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怎會不認識他!也難怪你會被打成這樣了,戚斌是我一手調教的,他的武功在江湖上也能排的上號了。。。”沈君越一斜嘴笑了笑道:“前輩此言明著是誇你的徒弟,間接的也是在說我的武功也能在江湖上排上號了?”老者有些輕蔑道:“你?呵呵。。。就算我徒兒不暗算你,明刀明槍我看你還是會被打成這樣!”沈君越搖搖頭笑道:“我與令徒交手兩次,除了他的刀比我的要好之外,從來沒見過他贏過我一招半式,聽前輩一說,看來令徒還對我留了一手!”老者滿臉懷疑的看著沈君越道:“你小子,雖然我和戚斌十幾年沒見了,但他也算得到我當年的全部真傳,你說你和他打成平手,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說著便走到角落中取出兩把刀來道:“來,你跟我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老人聽到此處不由得打斷道:“哎呀,你跟個孩子有什麼好爭的,況且人家現在深受重傷,你這不是乘人之危麼!”老者不樂意道:“不行!今天非挫挫他的銳氣,不然他日後行走江湖還會嘴硬的!”
沈君越並非有意要逞強,而是想替月影山莊乃至替他的父親甚至祖輩爭一口氣。沈君越當即接過老者手中的單刀強忍著一口氣道:“前輩,請!”老者見他有挑釁的意思,當即道:“好。。。小子,你很有意思!”沈君越揮動單刀,唰唰唰三刀砍出,登時有三刀銀虹直洩而出,老者轉動刀柄一一擋下,沈君越一招“金燕橫空”接著一招“沙僧拜佛”,老者見他內勁不足,也不討他便宜,揮刀迎上,刀身之上卻不暗使內勁,二人一來一回過了三十餘招,只見老者一個峰迴路轉,刀尖已然遞到沈君越的咽喉處,沈君越已是滿頭大汗,嘴角掛著血絲,老者面無表情,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收了刀想了一會兒道:“你在如此重傷之下竟然還能接我三十多招,足見你適才所言非虛,但是。。。你的刀法。。。”老人在一旁激動道:“是月影刀法,是月影刀法啊。。。孩子啊,你和月影山莊什麼關係啊?”沈君越面色煞白,勉強支撐著道:“月影山莊的莊主沈萬鈞便是家父。。。”老人登時熱淚盈眶道:“你。。。你是君浩。。。?”沈君越先是疑惑了一下,接著道:“不是。。。晚輩乃沈萬鈞第二子沈君越,不知前輩怎認識我哥。。。”沈君越話未說完,老人已是搶道:“越兒。。。我的乖孫兒,我。。。我是你爺爺啊。。。”沈君越大驚,這一驚非同小可,只見他滿心疑慮的看著老人,半晌才道:“你說你是我。。。我的爺爺?”老人點點頭,老者上前拍拍沈君越的肩膀道:“假不了。。。我和他打了一輩子架了,從來就沒贏過他,當今武林也只有這月影山莊的老莊主沈天正才能讓我為之嘆服啊。。。”沈君越立時撲上去跪倒在地痛哭道:“爺爺。。。爺爺。。。”沈天正心裡甚是歡喜,連連抬手示意他起來,接著道:“來。。。到我這裡來。。。”沈君越走上前去,沈天正看著他道:“都長這麼大啦,想當年我離開山莊的時候你還被抱在手上呢。。。”沈君越鼻子嗅了嗅,擦了一下眼淚道:“我聽爹說過,爺爺您在我一歲的時候應邀去參加一個朋友的壽辰,可那之後就再也沒回過山莊,爹曾去打探過,但那家的人說爺爺你早就走了,壽宴的第二天就走了,後來爹派人到處找,找了整整三年,硬是音訊全無。。。”沈天正聽到此處似是有許多說不出的苦,當即咬牙切齒道:“朋友。。。?”沈天正冷笑一聲,接著道,“那樣的無恥之徒也能算的上是朋友?”沈君越甚是疑惑,沈天正繼續道:“我這兩條腿就是拜他所賜!”沈君越奇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沈天正回憶著慢慢講到:“還記得那是十九年前的事了,你還有兩個月滿週歲,九陽山莊的夏侯環宇發來請帖說五日後乃是他五十歲生辰,讓我攜全家一起去赴宴,考慮到你還有你哥哥年紀太輕,不宜走太遠,故而就我一人前去!那日他大擺筵席,但去的總共加起來才三桌,當時我還替他抱怨說江湖上的朋友不夠義氣,酒後三巡我才發現原來他在酒中下了毒,此毒無色無味,故而我一直都沒察覺,後來才知道原來他總共就請了這麼多人,而這麼多人都是他召集起來合謀害我的,我強壓著毒性揮刀直砍,其中一名叫做解賈永的被我當場砍死,一個叫做洪大昌的,是哪個門派的我也記不清楚了,他的臉上被我砍了一刀,從左眼上面一直到右邊臉頰被砍了一道很深的疤痕,還有一人名字我記不清了,只記得他被我剁了一隻手,是從手腕處砍下的。。。我衝出去跳上馬背,他們在後面追著我,我在馬上一邊催馬狂奔一邊用內力將毒按下,我逃了一天一夜,最終馬匹因為精力透支,力竭而死,我躲到了一個樹林之中,我用內力將毒性鎮壓卻不幸弄巧成拙,最終命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