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你這廝也太給淫賊這個行業丟臉了!”看令狐沖明顯不是田伯光對手,呂信笑道:“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找小尼姑,作淫賊也要講究一點道德是不?你**人家妻女也就罷了,為何還要損害人家出家人的清譽?”
“原來是呂少俠,田伯有事先告辭了!”男伯光聞聲跳開,一看是在安徽有過一面之緣的呂信,頓時嚇了一大跳,暗忖自己定不是此人對手,當下一抱拳,抽身就跑。
“急什麼,本公子又不搶你老婆,不如坐下陪我喝上兩杯,或許本公子一高興,收你為記名弟子也說不定!”呂信伸手一招,一式‘游龍引鳳’,把剛剛衝到門口的田伯光隔著三四丈的距離凌空吸了過來,看的令狐沖和儀琳還有那個天松老道目瞪口呆。
田伯光更是駭的魂不附體,撲通一聲跌到呂信腳前,翻身跳了起來,呆呆的看著一臉悠閒的呂信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也不再逃跑。
“站著幹什麼,坐下陪我喝兩杯!”呂信腿一伸,將一張椅子踢到田伯光面前停住,笑著說道:“莫非田大俠看不起在下?”
“呃不敢、不敢!”田伯光回過神來,驚魂未定的抱了抱拳,認命的在呂信對面坐下,這才仔細打量了幾眼面前書生打扮的年輕公子哥,哈哈大笑幾聲,道:“這位小俠好功夫,我田伯行走江湖十數年,你是在下所見的第一高人!”
“過獎,過獎!”呂信笑道:“第一高人不敢當,不過嘛,在下還是有那麼點功夫,上打雪花蓋頂,下打老樹盤根,中打黑虎偷心,不如你拜過做師傅,為師教你幾招如何?”
“噗!”旁邊桌子上令狐沖剛剛喝到嘴裡的一口酒全噴了出來,儀琳也忍不住掩口輕笑了幾聲。
田伯光更是口瞪口呆,心想:“這人怎得比我田伯光還無恥,給他幾分顏色他就開起染坊來了,不過這人確是我所見過的武功最強之人!”
呂信看了看旁邊臉色青紫的天松老道,輕搖摺扇笑著說道:“你這天松老道怎得未跟你師兄一道,卻在這裡飲酒作樂,素聞出家人六根清淨,從不飲酒吃肉,感情道長乃是酒肉穿腸過,道自心頭坐,失敬、失敬!”說完抱了抱拳。
“哈哈”
田伯光和令狐沖忍不住笑出聲來,儀琳見這位年輕少俠居然得罪了泰山派,善良的小姑娘不禁又替呂信擔心起來,心想雖然這位少俠武功很高,但泰山派天門師伯名震武林,這下他得罪了泰山一派,以後可麻煩啦!
“你”天鬆氣的鼻子都歪了,惡狠狠的瞪著呂信,卻又不敢衝上前來,想起那日在安徽小鎮上連人家一招也接不下,委實沒勇氣衝過來。
“你什麼你?”呂信對這老道沒一點好感,笑眯眯的譏諷道:“聽說泰山派殺雞劍法享譽武林,天松真人更是武林中一流高手,不妨表演幾招給我們這些小輩們開開眼界?”
天松臉色鐵青,卻又不敢拔劍,惡狠狠的瞪了呂信幾眼,又瞪了眼田伯光,冷冷道:“田伯光,你這淫賊殺我泰山弟子,有本事就跟貧道去城東三十里外的樹林決戰!”
田伯光哈哈笑道:“難道老子還怕了你個牛鼻子不成?”說完站起身來。
“你還沒拜師呢,急什麼?”呂信彈出兩縷指風,田伯光只覺雙膝一麻,一**重新坐在了椅子上,一點兒脾氣也沒有。
呂通道:“你這廝,這老道叫你走,你就走,那為師我豈不是很沒面子?”說完瞪了天松一眼,道:“你若是嫌手癢,不妨去城東等我,我替你解痛如何?”
“哼!”天松哪敢和他動手,只得重重哼了一聲,又瞪了田伯光一眼,領著幾個泰山派弟子灰溜溜的出門而去。
“真是馬不知臉長!”看泰山派的人離開,呂信這才向令狐沖抱了抱拳,微笑道:“素聞華山派嶽君子首席大弟子令狐沖年輕有為,英俊不凡,武功高強,為人不拘小節,一劍能殺死三頭母豬,乃是不可多得的酒鬼,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
“噗!”令狐沖再次沒風度的將一口酒噴了出來,看了看呂信,抱拳苦笑道:“多謝這位兄臺美言,在下不敢當此讚譽!”心想:“這人到底是何來頭,看似不懂武功,但方才隔著三四丈距離凌空將田伯光吸了回來,自己以前從未曾師傅提起過當今武林誰人有如此功力。”
“而且方才看天松師叔似乎對他非常忌憚,莫非他們認識?”
呂信看了看旁邊強忍笑意的儀琳,笑道:“這位儀琳小師太當真是羞花閉月,容貌絕世無雙,不若蓄髮還俗,找個如意郎君攜手笑傲江湖來的快哉!”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