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藍去了北國?都不給我個交代!他帶我來了揚州,卻把我丟在這,難道以前的真情都是假的?
“張嘴!”
“我為什麼要聽”應該是聽聲辯位,他一揚手塞了個藥丸放我嘴裡,而我一不小心吞了下去。
“你要謀殺啊!快說你給我吃了什麼?越無歡,敢藐視我,你死定了!喂,你別走,喂…”
"宋詞,你是愛伽藍的吧?"沉默半天的孟然突然發問。
"我討厭他!"丟下話,我逃離。
二二 暖玉冰釋
嵐楓告訴我,他把了我的脈,發現越無歡給我吃的藥丸對我不但沒害,還解了“煙波醉”殘留在我體內的酒力,讓我擺脫了頭痛病。但我還是極度討厭這個酷酷的,不把我放在眼裡的男人,他連笑都不會,總是一張臭臉,風吹雨打都不變。
聽下人說他本來和小藍的關係很好,可真宋詞卻把小藍害那麼慘,就此,本來關係就緊張的“我們”開始決裂。據說,以前的“我”不知為何很討厭他,甚至恨他,那以後,我們兩人勢如水火。
奇怪的是,以他現在的實力取代“我”,成為魔宮的宮主絕對是小意思,可是他卻遲遲沒有,笨蛋一個,讓死對頭一直壓著。所以,我總結所得:那的白痴宋詞——經營能力不強,只會耍狠;這個帥哥越無歡——的確無歡無趣,只會耍酷。後來的事實驗證,我此刻的判斷大錯特錯。
“在做什麼?”我象小偷一樣往越無歡的房裡張望,忽然有人拍我的肩,嚇得我一身冷汗。
“我你個死丫頭,被你嚇死了!”一回頭,竟是拂曉,上次被我和她哥搞的跳樓事件嚇得不輕,做了幾天噩夢,就跑到我床上死活和我擠了幾晚。
孟然身份大白,他爹雪諾早死,他親孃雪夫人知道後,很快出面認了他,聽說她看見孟然後背的胎記,一時間,哭得淅瀝嘩啦。雖然拂曉和孟然沒有關係了,可是孟然依舊愛護她,懇求母親讓拂曉不用再以賣笑為生,脫紅裝而立,擺脫臨姬的命運,住“煙雪閣”,過正常女孩的生活。
“姐姐,我醒了,沒看見你,到處找你,你怎麼在別人門口偷看啊?”單純無辜的看著我,好奇萬分的盯著我。
“我別說了,咱們進去看看。”總覺得她的世界不適合被我腐蝕,所以當我準備幹壞事的時候,還是不要對她說明,直接拉她進去得了。
“看,這塊玉好漂亮啊!”一眼就看見他床上的玉鐲,奔過去,摸著戴著,愛不釋手。
“是啊,好漂亮,不過姐姐,這不是你的啊,你怎麼往懷裡揣啊?”和我一樣對著鐲子,眼裡發光,卻有路不拾遺的高貴品質。
“不是啦,其實這是我當年送給越無歡的定情信物,現在我跟他決裂了,他不肯還我,所以我偷偷來把東西拿回去,知道吧?”
我一向認為適時的撒謊有益身心健康,為了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哄哄她好了。至於越無歡,就拿他個女人家的首飾當是對我的不敬賠禮吧,一個大男人,肯定是他相好的丟的,少了一個應該沒人注意。而且這個玉鐲真的太入我眼,玉體通透,瑕疵盡無,觸而生暖,我真的對它一見鍾情了。
“少主,那女人的頭痛已好。屬下實在覺得為了她,不值得把您母親留下的唯一的一顆“越家聖丹”浪費在她的身上。據說她是和伽藍公子一塊回來的,不過現在伽藍公子又下落不明,屬下認為他又遭那女人毒手”屋外人語,這個說話的女子一定是常在他身邊那個。
“快,躲起來!”話音沒落,拂曉已經躲得我找不到了,看來多年的臨姬受辱生活,讓她的躲藏能力超強啊。佩服完她,我也毫不猶豫的衝進了床下。
“啊!”這一聲我只敢在心裡喊,剛到床下就看見一隻肥肥的老鼠正抱著一個木塊“奮力撕咬”,突然發現我,一臉詫異,愣了一下,隨後豪邁的丟下木塊,因為吃多了的緣故吧,搖搖晃晃的就向我走來。天啦,人漂亮,不能這麼受寵吧?誰來救我?
“啊!”我發誓這聲不是我叫的,不過老鼠兄弟卻被嚇的抖了一下,再次驚訝的看我一眼,然後一溜煙的沒了,盯著孤零零的木塊,我終於鬆了口氣,卻突然領悟,那一聲應該是拂曉是的聲音,完了,我做壞事,她被抓了。
“說,是誰讓你這個小賤人來這的?”還是那打小報告的女子,敢罵我們家拂曉,我想,你完了,女人本來就小氣,而我,絕對是個非常“恩怨分明”的女人。
“玉鐲呢?”兩隻腳慢慢的靠近床邊,有人在床上摸索,應該是越無歡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