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聽呂信一說,不由大是心動,呂信武功如此高明,想來他所說不假。自己若能練得家傳劍法,勿須藉助他人之力便可報得家仇,到時還能重振林家雄風。
看這小子露出了嚮往的神色,呂信心頭一轉,警告道:“你曾祖林遠圖雖武功高強,但也接不下我師傅三招,你是想學你林家的辟邪劍法,還是跟我學武功?”
雖然不知辟邪劍法到底有多厲害,不過自從跟田伯光跟等過後之後,他對自己這身武功有了極大信心,便是嶽不群練了辟邪劍法也不可能正面交鋒一招擒下田伯光,而諸如田光伯之流在自己手中連一招也接不下,孰強孰弱已見分曉。
林平之看了看呂信,心雖不服,但想及方才呂信帶著自己飛行,如騰雲駕霧,如此輕功自己別說見過,便是聽也沒聽到過,跟他學武自己到也不虧,當下道:“我跟呂大哥練劍!”
呂信點點頭,道:“你可知為何你曾祖威震武林,你爺爺和你父卻武功低微?”
林平之道:“不知,莫不是有什麼隱情?”
呂通道:“辟邪劍法,其實說是萬邪劍法卻是名符其實!”看林平之一臉不解,續道:“你可聽說過葵花寶典?”
林平之道:“平之從未聽過!”
“當今武林第一高手東方不敗便是修練的葵花寶典!”呂通道:“其實辟邪劍譜便是從那葵花寶典中演化而來!”
“啊!”林平之驚呼一聲,道:“你怎麼知道,若我林家的辟邪劍法真是葵花寶典,那東方教主天下無敵,我若練了辟邪劍法,不也是”說到這裡忽然住口看著呂信,顯然是不信呂信方才所說自己曾祖接不下他師傅三招之言。不過因為對呂信武功的信服,卻也相信了辟邪劍譜乃是從葵花寶典演化而來。
方才他還有懷疑呂信是不是也同青城派那般,先救了自己再逼問林家辟邪劍譜,不過在見識過呂信的輕功之後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呂信瞪了他一眼,道:“江湖上藏龍臥虎,那東方不敗天下第一隻是謠傳,又未見他跟誰交過手,你怎知我打不過他?”
“這個”林平之愕然,想起方才呂信施展輕功時的武功,心下又動搖起來。
呂信又道:“葵花寶典乃是前朝一位太監所創,雖則威力無窮,但卻不是常人所能修練的,你可知是為了什麼?”
“太監?”林平之道:“平之不知,請大哥見告!”
呂信罵道:“笨蛋,那葵花寶典即是太監所創,則只能是太監修練,修練葵花寶典第一條,欲練神功,必先自宮,現在你明白了?”
“啊!”林平之又是一聲驚叫,不通道:“那你說我曾祖不可能,不可能!”這次他是打死也不信自己曾祖會是太監,若曾祖是太監,那自己的爺爺又是從何而來。
呂信懶得再跟他解釋,扭頭一看,令狐沖和儀琳並騎而來,當即帶著林平之迎了上去。
令狐沖和儀琳一路放慢速度,等呂信追上來,沒想忽然抬頭卻見呂信帶著一個二七八歲的少年站在前方,愣了下,才催馬迎上前去,飛身下馬迎前道:“原來呂兄早已到此,害得我跟儀琳師妹還以為你有何不測,不知這位是”說完指了指旁邊的林平之。
“你和儀琳小師太到是浪漫的緊!”呂信暖昧的調笑一句,介紹林平之道:“這位是我新收的徒弟林平之,怎麼樣,還不錯吧?”
“徒弟?”令狐沖愣了下,才笑道:“原來是福州林兄弟,怎得又成了你徒弟了?”
林平之歷盡磨難,除了對救命恩人呂信感激萬對其他人等都沒什麼好眼色,不冷不熱地跟令狐沖打了聲招呼便徑自走到一邊。
呂信攤了攤手,無奈道:“我看他可憐,就帶著他上路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令狐沖看了眼站在不遠處出神的林平之,壓低聲音道:“聽說青城派為了林家辟邪劍譜滅了林家滿門,你是從青城派手上救了他?”
呂信看了他兩眼,道:“你還說你不知道青城派的禽獸行為?”
“這個”令狐沖一時失口,只好乾笑幾聲道:“我也是道聽徒說,並未得到證實!”
呂信也不跟他計較,道:“這小子一片孝心,我看他報仇心切,就帶他上衡山,順便教他武功以報家仇!”
令狐沖道:“江湖傳聞林家另有一本辟邪劍譜,不知是真是假!”
呂通道:“誰知道,江湖傳聞大多都是謠傳,關心這些事情幹什麼!”他可不想讓令狐沖誤會他是討好林平之,謀奪林家的辟邪劍譜,因此並未說出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