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掉崖了,幸好被藤纏住,可我拉不上來。”笑兒大聲叫著。
“什麼?笑兒姨。”‘可兒’正在揀柴,一聽笑兒嚷了,立刻跑了過來。
“娘怎麼了?”在屋裡做飯的‘樂兒’也衝了出來。
‘可兒’雖小,眉宇之間卻早有了和年齡不符的一抹穩重,可一聽是我出事,他和妹妹也都慌了神。
瞧,這就是我自導自演的一出。
此刻笑兒和兩孩子一定正叫所有人前來救我,而我一手拉著“銀絲”(它是我從現代帶來的,奇怪的是,現代的東西,除了靈魂,彷彿什麼都沒留在這異世界,為何這暗器還在我手腕留著);一手不停的拿著兜裡的野果,邊吃邊哼哼——救命!
一聽有動靜,我丟了野果,用袖子一抹嘴,清清喉嚨,賣力的叫起來。
“救命!”
“啊!”按住自己驚呼的嘴,在心裡大叫,眼前從天而降的人,真是帥呆了,酷斃了。
一身黑衣,掩不住陽剛之氣,輪廓分明,五官誘人。尤其現在還飛過來抱著我,雙目炯炯有神,看著我,害我害羞的低下頭。手一鬆,“銀絲”回收,一時間,失了重,還好關鍵時刻,他一用力,把我帶回山頂。
“娘!”剛準備在他懷裡裝死,卻聽見兩孩子哭著向我跑來,孩子總歸是孩子,經不起嚇,我也只有不情願的睜開眼。
“師傅!”
‘可兒’毫不留情的在我衣服上狠擦一把眼淚,不再淚眼朦朧,終於看清我身後的人。
“師傅?!原來你就那個神秘師傅啊?”
他已將我推出懷抱,我也不好意思再賴回去,只好回過頭,定睛看著他。(其實吧,我只是不想放過欣賞他的最佳角度,這麼近,不看白不看。)
“你是故意的!”他望著我,眼如幽潭。
“我就是要找你。你是誰?”收“銀絲”的時候,就被他瞧見了,一看他就是個精明人,抵賴也沒用。
“我是誰?”聽我這話,他突然驚訝的看著我,然後苦澀一笑,“雖然我們只是露水夫妻,但是沒想你竟然忘了我。”
“露水夫妻?你是我相公?”
我有這麼美的豔遇?心中暗喜,可不敢表露,我可不想給‘樂兒’樹立壞榜樣。
“我是越無歡!你手腕上的‘生死契約’印還在,你竟已忘了我,原來那夜終是我一人自作多情。”眼神忽然黯然,像是被我的話刺痛了心。
“不!你誤解了。我失憶了,五年了,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自私的想隱瞞,原來眼前的帥哥是我這皮囊原主人的相公,既然原主人不在,我又為她受苦生孩子,騙她了老公,應該不過分吧。況且孩子沒爹也怪可憐的,如是安慰自己,也就坦然接受這飛來的相公。(哈哈~老天,有空你多扔幾個這樣的!我絕不叫苦叫累!)
“是嗎?”
“真的,娘總說自己忘了以前的事,不知道我爹是誰。師傅,你真是我爹啊?”
‘可兒’一臉興奮,想要衝上前抱他師傅。
“不是。”字字驚人,他輕吐實話。
“什麼?”我和‘可兒’同時叫道,懷裡哭泣的‘樂兒’也抬起頭,眼淚婆娑,吧嗒吧嗒往下掉。
“若是我的孩子,生下你們,你娘手腕的原本鑲進的‘玉鐲’會脫離出來,將來留給子孫,不會像現在,還是一抹痕跡。”
“娘!”
對於兩孩子質疑的目光,我的臉在火辣辣的燒啊,這話不明擺著說我‘一支紅杏出牆頭’嗎?
五二 楓葉山莊
“娘,除了師傅,你還招惹誰了?”
“天知,地知,我卻不知。”
裝深沉算了,雖然‘可兒’這死小子的語氣讓我很不爽,但美男當前,我總不能太潑婦。
對著孩子們那‘天真無邪‘外加‘迷惑不解’的質問眼神,我只有“羞澀”的低下頭,保持我頗有風度的沉默。
“走吧,我一現身,你們現在就危險了。”
“什麼?”我想我還沒反應過來,無歡緊鎖的眉,似乎在宣告他不是說著玩的。
“這五年,我一直被追殺,前兩年才憑著對你的感應找到你,看‘可兒’被人欺負,才暗中傳授他武功,我怕和你相認反而害了你,所以只有暗中看著你們。”
“真的!”
故作驚訝的盯著他的酷臉瞧,小樣,原來被帥哥一直偷窺著,心裡無限盪漾啊!總覺得他的氣質像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