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頭來,卻是假意什麼也不知道地問道:“咦?公孫先生,雖然你已經歸順我逍遙宗了,可是也無須這般大禮參拜啊,快快起來啊”
公孫無妄如何聽不出風小天口中的揶揄之意,支支吾吾的說道:“呃這個”公孫無妄這個了半天,卻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而風小天得了臉色也漸漸地陰沉下來,口中冷冷說道:“公孫無妄,說啊,支支吾吾的幹什麼啊,你不是很會說嗎?怎麼不說了啊?哼哼,小爺我跟你說過,你內心的每一個想法,小爺我都是清清楚楚,而且小爺我動念之間,便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你信還是不信啊?”
公孫無妄見勢不妙,忙勉力翻身爬起,就勢在地上跪倒,哀聲乞求道:“宗主,是老朽一時糊塗,現在已經是知錯了,還請宗主恕罪啊”
風小天卻是冷哼一聲道:“哼你既然歸順於我,卻又謀逆偷襲,若是得不到懲戒,今後我如何服眾?”
說完,風小天立即念動了“心欲無痕”的法訣,只見那公孫無妄頓時臉色一變,雙手猛地抓住自己的一頭白髮,口中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淒厲的慘嚎
而風小天根本就不為所動,只是冷冷地瞧著那公孫無妄
公孫無妄只感覺腦海中一陣陣刺痛,便好似是有千萬只鋼針在自己的腦子中縱橫穿梭,那無比的疼痛便似是一陣陣潮水一般衝涮著自己的全身,五臟六腑也跟著顛三倒四起來,公孫無妄的整個人都抽搐在了一起,口中不斷地發出一陣陣淒厲的慘嚎
周圍剛剛歸順過來的逆生盟眾人見狀都是暗暗心驚,他們哪裡見過一向高高在上的公孫無妄竟然會有這等悽慘的樣子?幾個膽子小的甚至都悄悄地背過頭去,不敢繼續觀看,眾人心中齊齊升起一個念頭,那便是自己的這位風小天風宗主,看上去笑眯眯的很是平易近人,這手段卻是甚為可怖,今後還是莫要有絲毫的忤逆
大約一盞茶的工夫後,公孫無妄的慘叫聲越來越微弱了,滿頭的白髮都被雙手撕扯得亂糟糟的,地面上甚至都散落了不少被撕扯下來的頭髮,而公孫無妄嘴唇囁嚅著,只有一個極其微弱的聲音從齒縫中發出:“宗主饒命,宗主饒命啊老朽再也不敢了,老朽在也不敢了啊”
而風小天存心要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根本不為所動,只是在一旁冷冷地瞧著,而逆生盟眾人中有個別於心不忍的人也懾於風小天的威風,不敢出言替公孫無妄求情
終於,公孫無妄便是連那微弱的聲音也沒有了,只剩下了急促地喘著粗氣,便如一頭死狗一般,四肢無力地癱倒在地上,紛亂的白髮遮住了半張老臉,剩餘的半張老臉上則是佈滿了汙垢,也不是是淚水還是鼻涕糊滿了臉龐
一旁的曹驚雷終於看不下眼了,雖說他對自己的前任頂頭上司公孫無妄也沒有什麼好感,但是看著這麼一個梟雄式的人物,淪落到如此地步,實在是有些愴然,便朝著風小天一拱手說道:“宗主,這公孫無妄雖然居心不良,想要謀害宗主你,實在是罪該萬死,便是受到如何重的懲戒也不為過,但是念在這廝功力尚且差強人意,還是留著他的有用之身,為我逍遙宗多辦些事情合算些,而且宗主的這一番懲罰想必已然讓他明白了尊卑有別,今後定然不敢再有異心,還請宗主大人大量,饒了他這一次”
風小天可以不給別人的面子,但是對於曹驚雷,他還是有著幾分敬意的,便介面說道:“好,既然曹大哥如此說,那小弟就給曹大哥一個面子,若是他今後還敢膽大妄為的話,那小弟便定然嚴懲不貸”
說完,風小天暗中念動了“心欲無痕”,暫時解開了公孫無妄身上的禁制
而本來已經痛苦到了極點的公孫無妄突然間好似一道無比清涼的清流從頭一下子流到了腳,而且那身上久違的仙靈之氣也頓時回到了體內,身上所有的難受頓時都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個老頭頓時一下子從地上蹦了起來
剛剛爬起來的公孫無妄卻是正瞧見風小天正站在身前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想起剛才自己吃的那一番苦頭,哪裡還敢有絲毫的不恭敬,連忙一翻身,又是“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口中恭聲說道:“宗主,老朽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宗主見諒,老朽發誓,從今之後,老朽一心一意的為逍遙宗辦事,絕不敢再有半點兒異心,若有違背,天打五雷轟”
風小天見這公孫無妄果然乖巧了甚多,這才呵呵一笑,一邊伸手將公孫無妄扶起,一邊安慰道:“呵呵,公孫先生,你剛剛從逆生盟盟主的位子下來,做了逍遙宗的普通一員,心中自是有些不甘,這個本宗主也理解,再加上有曹大哥為你求情,所以本宗主也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