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帶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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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門外,和前來囑咐我的夜揮手告別,拂曉一直躲在我身後,昨天的一幕讓她還難以恢復,尚處於驚恐哀傷之中,象只受驚的兔子,全身顫抖,眼睛紅紅的,水水的,楚楚可憐。
“拂曉別抖了,跟踩電門似的!”決心誘導她成為原先活潑可愛的好孩子,再苦再難,笑對人生,樂觀向前,才是正道。
“踩電…門?”疑惑地看著我,終於成功轉移她的注意力,不再抖了。
“電門就是一種很特別的門踩上去就像…就像這樣”為了讓解釋更生動,逗她開心,我誇張的抖動身體。
“哈哈…姐姐你好壞…學我。”
為博紅顏一笑,我算是犧牲大了,幸好有輕紗遮面,否則真要被笑話“醜人多做怪”了。
“這樣笑多好,看我家拂曉多美,別傷心了。人有時要學著沒心沒肺,把懷戀的人刻在心裡,想起他時,就微笑,他會感受到的。”
“真的嗎?哥哥也會感受到嗎?那好,我以後天天笑,我要哥哥也快樂。”
“這就對了,以後不許再踩電門了,知道嗎?”
“好!”
“笑一個!”
“討厭!姐姐逗我!”
笑聲連連,兩人一馬,一路向北
三日後,迷蹤城內。
迷蹤城,去北國的必經之路,距北國還有一天的路程。在耶家收拾包袱時,拿了他幾十塊金條,當時還嫌它重,一路上吃香的喝辣的,有出無入,很快我就破產了,眼睜睜地賣了我英俊的“白馬王子”,買了頭已過中年的呆頭驢,換了兩饅頭。
沒錢住客棧,只有問老闆可不可以住柴房。可是發現管事的全都色鬼,眼光在拂曉身上游離。
“看,這小美人漂亮。要不讓這小美人我就讓你們住上房。”
“休想!再用你是色眼吃豆腐,我就把你打成豆腐花!”
“兇什麼?我又沒看你,看你那板車身材,又在臉上遮掩著,就知道一準是個醜女!”
“你!”衝過去,想給那燒餅臉一腳。
“姐姐,別打架了,天快黑了,我們再找找!”我敢發誓,不是拂曉手快,他肯定立刻從燒餅升級到麻花。
“不用找了,這城裡所有的客棧都是我家的,求我吧!”
“啪,啪!”恭喜我吧,麻花誕生了!
“拂曉,走!”
“哦!”嘴張成O型的拂曉,被我拉出個客棧,有人豬嚎,有人作勢要衝出打我,卻遲遲不敢。
“看,那有個破房子,走,我們去看看!”
“那?”
“看著好陰森啊!”
“走!”
“不要!那一條街都是空的,剛進城就聽說那鬧鬼。”
“走,我最大,你必須聽我的!”
“啊!什麼聲音?”剛推門,拂曉就大叫,我什麼都沒聽到,倒是被她嚇了一跳。
“孩子,你要冷靜!”嚴肅地把她拖了進去,扔進一間房,然後一個人,走向叫聲的源頭。
“姐姐,你不怕嗎?”
“看我這樣子,跟鬼比,說不定誰醜,誰嚇誰還不一定呢?”瀟灑的甩甩頭,開啟那扇叫聲淒厲的門,消失在夜色中。
安靜,安靜…
一分鐘後,我開啟門,大叫,“拂曉,過來,幫忙!”
三七 浮生若夢
“啞兒姐,怎麼了?”聽到我的呼喊,過了會,門開了一條縫,然後逐漸變大,拂曉小心翼翼地伸入半個腦袋,見我滿手是血,大吃一驚,床上一少婦,髮絲凌亂,遮了半邊容顏,汗淚盈面,雙手撕扯錦被,不停痛叫。
“是個孕婦!快來幫忙!”來不及解釋太多,其實我也沒搞清楚狀況,進門就見她在床上痛苦掙扎,發現我時只說了句“救我的孩子!”,見我沒有奪門而逃,她似乎非常驚訝,畢竟她聲嘶力竭地叫配上時隱時現的身軀,除了鬼怪,找不到第二種解釋。
“別緊張!放輕鬆!深呼吸!拂曉,別愣著,去燒水…”一口氣,對著同樣慌亂的拂曉囑咐了很多,多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的是什麼。
“沒有用!求求你…幫我…讓我…寄生到你的身體裡!”
“什麼!”我和拂曉同時驚叫。
“我等了幾十年,早該消失,可是為了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