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千秋道:“武林中從來沒聽說過聖姑認識哪派的年輕弟子,是呂公子親口承認他認識聖姑的,而且呂公子人又英俊,聖姑喜歡他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任盈盈實在聽不下去了,怕三人再說出些什麼不堪入耳的話來,忙從樹上跳了下來,說道:“你們三個膽大妄為的傢伙,在這胡說八道些什麼!”
祖千秋三人一看來人,頓時嚇的魂不附體,“撲嗵”一聲拜倒在地,連連叩頭求饒,“小人該死,小人胡說八道,小人這就遠赴西域,永遠再也不回中原!”
任盈盈道:“誰讓你們去西域了,你們三個幫我辦件事!”
“謝聖姑不罪之恩!”三人齊聲道:“聖姑對我們恩重如山,小人便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不知聖姑讓我們辦什麼事情!”
任盈盈道:“你們幫我傳話出去,以後不用殺呂信了!”
呂信這時也從樹上跳了下來,笑了幾聲,說道:“你們三個說的沒錯,前段時間呢,我是和盈盈吵架了,所以她才要你們殺我,現在我們破鏡重圓,重歸於好了,你們就在江湖上放話出去,明白嗎?”說完心裡偷笑了幾聲。
三人齊聲答道:“小人明白,恭喜呂公子和聖姑破鏡重圓!”
任盈盈怒道:“不許胡說八道,你們三個給我傳話出去,我和呂信沒有任何關係,聽到沒有?”
三人大愣,看了眼呂信,正不知是否要傳話時,被任盈盈一哼,嚇的忙又叩頭答應。
任盈盈道:“還不快走!”
“是、是、是,小人這就走!”三人忙爬起身來連滾帶爬的逃了開去,出了小樹林,祖千秋才道:“我沒說錯吧,聖姑已經被呂公子救了出來!”
老頭子道:“這就奇怪了,聖姑明明瞭呂公子在一塊兒,為什麼還要說跟呂公子沒任何關係,聽呂公子說的,他們好像很恩愛才對!”
計無施道:“年輕人嘛,越親密就越愛爭執,聖姑年輕貌美,當然也是會害臊的,所以才讓我們在江湖上傳言,說她跟呂公子沒任何關係,反正說了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
祖千秋道:“沒錯,只要我們再把呂公子上黑木崖救聖姑也一併傳了出去,就更不會有人相信了!”
老頭子道:“這麼做會給那些正道狗賊取笑,不會再惹聖姑生氣吧?”
祖千秋道:“聖姑對我們恩重如山,我們這麼做也只是為了替聖姑的幸福著想嘛,正道的那些狗賊要是敢取笑,我們剝了他們皮,抽了他們筋!”
三人走後,任盈盈向呂通道:“你滿嘴胡說八道,我要殺了你!”說完就要拔劍。
呂信將她拔出一半的短劍按回了鞘裡,捉住她玉腕微笑著說道:“我什麼時候胡說八道了,正如你所說,我和你既然沒有任何關係,自然也談不上什麼破鏡重圓,你想不想聽聽他們三個出了樹林之後還說了些什麼?”
方才祖千秋等人雖已走出一段距離,但三人所言他還是聽了個真切。
任盈盈道:“我不聽你胡說八道,都是你,弄的整個江湖中人都以為是我嫁不出去,千方百計的要嫁給你,害得我沒面子!”
呂信微笑道:“那正好,你乾脆便嫁給我好了!”
任盈盈道:“我不想聽你胡說八道,你走!”
呂通道:“真的假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連你抱也抱過了,你不是真的對我沒一點感覺吧?”
任盈盈愣道:“什麼感覺?”
呂通道:“就是那種那種、比如說,我不在的時候你會想起我,我沒飯吃餓肚子的時候你會心疼,還有,我跟別的姑娘打情罵俏你會喝一罈子醋等等,有沒有這種感覺?”
任盈盈氣道:“你下流,我不跟你說了,我要走了,你別跟著我!”說完轉身就走。
“靠,不跟就不跟,你以為我愛跟著你啊?你個毛都沒長全的小孔雀!”呂信小聲嘀咕了幾句,看任盈盈已經出了樹林,這才慢騰騰的回到官道,再看任盈盈已不見了影子,他買的那匹馬兒就在不遠處啃草,這才騎上馬兒繼續往前趕路。
行了幾里路,呂信老感覺有人跟蹤自己,回頭看了幾眼,官道上頗多江湖人物,也不確定是否真有人跟蹤,眼看天色將晚,離下一站還有數十里數,當下不再理會,雙腿在馬腹上踢了幾下,催馬兒快點趕路。
一路遊山玩水,走走停停,每到一處必是先去參觀當地的名勝,居然費了兩個月的時才到洛陽。這一路下來,到是聽到不少有關他和任盈盈的謠言,客棧、酒樓等地方到處都是以他和任盈盈為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