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手組建了一支龐大的商隊。昔日屯集在深山老林中的巴蜀特產。透過這支名為巴人商隊地機構,將大批的貨物自江水轉運至中原,同時又將中原的貨物運進了巴蜀。聲勢一下子變得非常浩大。
有年老地巴人。從巴曼這似乎胡鬧地舉動中。看出了些許端倪。
當年地巴家。也只是個純粹地商賈大豪。若非後來出了一個巴清(亦即秦清)。巴家也不可能變成巴蜀地掌控者。如今。巴曼只是將回歸原有地軌跡其實。這樣子挺好!不管秦家如何強大。那是老秦地秦家;而今地巴曼。卻是巴人地巴曼!這使得許多巴人對巴曼頓時生出莫名地好感。
至於江州地秦枳。卻感到了一種莫名地危機。
在一月中。巴郡郡守奉詔迴轉咸陽。幾乎是在同一天。新任郡守懷揣聖旨。抵達江州。
緊跟著。這位新來地郡守又轉發了一系列地詔令。巴郡七縣。除江陽之外地其餘六個縣城。上至縣長。下至長吏。被更換一新。秦家苦心經營了十數年地*勢力。在*之間消亡。
就連秦蒙也不例外!
按照咸陽的詔令,始皇帝給了秦蒙兩條路:入藍田大營。或者解甲歸田,成為一介平民。
當然了,始皇帝也並非沒有補償。
詔令上說地非常清楚:如果秦蒙做平民的話,可配享公大夫的待遇。
同時,秦清地頭七也已經過去。棺槨被隆重的送回巴郡,但具體由誰來接手。卻沒有說明。
秦蒙選擇了卸職離任,迴轉江州家中,協助兄長秦枳。
短短二十日,咸陽方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巴蜀兩郡,共十三個縣城的官吏全部更換,顯示出始皇帝要收回巴蜀控制權的決心。秦枳不是傻子,到了這一步,他又怎能看不出這其中的端倪?
秦曼。已改回祖姓。自秦家分離出去,自成體系。
而秦枳卻不可以即便他也想改回祖姓。族中的元老又豈能答應?想當初,他為了登上家主之位,向元老們許下了無數承諾。而今形式大變,昔日地許諾已無法完成,他將面臨著族老們的詰問。
不過,想必秦曼,現在應該叫做巴曼,秦枳毫無疑問還佔居著巨大的優勢。
秦清留下來龐大的遺產,以及在巴人之中巨大的影響力。而巴曼,如今也只侷限於江陽一地,其勢力範圍遠遠比不得秦枳。巴曼唯一佔居優勢的地方,就是她身後有江陽官府的支援。而秦枳雖有巨大的財產,可是在官府裡面,再也無法和從前一樣同時,族老們的不滿,也讓秦枳無暇騰出手,去對付江陽那個剛組建起來,還處於萌芽狀態地巴人商隊。
“唐先生果然是深謀遠慮,朝廷地每一步行動,都在先生的預料之中。”
巴曼不無感慨地說道:“此次若非是先生仔細謀劃,曼決不可能在江陽站穩腳跟,真神人也!”
劉闞外罩一件大袍,斜倚案旁,面帶笑容。
審食其用力的一拍唐厲肩膀,“老唐,出去遊歷了幾年,這心思可是比之在沛縣時,更縝密了!
怎地遊歷一番,就能有如此大的作用嗎?若真是這樣,趕明兒我也去遊歷一下,長長見識。”
唐厲臉通紅,“這可不全是我的功勞,若非有老蒯協助,恐怕事情也不會這樣順利。”
蒯徹捻著黑鬚,笑而不答。
“曼兒先不要高興!”劉闞在沉默了片刻之後,突然開口道:“如今我們也只是有了立足之地,但若說高枕無憂,還為時尚早。秦枳如今只是抽不出手來對付我們清老生前創下了如此大的基業,全都掌握在秦枳的手裡。一俟他穩定下來,定然會著手對我們進行反擊。
杜陵商行也罷,巴人商戶也好,都非常弱小,不足以面對秦枳的反撲。
而且江陽巴人雖然暫時穩定下來,可真正歸附我們的,也只有沿江巴力大首領那一支巴人。
要想真正的站穩腳跟,關鍵還是在於咸陽方面的態度
清老的棺槨如今已經入蜀。會交給誰?這件事至關重要。誰能得到清老的棺槨,也就等於得到了朝廷的認可。只可惜,這件事情上面。我們誰也出不得力氣。不知陛下將如何決斷?”
屋中地氣氛,頓時變的有些沉重。
是啊,咸陽一日沒有表態,江陽一日就不能安穩下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被悶在鍋裡煎熬一樣,實在是很不舒服!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腳步聲響起。
曹無傷衝進屋內。“阿闞,外面有一個人,說是你的故人,有非常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