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可不敢要這種兇婆子,不過佔點小便宜到是無妨!”
想了一陣,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低頭在美女唇兒上吻了一下,又將她面紗照原樣蒙好,這才扶她坐正,站在她身後一尺處隔空佛開了她**道。
“啊,怎麼睡著了!”任盈盈打了個噴嚏甦醒過來,似乎沒發現什麼不妥之處,更沒有發現站在她身後輕搖著摺扇偷笑的呂信。
呂信早已經收斂了全身氣息,愜意的觀賞著這笑傲中的女主角發愣的樣子,只可惜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
門外一陣腳步聲響起,綠竹翁的聲音傳了進來:“姑姑,你怎麼了,可是身體有何不適嗎?不如我去給你抓幾副藥來!”
呂信心道:“你這老頭七老八十了還叫一個小丫頭片子姑姑,當真滑稽之至!”
任盈盈櫻唇輕啟,道:“不用了,可能是有些累了,我剛剛睡著了,沒事的!”聲音出黃鶯出谷,動聽之極,如同九天甘露滋潤在心頭,呂信心下也禁不住陶醉了幾下。
綠竹翁道:“那我先下去了!”任盈盈只輕輕恩了一聲,就再沒吭氣,抱起膝上的瑤琴奏起曲子來,呂信只聽了一會就聽不下去了,看了看任盈盈,一副專注的樣子,根本沒發現有人在她身後站了已有老長時間了。
“哎!”有點無聊的呂信看美女還未發覺自己的存在,只好故意嘆息了一聲。
“誰?”任盈盈驚叫一聲回頭,卻並未看到人醒,不由心下微驚,忙跳了起來,撥出短劍警惕的看了看後窗,心下尋思:“剛才那聲嘆息宣告明就在身後,為何卻不見人影,難道有人用千里傳音之術?可我卻未曾聽說過當今武林還有如此高手!”
想及此處,當下郎聲道:“不如何方高人駕臨,請現身一見!”
門外腳步聲復又響起,就見綠竹翁又到了門前,正好看到任盈盈身後多了個人影,剛要出聲,呂信已不給他機會,隔空一指無聲無息的又將他點倒。
“砰”的一聲,綠竹翁栽倒在地,任盈盈又是一驚,忙奔出竹舍,伸手探了探綠竹翁脈息,發覺只是被點了**道,這才鬆了口氣。試著解了幾次**,都未能解開,不由心下暗暗吃驚,想道:“我隱居洛陽無人知曉,究境是何人找上門來?”
正驚疑不定間,一陣腳步聲響起,隨即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屬下曲洋,拜見大小姐!”接著又是一個女童的聲音響起:“任姑姑,我和爺爺來看你啦!”卻是曲非煙那小丫頭的聲音。
“咦!“呂信心道:“這爺孫倆怎得也來洛陽了?看來這曲洋也和向問天一樣,忠心於任我行,待我先看個明白!”說完輕輕推開後窗跳了出去,隱身在竹舍後面。
任盈盈愣了下,郎聲道:“曲叔叔進來吧!”未幾,曲洋攜著曲非煙大步走了進來,多日不見,這小丫頭模樣兒越發俏麗了,婀娜的身段比之任盈盈也絲毫不差,上對烏黑油亮的大眼睛更是四處亂轉,顯的狡黠睿智,呂信心道:“這小丫頭若是再過得幾年,江湖上定會又多一個不比任盈盈稍遜的大美人!”
“任姑姑,綠竹翁這個老頭兒怎麼啦!”曲非煙搶先一步跳著步子跑了過來,拉著任盈盈的手臂問道。
任盈盈道:“他被人點了**道,我解了半天也沒解開!”
曲洋蹲下身子探了半天,也無能為力,皺眉道:“大小姐可知那人來歷?”
任盈盈道:“不知,方才我正在彈琴,就聽聲後一聲嘆息,卻不見人影,竹翁剛剛走到我門前就倒了下去,我追了出來卻不見人影!”
曲洋道:“難道此人是我聖教的仇敵?”
任盈盈道:“盈盈不常在江湖走動,也從未豎下強敵!”
曲非煙晃著腦袋接道:“那就怪了,連任姑姑也看不見敵人影子,那會是誰呢?”偏著腦袋想了半天,忽然興奮的大叫一聲:“會不會是呂大哥?”
曲洋和任盈盈同時一愣,任盈盈問道:“哪個呂大哥?”
曲非煙似是陷入了往事當中,滿臉飲慕地道:“呂大哥武功很厲害的,那天嵩山派的為難我和爺爺,呂大哥把嵩山派的那些壞蛋全部扔出了劉爺爺家的大廳,可比爺爺厲害多了!”
任盈盈不解的看向曲洋,曲洋尷尬地咳嗽一聲,將衡山整個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任盈盈聽完後又不解道:“此人武功雖高,但我跟他素不相識,他怎麼會來我這裡!”看了看曲非煙,皺眉道:“可是你多的嘴?”
曲非煙吐了吐香舌,道:“非非哪敢啊,姑姑你別冤枉我,我半個字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