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陽佳節之上,我便發現每年的端陽佳節聚會時便會少幾名教中元老,現在想來也該和東方不敗有關,而且那次曲叔叔帶著非煙走了,向叔叔也被爹趕下了黑木崖不知所蹤,不過我還是要上黑木崖去打聽一下,如果屬實,我便去救我爹出來!”
呂通道:“不是吧,楊蓮亭已經知道你救走了曲洋,你回黑木崖豈不是自投羅網,這個不行,現在你是我老婆了,我可不能讓你去冒險!”
任盈盈心下雖是歡喜,但臉上卻覺的發燒,說道:“你胡說什麼,我還沒答應要嫁給你呢,你再胡說我就把你舌頭割下來!”
呂通道:“你要捨得那你就割下來好了,反正我是不會讓你一個人去黑木崖,你只要跟我去西湖梅莊看看便知道我是不是在騙你了!”
任盈盈聽他之言,心下早已信了,說道:“你怎麼知道我爹被關在西湖牢底的?”
呂通道:“你們日月教中就有不少人知道,我又豈能不知!”
任盈盈知他武功深不可測,進出神教總壇也是如入無人之境,當下也不再問,說道:“如果是真的,我爹被東方不敗關了十二年,出來後他一定會想辦法重奪教主之位,到時你會不會幫忙?”
呂信心道:“當真是知父莫若女,任盈盈對他老爹到是瞭解的很!”說道:“你說呢,你想不想讓我幫忙?”
任盈盈拉不下臉來求他,道:“你想幫就幫,不幫就算了!”
呂信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哈哈笑道:“其實當個教主又能如何,還是先把你爹救出來再說!”
任盈盈見他膽大妄為,用力掙出呂信懷抱,道:“我可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子,你再對我無禮我就一劍殺了你!”
“我靠,你當殺人很好玩麼?說的這麼隨便!”呂信心下嘀咕一聲,微笑道:“女兒家的整天把打打殺殺掛在嘴邊不好,以後還是乖乖做個賢妻良母的好,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們這便下山,明天前赴杭州去救你爹!”
任盈盈點頭答應,“你可不能再對我無禮!”
二人下了華山,任盈盈怕被別人笑話,又蒙上了面紗,呂信也是無奈。到得華陰縣城之時,天色已晚,因企圖來華山搶奪辟邪劍譜的江湖漢子多不勝數,城中客棧都已客滿,不過當呂信和任盈盈出現在城中時,頓時引起軒然大波,三山五嶽的好漢紛紛爭搶著將客房讓了出來,恭請呂信和任盈盈進住。
呂信也不客氣,和任盈盈在一家名為‘華福’的客棧下榻,要了兩間上房,用過晚餐後便各自回房休息。
呂信無一絲睏意,回房後盤坐在床榻運氣行功,卻不能靜下心來,不由開始思索起今後的去向。這時代女子保守異常,自小便接受了從一而終的思想,任盈盈現在已對他表白了心跡,呂信非是薄情寡性之人,自不能對她不起。
心想:“任我行也算是個人物,我將他救出來也算對得起盈盈,至於他會不會再禍害武林,幹我屁事,成者王候敗者寇,此乃千古不變的道理,什麼維護武林正義,純屬狗屁,要說正義,左冷禪和嶽不群那偽君子又有何正義可言,比起這二人來,任我行雖然狂妄,但他敢做敢當,也算得上是個英雄人物了!”
任盈盈乍聞父親並未去世,而是被困西湖梅莊牢底,同樣也是無法入睡,只想儘快趕到杭州,與闊別十二年的父親見面。
次日一早,兩人出了華陰縣,取道往南而去。各路江湖漢子探得呂公子和聖姑要從道上經過,沿途不時有綠林好漢前來拜見,或是送酒送酒,或是趕在二人之前早準下榻之處,著實讓呂信感受到了任盈盈在那些江湖漢子心目中的地位。
不過,任盈盈羞於接受,尤其聽不得旁人在私下論起她跟呂信之事,大發脾氣,把那些前來討好的江湖漢子盡數趕走。
這日,兩人從嵩山腳下經過,呂信忽然想起上次貿然上少林借易筋經,按照這時代武林中的規矩,過門不拜便是瞧少林不起,於是向任盈盈說道:“盈盈,不如我們上少林拜訪一下方證大師,以示對少林派的尊重,你意下如何?”
任盈盈道:“少林和尚迂腐的很,我看還是算了吧!”
呂信知她急著想將老爹救出來,且對正派中人沒什麼好感,同時也擔心會不會被少林僧人為難。不過少林一派在武林當中確也值得人尊敬,方證大師雖然迂腐,但也不失為一仁慈的長者,當下道:“方證大師乃是得道高僧,我們既然到了嵩山,就順道去拜訪一下,今晚就在少林借宿一晚,明日再趕路!”
任盈盈道:“怕是那群少林和尚不讓我們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