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年走的,大概秦王政二十九年開春後回來。”
張良身子一顫,“慢著!
誰能詳細的告訴我,那劉巨究竟長得什麼模樣?”
“這個”劉邦想了想,道:“綰,你去把老周找來。他善於畫畫,想必能畫出個端倪。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有些怪異了。
屠子,你記不記得,咱們當初第一次遇到那劉巨地時候,他身上有沒有纏著一根鎖鏈?”
樊噲地臉色,微微有了些變化。
猶豫片刻之後,他點點頭說:“我在縣衙當差的時候,曾看過一些記錄。劉巨早年,似乎確是鎖奴。只不過後來,被劉廣武請人除掉了不過我覺得吧,這可能是巧合,不會那麼巧吧。”
張良眯起了眼睛。
不止是張良,幾乎所有人,都很自覺地把樊噲後面的那些話給無視了。
周苛從外面走進來,聽劉邦一說,立刻憑著印象,畫了一幅圖。
“劉巨很少現身,我也只是和他見過一次,甚至沒說過什麼話。如果不是他體魄太過詭異,我恐怕都記不得這個人大致上就這幅模樣,印象實在是太模糊了,已經記不大清楚了。”
周苛把畫好的圖,遞給了劉邦。
劉邦看了一眼,地確是很模糊,不過也有幾分相似。
於是轉交給了張良。
張良盯著圖畫,仔細的辨認了一會兒,兩隻手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起來。
“狗兒,這一定是我家狗兒!”
張良站起來,有些激動地在大廳來走了兩圈,突然衝著大廳外喊了一聲:“張成,張成何在?”
張成,是張良家中僅存的一個下人。
當年張良刺秦,家中的下人走的走,散地散。以至於張良回潁川之後,只找到了張成一個人。
“張成!”
張良對著慌慌張張走進來的張成說:“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家的張狗?”
“老爺說的可是那怪力狗兒?”
“正是!”
張成聞聽,連連點頭,“老爺,那我怎能不記得。那小子是我從小看大的,特別是他那力氣,我印象頗深。”
“你看看這個!”
張良把圖畫遞給了張成。
張成看了一眼,瞪大了眼睛說:“這就是張狗,雖然畫的模糊,但沒錯就是那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