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淫賊,今天在下就殺了你為武林除害!”那名泰山弟子大怒,衝了過來挺劍就往田伯光背心刺去。
其他客人一見有江湖人物打鬥,早就嚇的腳底抹油,逃了個乾淨,大廳中就剩泰山一派十數人和呂信及田伯光這一桌,還有幾個膽子稍大點的江湖三流人物正在觀望。
“就你也配殺我田某?”就在那泰山弟子手中長劍堪堪刺到男伯光後心時,泰山派掌門天門道人和另一個老道同時驚呼:“小心!”卻為時已晚,只見男伯光坐在椅子上也不起身,連人帶椅一個大轉身,刀光一閃,那名泰山弟子已經慘叫著跌了出去,一條右臂連根被砍了下來。
“一平!”兩個老道齊聲驚呼,天門大喝一聲:“好個田伯光,你敢傷我弟子,貧道誓不饒你!”說完飛身而起,順手拔出長劍往田伯光刺來。
田伯光不敢大意,他的快刀雖能出奇一意解決一個泰山弟子,但對上泰山掌門天門道長就只有落敗的分,當下飛快的起身拔出短刀,接下天門刺來的一劍時迅速的抽身後退。
此時掌櫃的和店小二早已經不知鑽到哪裡去了,幾個留下來看熱鬧的江湖人物見客棧內打了起來,唯恐被殃及池漁,也不敢再行逗溜,紛紛離開。
“哎,什麼名門正派,簡直就是一群是非不分的地痞流氓!”看著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不問是非便要出手殺人,小的不行老的再上來報仇,呂信算是開了一次眼界,所謂江湖,也不過是一群武林人士你拼我殺的另一個不同於廟堂的社會而已。
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殺人只不過是披著一張正義的晃子,行事作風卻跟中國香港的地痞流氓並無二致。眼前的泰山派便是最好的寫證。
“小子,你說什麼?”緊隨著天門道長衝過來的另一個老道聽見了呂信的嘀咕,頓時大喝一聲,停下身扭過來頭狠狠的瞪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模樣的呂信,手也按在了劍柄上。
“我說你們是一群傷風敗俗的土匪,怎麼了?”呂信笑呵呵地說道。
“你我殺了你個胡言亂語的窮酸!”那道人乃是天門的師弟天松真人,聽眼前的這書生居然把泰山派說成是傷風敗俗的土匪,差點沒氣歪了鼻子,怒喝一聲,“嗆”地拔出腰間長劍就往呂信當胸刺來。
“是非不分,濫殺無辜,這就是所謂的門名正派,真是丟人!”見自己只不過是隨便譏諷了幾句,這老道居然就要殺人,呂信心中一陣厭惡,手中摺扇凌空一揮,那老道就如同一片殘花敗葉似的倒飛了出去,“砰”的一聲把一張桌子砸翻,吭哧了半天也沒爬起來。
安靜,還是安靜!
所有人停下手來,呆呆的看著臉上寫著:不是我的錯的呂信,腦袋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估計是被他剛才那隨便一扇就將泰山派的一名天字輩高手給揮了出去給嚇傻了。
“師弟!”天門道人最先回過神來,急忙奔了過去將天松老道扶了起來,查探了一下脈膊,見天松只是被佔了**道,並未受傷,這才鬆了口氣,試著解了幾次**,卻未成解開,一張老臉不由漲成了豬肝。
打不過天門正準備腳底抹油的田伯光這時回過神來,向呂信一抱拳,心悅誠服地道:“這位兄弟好功夫,敢問兄弟如何稱呼?”
“嘿嘿!”呂信笑了幾聲,道:“在下可不敢和田兄這等大人物論交,否則哪天也被那些所謂的正道中人追殺,可就麻煩了!”
田伯光愣了下,看這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話中對正道人士明顯沒什麼好感,卻又說出這番話來,不知他到底是何意,不過看他方才一扇子把個天松扇了出去,如果換成是自己,那結果也不會好到哪裡去,不由心下暗驚,當即說了聲:“告辭!”然後匆匆離去。
“靠,跑的這麼快!”呂信只是隨口開了句玩笑,沒想到這傢伙居然就跑了,不由大感無趣,說來自己也算救了他一命,丫的,以後一定要把這個人情給討回來不可。
這時,天門見解不開師弟被制的**道,起身走到呂信身前,強壓著怒氣問道:“不知這位小俠何人,為何要對貧道師弟下此毒手?”
其他泰山弟子也醒過神來,見師傅在前,當即全都圍著上來,大呼小叫的要給天松師叔報仇,呂信這才知道那個死老道原來是天門的弟師天松。
呂信搖著扇子,不緊不慢的笑了笑,道:“那位道長要殺我,我總不能等死吧?只好先讓他睡上一覺,怎麼,天門道長有意見?”
口氣雖然和氣,不過誰都聽得出來,那語氣卻根本未把泰山派放在眼裡。
天門愣了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