諒!”
呂信看了看曲非煙,見小丫頭一臉失望,念頭一轉,向方證道:“不知大師可否聽過世上有一套觀星劍式?”
方證道:“老納孤陋寡聞,不曾聽過此劍法!”
呂信心道:“你沒聽過正好,一百零八式觀星劍式越到後面越是厲害,我便拿前面十二式來跟你換,想來這十二式也遠非那什麼辟邪劍法可比,看你老和尚動不動心!”當下微笑道:“在下有一套劍法名為觀星劍式,共有十二式,我便拿這十二式與貴寺交換易筋經,不知方證大師意下如何?”
曲非煙心想:“呂大哥武功這麼高,想來他的劍法肯定是厲害了,以後我也要學,等我學會了大哥的觀星劍式,日後行走江湖也便沒人敢小看我了!”
“阿彌陀佛!”方證合什道:“施主說笑了,老納並非貪圖呂施主劍法,實乃施主與易筋經無緣,還請施主能理解老納一片苦心!”
方生大皺眉頭,不過卻並非插話。兩旁十數老僧老僧心下大怒,終於有一老僧忍不住喝道:“呂施主老生無禮,我師兄即說施主與易筋經無緣,施主為何還要強求,我少林各路武學博大精神,難道還貪圖你那什麼劍法不成?”
呂信也不理他,乾脆直接問方證:“那要怎樣大師才肯將易筋經借在下一觀?”
方證道:“施主即與易筋無緣,又何必強求!”
“靠,看來不用強這老和尚是不肯就犯了,他奶奶的!”呂信心下也暗惱,飛快的思索了一遍,道:“不如我跟大師打個賭如何?”
方證道:“施主請講!”
呂通道:“我們以武定勝負,若是我勝了,大師則需將易筋經借在下一觀,如果是我輸了,則任由大師處置,如何?”
“阿彌陀佛!”方證宣了聲佛號道:“自古以武犯戒,恕老納不能答應施主的要求!”
“他媽的,這和尚還真是迂腐的可以,軟硬不吃!”呂信也心下暗怒,這老和尚還真是難纏的緊,當下冷冷道:“原來方證大師徒有虛名,江湖中人都道大師精研易筋經,一身內功已達化境,不想卻是這般膽小怕事,不敢與在下動手!”
“阿彌陀佛!”方生聽不下去了,宣了聲佛號道:“掌門師兄即說施主與易筋經無緣,那便真是如此,施主何必苦苦相逼,我少林武學雖不敢自稱博大精深,但也頗有獨到之處,掌門師兄實是不想與師主傷了和氣,請施主勿再相逼!”
呂信步步緊逼道:“大師此言差矣,我們武林中人以武會友乃是常有之事,咱們點道為止,豈會傷了和氣!”看了看方證,又道:“大師以為如何?”
方證愣了下,也覺無言反駁,只好無奈的答應下來:“好吧,若施主能勝得老納一招半式,那便是跟易筋經有緣,老納也不會小氣,自當借與施主一觀!”
“你個老和尚終於肯上鉤了!”呂信心下暗笑一聲,長身道:“大師聖明,請!”
“請!”方證合什一禮,也站起身來。
大雄寶殿內甚是寬闊,兩邊的老僧起身站開,立時便讓出數丈方圓,呂信將手中摺扇插在腰間,方要起身,曲非煙一把拉住他,擔心道:“大哥,這大和尚可比嵩山派的那些壞人厲害多了,你打不打得過他?”
“丫的,敢看不起我?”呂信暗自嘀咕一聲,灑脫的低聲笑道:“放心好了,我一定給你借得易筋經來!”說完拍了拍小丫頭小手向場中走去。方證並非那些三腳貓可比,呂信雖有十成勝他的把握,卻也不願用摺扇跟這老和尚過招,否則便顯的太過驕橫無禮。
方證也上前幾步,在呂信身前一丈外站定,低宣了聲佛號,才道:“呂施主請!”
“素聞大師內功已達化境,千手如來掌如神入化,還望大師多多指教!”呂信也不客氣,隨手一掌向方證拍了過去,意在引他出手。呂信知自己在武林中算是晚輩,這老和尚自重身份肯定不會先出招,因此也不羅嗦,隨手一掌拍向老和尚胸前,引他出招。
不過,雖是空招,但呂信去勢快如閃電,還是讓殿內所有光頭們吃了一驚,方證也是心下微驚,還來不及宣聲佛號便向右險險閃了開去。心道:“這位呂施主不知是何來歷,身法如此快捷,看來老納當需多加小心!”
“手揮琵琶!”呂信長笑一聲,去勢不減,迅快變招,一式玄元十七式中的妙招‘手揮琵琶’閃電般的拂向方證胸前三處大**。
“阿彌陀佛!”方證心下暗驚,退已不及,忙使出一式‘佛光惠影’幻出千層掌影才化解了呂信那式玄奧莫測的‘手揮琵琶’,不過卻已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