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昊趕忙道:“我這不實話實說麼。。。好好好,不談武功,不談武功。。。”說完便笑了起來。
少時,拜堂儀式開始,滿座皆起身鼓掌叫好,待新娘送入洞房之時,眾人更是喧鬧不絕。緊接著,一位年近五十歲左右的男子走到院中,朝著眾人舉杯道:“今日是小兒和陳姑娘喜結良緣之日,承蒙諸位好友賞臉到此祝賀,老夫感激不盡!來來來,請諸位斟滿杯中之酒,與老夫一起共飲一杯!”眾人紛紛叫好,皆迫不及待的將杯中之酒斟滿,慕容天昊盛情高昂,舉起一罈子女兒紅將滿桌子人杯中的酒都斟滿了,沈君越連聲道謝,目光不經意間瞥了一眼中年男子,這一瞥登時使得沈君越失魂落魄,差點將手中的杯子滑落掉地,但當即整理好心情和表情,眼神恍惚著,心道:“不行。。。就算我出事也不能連累了緣兒。。。”想到此處,沈君越伸手攔下樑緣即將送到嘴邊的酒杯,梁緣驚愕的看著他,沈君越略微搖頭,面色僵硬的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喝,梁緣不明所以,但卻也聰明,懂得沈君越不讓她喝必有他的用意,當下緩緩放下酒杯,慕容天昊見到此景不禁笑道:“怎麼?管得這麼嚴。。。?酒都不讓她沾一口?”沈君越大急,一時間找不到理由來,梁緣掙扎了一下,突然道:“是這樣的前輩,我。。。我。。。”梁緣故作不好意思的神情,垂頭道:“我有了沈大哥的孩子,他是怕喝酒會影響到肚裡的孩子。。。”慕容天昊大笑一聲道:“竟有如此喜事,為何不早點告知與我,難道我們的交情夠不上和你一杯喜酒麼?”沈君越尷尬道:“哪裡哪裡。。。只因當時婚禮較為倉促,而且那會兒還沒有見過前輩,還沒有一同去討伐臨天教呢,所以。。。”慕容天昊略有疑惑道:“不對啊,那日我見到你們的時候,我記得你給我介紹說她是你未婚妻啊,難道是我聽錯了?”沈君越內心登時慌亂不堪,還好梁緣甚為鎮定,因為梁緣不知道沈君越發生了什麼,但自己能做的就是陪他把戲演下去,當即道:“是我是我。。。是我的問題,因為前輩你也知道沈大哥母親失蹤的事情吧,我和他成親之時,他沒有長輩在場為證,又沒有所謂的三媒六證,所以弄得我很不樂意,你也知道我是個從小嬌生慣養的官家小姐,豈能嫁的如此草率,於是我就跟他約定,等找到他娘之後再用三媒六證之禮來迎我過門!在這之前我們雖然是夫妻,但對外只允許他跟人講說我是他未婚妻。。。”沈君越不禁暗暗佩服梁緣的機警,但心中卻一直惴惴不安,倒是坐在另一側的一名江湖人士疑惑道:“那也忒有趣了,既然姑娘不想隨便的嫁給他,但如今卻有了夫妻之實,這不前後矛盾麼。。。”梁緣反應何其之快,忙道:“唉。。。這都要怪那諸葛臨天了,要不是臨天教勢力龐大,我又擔心他去討伐臨天教有去無回,從而斷了香火,我才不讓他討到便宜呢。。。”同桌之人這才樂開了懷。沈君越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心道:“她如此待我,甚至不惜以自己的名節為代價,我就算死,也不能讓她受到半分傷害!”
慕容天昊舉起酒杯道:“來,我們喝酒。。。她不能喝,你總可以吧!來,幹了!”沈君越似笑非笑著,表情甚是猶豫,眼看著慕容天昊仰頭喝乾,自己卻是躊躇不定。正待慕容天昊疑惑不已的看著沈君越之時,沈君越卻在想著另一事:“我要不要告訴慕容前輩呢?。。。不行,不知道為什麼,眼下我覺得除了緣兒,這裡的任何人都不能信。。。”慕容天昊拍了一下沈君越的肩頭道:“喂。。。你怎麼了?”沈君越立馬回過神來,看著手中的酒杯道:“哦,沒事。。。”說完便要送入口中,這下卻被梁緣一把拉下道:“幹什麼啊?不是說好的滴酒不沾麼。。。?”梁緣演戲的本領還真高,說話間,眼神之中充斥著一股厭惡之色。不待慕容天昊詢問,沈君越已是嘿嘿一笑道:“來此之前我們約法三章,其中之一就是我不能酗酒,因為緣兒有了身孕需要有人照顧,萬一我喝多了,她反倒要來照顧我,所以。。。”慕容天昊有些不樂意了,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不喝酒吃菜總行了吧,來來來吃菜!”沈君越猶豫了一陣,下定決心心道:“就算是個誤會,今日我也得走了,即便慕容前輩惱我,我也只有改日再來解釋了。。。”思緒間,沈君越已然腿上暗運玄功,猛的一用力,內勁由足底擴散開來,桌子的四條腿登時“啪”的一聲震斷了,一圓桌好酒好菜登時灑落一地,有的甚至迸濺在了客人的身上,沈君越立時裝作一副很意外很驚慌的樣子朝著梁緣道:“怎麼樣?你有沒有事啊?”只見梁緣身上被潑了一大塊油斑,梁緣正自一邊收拾一邊叫苦,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君越這桌,沈君越暗暗觀察了一下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