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中充溢一種動人的波光。
靠!這又是怎麼回事!!??洛圖腦袋都大了,才剛剛過去愛麗和伊麗莎白兩位千金小姐。怎麼莫名其妙又多出一個瑪利亞?難道這陣子自己人品大爆發,桃花指數刷刷地往上漲?
“洛圖大人我真的很感激,你能將遭受打擊的我從困境裡救出來,還還很親切地收容了我,讓我能夠在這新地殿堂繼續生活並追求自身的理想我總是會夢見。你不顧一切地保護我的那番情景”
瑪利亞支支吾吾說道,腦袋垂得越來越低,連耳根都紅透了。
“”洛圖無語。
逐漸地,從瑪利亞不成條理的講述中,他大致推斷到黛絲的精神操控做了一些什麼。
敢情就是為了將瑪利亞的極度悲傷情緒降到最低程度,黛絲硬是把她腦中關於崔斯特的印象模糊化了不是使其忘記,而是用一種很巧妙的方式,以“英勇救人地蠻荒騎士”之形象替代化。
這樣做一方面是因為要瑪利亞強行遺忘生死戀人崔斯特顯然很不現實。容易造成她精神狀態的不穩定。另一方面,給她造成“蠻荒騎士是恩人”的強烈印象有利於對她的後續安置簡言之,黛絲在瑪利亞地腦海中玩了一手出色的移花接木,高效達到了操控的目的。
很好很強大的做法。而這幾乎完美地處理方式地副作用顯然就是:將瑪利亞原本對於崔斯特的感覺轉移了一部分也許是很大一部分到了洛圖地身上這並非洛圖的本意,可還有什麼辦法?難道還能再過她說“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沒錯,但你愛的另有其人,而且他已經死了”這種話?
瑪利亞面對洛圖感到難為情,害羞。不自在。而洛圖意識到背後事實如何後,也很不自在。兩人就這樣面對面不自在了許久。
“洛圖大人戰爭很快又要到了,我的力量在這方面幫不上什麼忙,只能在後方不斷為你祈禱,希望你一定要贏,不,是活著回來。”瑪利亞喃喃說道,深情看著眼前的青年。
“我們光暗聖殿與已經變得殘暴無情的光明神殿不同,我們都是為了生存而戰鬥,不是為了侵略征服,所以只要活著,只要好好活下去,就是屬於我們的勝利不是嗎?”
“你說得對,這份祝福,我確實收到了。”洛圖點頭應道,眼睛小心翼翼地躲避著對方含情脈脈的電波,“但祈禱歸祈禱,休息也是很重要的,所以你現在更應該趁著有空閒的時候,回房間裡去好好睡上一覺。”
“我明白了你好溫柔呢,洛圖大人”
瑪利亞臉蛋紅撲撲地跑走了,只剩下被半身石化的洛圖留在原地,茫然對蒼天。清悅的嘯聲劃過天際,一隊季節遷徙的黎青雁排著長達百碼“人”字形隊伍,高高地沿著烏芒裡江往千百年來的另一處棲息地飛翔而去。這看似悠閒浪漫的團體旅行要度過的其實是危機四伏,艱難險阻的長遠旅途。
它們需要歷經多變的天氣影響,沿道領空的猛禽獵殺,乃至本身忍飢挨餓的韌性等等的考驗,任何一項無法過關的個體會都被團體放棄淘汰。只有堅持到了最後的強者才能獲得在季節棲息地繼續生存的權利,那裡有溫暖的住處,充足的食物,以及未來某天會配對的健康伴侶。
殘酷而又平常的旅行間隙,這隻美麗隊伍偶然注意到,下方陽光普照的大地上,似乎有著另一個族群在進行著和自身類似的活動。
這些奇異的雙足步行生物有著迥異於一般野獸的面板和爪子,以個體數量極其龐大的規模和整齊秩序的隊伍浩浩蕩蕩地行進,方向與一般禽獸遷徙的恰好相反,沿著因為灌注了太多雨水而顯得有些猙獰的江河一路往下。
黎青雁們有限的智慧讓它們無法理解這些奇異而眾多的陸地生靈,但它們堅信這些雙足怪物們肯定也是在做一場殘酷的淘汰之旅,因為怪物們集體行進所散發出來的滔天氣勢中,蘊含著跟它們一樣的殘忍寒意。
光明聖戰軍側後翼。
騎於馬上的西斯@培根侯爵微微迎著陽光看著天空上的飛雁隊伍錯身而過。他記得自己上次率軍經過這裡的時候,曾經看到過相反方向的飛雁遷徙。這次再見雁隊,繞是身上盔甲被曬得有點發燙,也無法真正暖和起來的心裡感慨良深。
戰爭,一個古老而恆久的謎題,是理所當然的世間淘汰,還是弱肉強食的鐵律法則,其實沒人說得清楚。
獸人王國薩哈利城堡,一處即使當初的布萊特大軍有著(偽)聖階強者助陣也曾經被獸人軍隊死死磨住的防禦重地,現在已是近在眼前。光明聖戰軍從梵蒂巴芬聖城源起,經過漫長路途以及大大小小的狙擊和