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位置,但以前沒來過,難免不會像個沒頭的蒼蠅般亂撞,跟在任盈盈身後到也省事。
離平定州西北四十餘里處,山石殷紅如血,一片長灘,那便是有名的猩猩灘。一直向北行,兩邊石壁如牆,中間僅有一道寬約五尺的石道。一路上日月教教眾把守嚴密,不過任盈盈持有黑木令,那些教眾見到教主的黑木令,哪敢阻攔。
這個到難不住呂信,盡揀小路遠遠跟在任盈盈後面,如同鬼魅般的掠進,那些日月教教眾如何能發現他的身影。不過心下卻在疑惑,任盈盈即是不讓那楊蓮亭知道,為何卻大搖大擺的直上黑木崖?
經過三處山道,來到一處水灘之前,任盈盈放出響箭,對岸搖過來一艘小船,船上兩個日月教眾的服色跟前幾處關卡的教眾又有所不同,想來身份也有著差別。就聽兩個教眾驚咦了一聲,忙納頭拜倒在地,恭聲道:“屬下參見聖姑!”
任盈盈不跟這些教眾廢話,當即縱身躍上小船,那兩名教眾不敢多問,忙操起雙槳將任盈盈送了過去。呂信暗想:“日月教數百年基業,果然非同小可。這一路上山路陡峭,便是朝廷派了大軍來圍剿也不是那般容易,更別說哪個江湖門派能有那個本事功上崖來!”
水灘僅有數十丈,這到難不倒呂信。在任盈盈下了小船之後,呂信才掠過水灘,遠遠跟了下去。
又經過了三道鐵門,每一處鐵閘之前,均有人喝問當晚口令,檢查腰牌。到得一道大石門前,只見兩旁刻著兩行大字,右首是“文成武德”,左首是“仁義英明”,橫額上刻著“日月光明”四個大紅字,任盈盈在此時顯的小心謹慎起來。
過了石門,只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