳開時,左冷禪已四處散發請貼,現在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